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来酒吧就是为了喝酒?”射手才不相信江月是来喝酒的。就从刚才的对话,以及江月面前那杯根本没动过的酒杯。射手才不相信江月是来喝酒的。
“对啊,喝杯酒,放松一下。”江月端起酒杯放到眼前端详着,依旧没有喝。
“卫姐说让你上去找他。”冷雪下来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他真的是江月吗?一个人真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成另外一个人?
“我不上去了。”江月放下酒杯,站起身准备离开。在看到只有冷雪一个人下来时,江月的心中,痛苦万分。
“卫姐说了,如果你走了,就永远别回来了!”冷雪看到江月要走,有点慌了。
听到这句话的江月没有回头只是停下来,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特么的就是一混蛋。”冷雪朝着江月的背影大喊。
江月走了,卫姐看着消失在摄像头里的江月,将面前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拨到地上。整个人趴在电脑前。颤抖着身躯。
射手和江月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射手对刚才的事情充满了好奇。不过江月只是默默地走着,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觉得,你得告诉我点什么吗?”射手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没什么,只是去和过去告个别。”江月伸了个懒腰,慵懒的回答。
“接下来是不是该干正事了?”既然江月不愿意说,射手也难得再问了。
“是的,你准备好了跟我一起去送死了吗?”江月停下来,转身看着射手,一脸的严肃。
“早就准备好了。”
江月掏出手机,拨打了闪电留给自己的电话。
“你是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闪电告诉我,你可以帮我摧毁公司。”江月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开门见山。
“我知道了。”电话那头说完这句,直接挂了电话。
射手疑惑的看着江月,对面说什么了,这么快就挂了。
“他说他知道了。”江月也是一脸的无奈,不过既然请人家帮忙,那自然人家说了算。
“那就回去歇着吧。”
事实上,消息来得很快,第二天,江月就收到了一条短信。那是一个邮箱地址和密码。
江月登上去,发现邮箱空空如也,只有草稿箱里有一份未发送的邮件。江月认真看着,看到最后,发现了一句“注意动态,阅后即删。”江月按照要求彻底删除了邮件。
“有任务了。”江月走到大厅,通知射手准备出发。
江月和射手站在天台上看着对面那幢大厦。大厦属于N市绿洲酒店,算是N市最豪华的酒店之一了。江月从徐庶的邮件了解到公司的这次任务,为一个人做保镖。
“我们这是要杀了公司的人?”射手还不太了解这次行动的具体任务。
“公司的人是杀不完的。我也没兴趣一个一个区收拾。我只要找到那一个就行。”
“问题是,你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射手很不喜欢没有信息支援的任务。可实际情况是,他们本来就孤立无援。或者说,本来说是有支援的,不过江月放弃了。想到这里,射手心情就有点不爽了。
“既然找不到他,那就让他来找我好了。”江月没看到射手的表情,以及举着望远镜寻找目标。
“那我们只是恐吓他们一下?”射手很显然不太愿意这么小打小闹。
“当然不是,我们这次要杀掉公司保护的目标。”江月说出了最终的任务。
“可是目标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可不会跟着你滥杀无辜。”射手很干脆的拒绝,杀人和滥杀绝对不能画上等号,这也是射手能守住的最后底线了。
“放心,我不会为了报仇而变成魔鬼的。”江月将目标的资料交给射手。
“一个战犯?为什么一个战犯可以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射手被目标的身份吓到了。
“不管他,我只知道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为了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第三世界的战争难民们,送他去见上帝,我不会心生愧疚。”既然他只是联合国判定的战犯而已。又不是中国的战犯。出现在中国应该不算什么吧?政治这玩意,江月搞不懂,也不想搞懂。
“这种人,该杀。”射手看着联合国公布的战犯的罪行,咬牙切齿的说道。
“既然你对杀他没有抵触了,那就准备吧。我进去看看。”江月走了,射手蹲下身子,打开地上的黑色盒子。开始组装狙击枪。
江月走进酒楼,坐电梯直接来到客房部,开始一个楼层一个楼层的逛过去。直到看到其中一间客房的门口站着两个西装男。
江月抬头挺胸从两个西装男的面前走过,拿着手机,带着耳机,目不斜视的打着电话。
“注意1809号房间。”站在电梯口等电梯的江月举着耳麦小声说道。
“收到。”耳机里传来射手的回答。
“发现目标的话,就一枪击毙吧。”江月进入电梯前交代了一句。
射手拿出建筑图与对面的大楼对比着,找到了1809号房间。透过狙击枪的瞄准镜找到了目标。
目标的屋里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两个,一个西装男和目标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似乎是在和目标闲聊。
“对不起了。”射手扣动扳机,目标的胸前爆出一团雪花。射手的这声对不起不是对被她枪杀的目标说的,而是对那个西装男说的,因为让西装男看到了这么恐怖的一幕,这让射手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西装男看着眼前的人突然被狙杀,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而是瞬间窜了出去。将自己隐蔽在狙击枪无法瞄准的墙角。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直接踹门进来。
西装男用窗户旁的窗帘遮挡视线,然后拨开一条缝,看向子弹射来的方向。那里已经没有了任何人的踪迹。
“清理现场。”西装男交代了一句,便快速跑了出去。
他要到对面天台上去,是跑了,不过总是会留下点什么。
对面的天台上,西装男捡起地上的弹壳,寻找着其他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