李放一直压在我的身上,姿势相当暧mei。他呼出的气不时地拂过我的脸,痒痒的,惹得我有一些心猿意马。我强压着心里的悸动说:“你还欠我一个洞房之夜,我也得让你独守一夜空房!”
李放调笑道:“娘子,如此良辰美景,不如让为夫把欠你的补上?”这家伙断章取义倒是来得利索,只拿我前半句话说事。
我的脸红得堪比帐外的红烛,故意板起脸说:“还是早些歇着吧!前日里与你的爱妃折腾了一夜,还有力气啊?”说完我就后悔了。在这种情况下质疑一个男人的能力是很危险的!
果然,李放的眼睛里喷出火热的光,道:“娘子,为夫面对你可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娘子可要试试?”
我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慌乱地闭上了眼睛。李放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他俯下脸吻住了我的眼睛。我崩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李放轻笑一声,继而吻上了我的唇。他只是轻柔地摩挲着我的唇瓣,时不时地吮吸一下,并不深入。久违的感觉让我渐渐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双手也不自觉地抱住了他。李放这才满意在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头轻易地叩开了我的唇齿,在我的舌尖回旋辗转。我忍不住叹息一般“嗯”了一声,李放像受到了鼓舞,更加炙热地吻起来。我的脑子了里一片空白,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热烈地回吻着他,不料这根稻草却让我越陷越深。
不知什么时候,我和他的衣衫已经褪尽。我本能地用手遮住了胸前。李放丢开我的唇,沿着脖子一路吻了下来。吻到胸前那两处美好时,李放并不理会我紧捂着的手。只是细细地舔起我的手指来。我的手慢慢松开了。他逐个含着我的手指,又是一阵轻咬。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栗起来,强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李放柔声道:“辰儿,别忍着,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我的头脑中一下子清明起来,含羞地看向门口。李放的声音温柔不减,“别怕,他们早就退下了!”我娇羞地闭上了眼睛。李放han住了我胸前的红蕾,舌尖不住地轻戏,逗弄。滚烫的大手却抚上了我的大腿,一番揉捏之后,我已是浑身如着了火一般燃烧开来。他的手指悄然伸向我的大腿内侧,我本能地弓起了身子。感觉到我的抗拒,李放的唇更加灼热起来,大手轻轻地抚mo着,不再深入。我渐渐地打开了自己,在他的身下化作一滩春水。
身体烫得难受,却不知如何是好,我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呢喃着:“逸之……逸之……”李放起身覆上了我的唇,只觉得一个烫如烙铁的物件抵住了我那道欲为他而绽放的门。李放在我耳边轻语:“辰儿,我在!”说罢轻轻压腰,进入了我的身体。“啊!”我痛得尖叫起来。心里虽然早就知道会痛,不曾想会痛得这样钻心!抱在李放背上的手也狠狠地抓了他一把,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李放吻过我的双眼,无比怜惜地唤道:“辰儿……别怕……”这种感觉真好,我此刻完完全全地成为了李放的女人,而李放也成了我的男人!我们终于把自己交给了对方。我动情地回吻着他说:“逸之,我爱你……”
待到我稍微适应了后,李放小心地动作起来。疼痛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意。一时四肢百骸无不畅快。李放的索取由浅而深。我在他深深浅浅,进进出出的辗压中娇吟不止。李放一改之前的轻柔,更加猛烈地动作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皆是汗如雨下。在他又一轮的抵死缠mian中,我只觉得满眼烟花绽放,灿若星辰!口中如叹息般轻吟道:“哦……逸之……”李放大动几下,猛地一抵,一股灼热注入我体内。
李放从我体内退出,用手指把我脸上汗湿的发丝拢到脑后,柔声道:“辰儿,可好?”
我羞得把脸藏在他怀里,几不闻地“嗯”了一声。李放温柔地搂住了我。我却一下翻身坐起来,看着洁白的床单上那点点殷红的落梅心中无比激动,这就是我们爱情的见证。真好,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我动情地说:“李放,你让我流血了!”
李放宠溺地搂着我躺下,说:“傻瓜,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你的处子之血?”他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不过看他一脸的自以为是,我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枕着他的胸口合上了眼睛。
李放轻声说道:“辰儿,你真美!如果不是怕把你累着,我今夜真不想让你入睡!”
我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已是累得不行了。我握着李放的大手,在他怀里安然睡去。一夜无梦,睡得无比香甜。
清晨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李放早就走了。以前在相府睡懒觉是经常的事,但也从来没有这样贪睡过。一定是昨夜李放的功劳!果然,我一起身便觉得浑身酸痛无比,那处更是痛得厉害。下得床去,走路也很吃力。走过几步后,才觉得痛疼有所减缓。
守在室外的宫女听见响动马上进来侍候了。禾蕊看见床上的落红,一脸惊喜地跪倒在地,大呼:“恭喜娘娘!”其他宫人也一并跪下来道喜。我早已给羞了个满脸通红。这样隐秘的事,竟让人公开拿来贺喜,多难为情啊!
红意却傻愣愣地看着床上的落红,说道:“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啊?为何流血了?”
宫人们顿时笑开了,禾蕊笑道:“红意姐姐,皇上昨夜宠幸我们娘娘了,这是喜事啊!”
“啊!”红意的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娘娘,你不是在相府已经和皇上圆房了吗?为何……”
我头痛地扶上了额角,真想再扔给她一个枕头,只是苦于离床太远。只好板着脸说:“本宫要沐浴,还不过来侍候着!”
红意只好一脸疑惑地侍候我沐浴。看她那傻样,我也不好多作解释,总不能对她说昨夜我才与李放真的洞房吧?只好由着她去乱猜。
一时沐浴完毕,更衣梳妆吃饭,不在话下。
正觉无聊时,有太监来报,说是南成求见。我想,必是昨日让他做的轮椅有了着落了,地时高兴地说:“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