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吧,我刚才哭的眼睛肿肿的,明天去见你,以后我陪着你。”
两个人电话中说的话很少,但是彼此之间对对方的依赖与思念即使相隔很远都能感觉到。
此时少女时代寝室中,看到金孝渊打完电话,一直都在努力的克制着心中沸腾的八卦基因的8女立刻扑了上来,只有可怜的允儿看着自己的小手机以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抛投到了茶几上的水杯中,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境界,好在身后的金泰妍推了她一下,帮她解决了这个纠结的问题,还是八卦比较重要。
而此时被开始抽风的少女们压在身子下面的金孝渊却已经有点笑得喘不过气来,连连告饶道:“不要闹了,不要闹了,想问什么你们问吧,就放过我,呀!李顺圭把你的手从我脚上拿开。”
“说了多少遍,叫我sunny啦,好吧,要详详细细的说啊,有一点不老实的,就继续大刑伺候。”
金孝渊喘匀了气,正要准备说,杰西卡忽然道:“这个听故事的时候应该需要吃东西的,等下哦”说着向着屋子里跑去,其他几只一听貌似有道理,听故事怎么能不吃东西,一刻四散开始回自己的屋子拿零食。
……这真的是少女吗?
不一会儿,就见八只每个人都抱着一大堆零食走了过来,为了衬托气氛,帕尼还特意去关了客厅的大灯,只留着一盏暗暗的灯光照着几个人围绕的圈,一时间,屋里只能听到吃零食的声音。
“欧尼,开始说吧,有虚假消息的话可是要大刑伺候的。“
金孝渊干咳了一下,其他少女们立刻竖起耳朵,就听金孝渊开始断断续续的说起两个人如何的相遇,如何的都喜欢舞蹈,如何给对方鼓励,又是如何的分开,又是什么时候对徐则天有了好感,如何进一步渐渐迷恋,如何在心中扎根。
听着金孝渊慢慢的讲述,其余八位少女都被金孝渊的幸福传染了,不时发出阵阵窃笑和惊呼声。
“哇!!我还以为孝渊除了舞蹈什么都不懂那,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啊,这个你们按照华国的说法是不是就是两小猪吗”
“什么两小猪吗?汗,欧尼,那叫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嘿嘿,孝渊啊,你们04年分开之前有没有BOBO啊”
“呀!!色圭,04年我们才多大,怎么可能”
“不一定哦,话说男女BOBO是什么感觉啊,会和权呆呆亲我嘴唇一个样子吗?”一直在安静的听着故事的帕尼一句话就让所有人陷入了震撼的效果之中。
“侑莉BOBO你了,帕尼,呀!权侑莉你果然是个百合了,居然和帕尼亲嘴”黄美英语。
“帕尼,你的初吻应该是我泰妍的,快来让我bobo下”抽队语。
“话说,帕尼,侑莉亲你是什么感觉”sunny好奇地问。
“对啊,是不是和书中说道一样吗,像是吃棉花糖?”杰西卡也问道。
“恩,软软的,甜甜的,就像过电一样。刷的一下,全身骨头都酥了。”帕尼形容道。
“哇!”少女们发出阵阵惊叹声,“真的感觉那么好?”
“我也好想试试啊,帕尼让我亲口吧,我刚刚刷过牙的”sunny忽然大声地说道。
“呀!”徐贤惊讶的喊了一嗓,“欧尼,我们毕竟也是少女啊,不要这么样好不好?”
“唉,小贤我们早晚会长大的,你不好奇吗?”允儿笑道。
“话说我最想亲的其实是西卡,你们想象一下,看着冰山般的美颜在我的突然亲吻下变红,会很有成就感吧”**事件的“男”主角权侑莉突然说道。
“呀!”杰西卡一听,立刻把权侑莉摁在床上,施加了一下暴力。
一直折腾到了深夜,少女们才各自回房睡觉,这一晚上,少女时代9个人谁都没有睡好。
此时徐家,徐母已经休息,而表姐李贞贤因为明天也开始需要进行歌曲《哇》的MV拍摄以及舞蹈练习,在徐泽天挂掉电话后,简单说了几句就离开,徐则天一个人来到自己的房间,走到窗边,月光将他影子拉伸得很长,整个屋里一时间充满了孤独的味道。
这间屋子,或者说这个家,是他在黑暗中能够不迷失方向,不放弃希望的一个支点,即使他从来没有见过这间屋子到底装修成什么样子,可是对它内部的陈设徐则天却莫名其妙的一清二楚。
推开窗户,4月的夜晚特有的凉气吹进屋子,让的徐则天整个人仿佛瞬间释放了许多重负,这个家和小时候的那个家一模一样,犹如很久以前,无论在医院治疗时受到多么大的痛苦,每天只要从医院出来,一跨进家门,便似船儿进了港湾,那种种的压抑、紧张就全部消散了,因为他知道,这港湾可以保护自己。
有时候仔细分析,徐则天也觉得这种心理状态很神奇,若想解释倒也简单,人类是群居动物,再强的人也有自己的依赖,只是因为经历的太多,相比内敛者徐泽天更加内敛,外人无法发现罢了。
前世的自己虽然混的辛苦却可以看到光亮,这世的自己15岁前也可以看到光明,突然而来的黑暗,让自己变成了现在的自己,以前的秘密,其实一直掩埋在自己的内心,徐则天其实心很敏感,身高的原因也让他在学校是很少有朋友,直到那个同样小小的她出现。
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况,当他抱着厚厚的武侠小说找寻一个安静的地方看书,在简陋的学校大礼堂里看到了一个单薄的身影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舞蹈,汗水在还青涩的脸蛋上挥洒下来,倒映出她眸中的倔强,那是徐则天第一次被舞蹈吸引,也是第一次看到阳光中的她,小小的如同天使。
在那昏暗的空间里,女孩孤独地跳跃着,墙角录音机的喇叭疯狂地奏响刺耳的音乐,那狂野的声音,让她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是不知疲倦地做着一个又一个动作,跳,跳,跳,感觉不到肌肉的酸痛,感觉不到骨骼的呻吟。
徐则天没有打扰练习舞蹈的她,慢慢的推开门,走到礼堂前方的角落里,那里一张破旧的书桌上,是一个摊开的记事本,上面留下一行行他看不懂的字迹。
录音机里音乐继续,台上的舞蹈也在继续,座位上的徐则天安静的注视着她,而台上女孩也惘然无觉,继续着重复而机械地运动。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还有以后她们第一次说话,第一次看着她在舞台上光芒耀眼,如果说徐则天最遗憾的,也许就是从没有去看过她的演唱会,哪怕是听,因为他怕想念的毒然他更加痛苦,直到下定决心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
关上窗户,脱掉衣服躺在床上的徐则天同样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