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前尘往事,我只用记得曾经相爱过的感觉。我只要记得眼前这个人,哪怕两厢比较,他不如南宫离凤那般温柔体贴遇人和善,可是我是他心里的唯一。我还有什么奢求?
前世的他,也是个冷冽的人。顾不得身边多少人的感受,有时候也是忽略我的。俗话说的好,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任何一样东西或是人事都不会太挑剔。觉得只要自己喜欢的,就是最好的。而且一旦认定,就不想更换。一方面是因为我懒另一方面……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自己的东西用习惯了,和谁相处久了,总是有感情的。
或许我对独孤梦岚显得太过无情,但是,名知道不能回应,反而给对方希望。那样的伤害是否更大?还不如让他趁早死心,另觅良缘。就算他因此记恨我对他薄情寡义,恨就恨吧,只要这个人能就此忘却。我想,只要他再能找到另个值得他们付出真心的人。我曾经的“伤害”,也就不是伤害了。
醒来的那刻,也渐渐的记起了独孤梦岚为我做的许多,之前被我刻意忽略的事情。现在我总算清楚,为什么他对他那么好,我却总是在不由自主的回避。可是,我只是爱自己所爱,并没有朝三暮四的去刻意招惹谁。所以,我没有错。
“是我,司徒。”我的手轻轻的至于司徒逸清肩膀,然后很自然的回拥住他。久久,我什么也不想,我们什么话也都未说。就只是这样紧紧拥着彼此,感受彼此真实的存在。
我一直以为我要求的幸福很简单,只是这样就够了。只是跨越了时空的我们,真的是太不简单了。死了也还了我这个心愿,让我们再遇。所以前程往事,更不值一提。
不过,眼前等待我们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其他的恩怨可以不提,但是,硬是要拆散我们的这件事,我却不能不与独孤梦岚算!若以爱为名就可以做尽伤害的事情,不用付出代价。那么这世上不说天理不公,那也是我们妇人之仁的过头,作茧自缚。
还有,现在的国家不太安宁,也不会没有我们这些百姓好日子过。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啊,也不待我与司徒逸清叙旧感怀多久,门适时的被敲响了。
“谁?”司徒逸清明显不耐的沉了声音,脸色也不太好看。我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去开门。司徒逸清见我笑意浮现,缓和了脸色。
“是我。”回答的是文刀,我想该称之刘公子,或是带个官衔更正确。
他现在出现,怕是军情紧急,不容耽误。司徒逸清的脸色明显带上了一抹凝重,见我并无异样。之前衣带未解,我也已经在床上坐起。司徒逸清手势示意我就那么靠着,已经去开门。
因为不知他究竟确切的身份,暂且还是称之为文刀比较方便。
司徒逸清开了门,介于男女有别,文刀并未入房。只是在门外站着。我的方位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与司徒,都是曾生活在比较开放的21世纪。而且我也不是只穿着亵衣,司徒又在,所以也没什么女子闺房不宜进的忌讳,和避嫌的顾忌。
见司徒所以敞了门,又走回我身边。文刀也不扭捏的跟了进来,随后的还有顾子冲。
“姑娘身体无碍吧?”文刀先行开口关切了下,我微笑的朝他摇摇头:“无碍,刚刚也只是睡了一会,感觉没什么不适。”说着,我准备下地,这样躺床上虽然不曝光,不过也总感觉别捏。
司徒见我起身,立马上前来扶我:“还是这么靠着吧!”
“没事,我又不是病入膏肓,而且刚刚睡了一觉,确实精神多了……”我笑笑,要司徒别太担心:“我口渴了,想喝些水。”司徒连忙先我一步走到了桌子前,给我倒水。
不忘对文刀他们道:“文刀兄,无须拘束,在这里我们不见外。”言下之意,我不方便招呼你,要喝水自己倒吧。
文刀笑笑,轻摇折扇道:“无妨,我自是不会跟司徒兄你客气。”
抿了一口水,感觉清水入喉进胃,整个人也跟着轻松了不少。先前醒来的些微乏力感,慢慢散去。看来是缺少水分,血液粘稠度过高。
关了房门,几个人也不见外,看来司徒和这文刀混的挺熟的。就这桌子,几个人坐了下来。都心照不宣的,知道接下来要谈的话题。虽然经过这么一遭,我还是记得先前发生的所有事情的。
“你确定你没事?”司徒皱眉看我,给我把了脉。然后又望了我一会,看我气色不错,也就松了口气。这人,现下成了大夫了,居然还会给人把脉……我笑笑,点头。
“我们也就长话短说,不客道了。”司徒明显是想快解决完事情,赶人的道。文刀却并不介意的样子,还有一些迫不及待的。我心里皱了下眉头,毕竟这人是皇亲国戚类的人物。就算别人表现的再怎么不在乎,可是这个社会,身份阶级是很受推崇的。这样悬殊的立场,司徒这样与文刀的相交慎密的样子,妥当吗……
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电视小说上的例子不少。不是说就因为这个就不干预朝廷的事情,而是希望能早了了这事情早功成身退。虽然我之前也是见过这宋朝的皇帝,觉得还算是“和蔼可亲”的了。我再相信谁,也不得不忌惮些,这白骨堆砌的帝王家的人。
“那我们就谈正事吧。”司徒逸清正了正神色,道。
“嗯。”文刀似乎就等着我们开始谈正事,看来这文刀对司徒道是信任的很。“不知你们现下里对眼下的局势可有了什么良策?”
我望了眼司徒,想先听他的意思。这不是个男女平等的社会,虽然之前我已经说了很多。但是,还是先看他们的意思吧。
司徒逸清笑笑,道:“先说你的看法吧。”
(明天要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