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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再遇质子云惊鸿

“再过月余殿下便该行及笄之礼了,殿下今年过生辰可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华凉殿偏殿的殿中央,殿内的宫侍们都被那个十八岁的少年遣了下去,而他现在正为端坐桌前的少女夹菜侍候着进早膳。

闻声,少女微微一抬头,嘴中仍细细咀嚼着一块糕点,嘴边沾了些许的糕屑,她的目光只是呆呆的凝聚着一处,而瞳孔中却空无得没有一丝焦距。

“生辰吗?”忽然少女的眸子亮了起来,她突然扭头看向少年,“阿槿,你说到我生辰那时,木槿花会开吗?”

此刻少女的眸子亮晶晶的看向他,仿佛是那初春时节的万物皆在此时苏醒,乃至于多年后重槿都能清晰地回忆起此幕。

只不过那时的他一如最初的心动,而多年后的她眸中除了那如死灰般的绝望外剩下的也只有迷茫,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般无所依靠。

“殿下,这才二月里,再过一月的话,三月里桃花开得正好,若木槿花开,开得早的也得等到六月里,这还早着呢。”重槿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

“这样啊……”

百里朝歌有些失望地放下了手中的糕点,兀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眸中再次绽放出了光彩。

“我想起来了,阿槿!”

“嗯?殿下想起什么来了?”重槿见百里朝歌放下了糕点,边笑着回话边抬起手将沾她嘴角的糕屑用大拇指擦掉。

“阿槿你不是跟我说过嘛,临海的裴国边境以西一带有一座白水城,那里常年盛开着大陆上最漂亮的木槿花,虽然木槿花花期很短朝生暮死,但是那里的木槿花一年四季每日交替开放,永远都不会有尽数凋零的那一日。”

重槿轻笑出声,伸手将百里朝歌发间掉落的一缕头发顺着捋到耳后,“殿下的意思是想去白水城看木槿花吗?”

“不可以吗?”百里朝歌偏头看向重槿。

“殿下,裴国在我们黎国的西边,和我们黎国之间隔了很远很远,而白水城又在裴国以西一带地区,从黎都到白水城路途甚远。殿下尚年少且身份尊贵,为了殿下安全起见,想必女皇是不会应允殿下的请求的。”

“是嘛……那便,罢了。”百里朝歌眸子暗了暗随即站起身来,“对了,阿槿我用完膳了,一会儿你吩咐他们把这些都撤下去吧。”

“是。殿下,今日休息不必去上书房,您用完早膳后可有什么打算?”重槿看向百里朝歌开口问道。

百里朝歌伸了个懒腰,朝殿门口走去,“打算吗?没有,只是有些吃撑了,去御花园里走走吧。”

“可需重槿一道陪同?”

“不必了,我随意走走就好。”百里朝歌回头笑道,“阿槿,记得午膳要做我最爱吃的酒心玉糕。”

“殿下——”百里朝歌突然的转身使重槿愣了一愣,她背着阳光站在殿门口,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边,恍若随时都将羽化而去,那一瞬间,竟令他有些恍惚。

“阿槿?”见重槿只是愣愣地站着不说话,百里朝歌试探地问了一下。

重槿回过神来,忙答道:“啊……殿下,殿下刚刚是说午膳要吃酒心玉糕吗,重槿记下了。”

“嗯,那我出去了。”说着百里朝歌转身向外走起。

重槿就那样看着百里朝歌在自己的视线中渐行渐远,直到殿外的拐弯处消失不见,当百里朝歌最后的那片衣角也消失在拐弯处时,他才回过了头,看着桌上的膳食几乎都没怎么动,想起百里朝歌那句吃的有些撑着了,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

就在这时,殿门口出现了一个人,“见过重槿公子,女皇让老奴跟公子捎句话。”

“原来是允姑姑……”重槿抬起头转过身来,凉凉地看向殿门口的人,嘴角原本勾起的弧度早已消失不见。

“公子,时间到了。”允姑姑定定地看向殿内面朝自己负手而立的少年,一双浑浊的眼中暗含着几许复杂。

“我知道。”

重槿的声音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清冷,不复以往在百里朝歌面前的温润尔雅。

“赶巧今日殿下说要自己出去走走,我这正要去见女皇回话呢。”

说罢,重槿徐徐向殿门走去。

“那么,便请公子跟老奴走一趟吧。”允姑姑微弯腰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有劳允姑姑了。”少年凉薄的声音响起,他踏出殿门后先行了一步与允姑姑擦肩而过。

“公子客气。”

重槿侧眸看了一眼允姑姑,眼底划过一丝意味深长……

百里朝歌嘴中叼了根草,两只胳膊都枕在头后面,一条腿搁在树干上,另一条腿则悬空搁置不时地晃来晃去,她就这样背倚着树干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懒地斜靠着消磨时光。

她所在的大树是御花园深处林子里的一棵高大古木,古木稠密的绿叶生长在纵横交错的枝干间,巧妙地遮住了她略显瘦小的身形。

而不时传入她耳中的来自于树下的嘈杂声……

“是云国的二殿下又如何?天生一双异色的鬼火瞳,还被云国当作质子送来我们黎国,想来也是个在云国就备受冷落不得宠的皇子罢了!”

语气十分不屑。

“是云国二殿下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被我们欺负?大哥,我可是听父亲说这个云惊鸿在云国时还被立为储君了呢!”语气有点轻嘲,“不过……任他云国储君又怎样,到了咱们黎国境内还不是日日被我们欺负?你们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你们?

“是啊是啊哈哈哈,窝囊废!”

“喂!小窝囊废,叫声爷爷来听啊!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啊!”

一个两个三个的附和着之前两个少年的话,数得百里朝歌有些不耐。

没错,今儿选得地理位置不好,风水极为不好,所以在她躺在树上小憩没多久后,这帮子人就在这棵古木下巧遇了这位她记忆中只远远见过一面的云国质子,然后就开始了这好一番口干舌燥的“调教”。

想着,她蠕动了下嘴张嘴将嘴中原本叼着的那根草伴着一口唾沫吐了下去,好死不死地……就落在了刚刚那个领头起哄的少年头上。

时间仿佛就在此刻静止,风静静地吹过……

下一秒,就是惊天动地的狮吼功在持续发作……

“啊——”嗯,这一嗓子吼得很到位,“谁在树上,快给老子滚下来!”

老子?

百里朝歌蹙了蹙眉,有些不悦。

她老子现在八成在凤宸殿喂鱼吃食儿呢吧?

或者在凤宸殿后殿耍剑?

或者在御膳房装一把“贤夫良父”耍弄他那一万年头儿上也不见得进步分毫的厨艺?

然后让母皇看见的时候感动得两眼泪汪汪?

以至于达到再次爬上龙床的纯洁目的?

话说上次他是怎么惹母皇生气被收拾好铺盖卷赶出母皇的龙昭殿了呢?

呃……不对,有点跑题。

思绪回转到眼下。

她没记错的话,刚刚那个挑头的后半句说了滚下来?

滚下去?

他让她滚下去她就得乖乖滚下去吗?

不过似乎再在树上呆着也没什么乐子可寻了,撇了撇嘴,她缓缓睁开了双眼,不慌不忙地伸了个懒腰后轻瞟了一眼古木下面,看见某个人也身在其中打哄哄时,不由得感叹这孩子真是爱凑热闹啊,哪儿热闹哪儿保准有他。

随即,在跳下古木树干的一瞬间,扯出清亮的嗓子道:“小侄子,伺候着。”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跳下树干的一瞬间,这群或大或小的少年中一个少年闻声如同条件反射般越地而起,横空抱住了空中不断往下坠落的百里朝歌稳稳落地。

少年沐浴着清晨的日光,皮肤不算很白带着一层蜜色,如墨的长发在空中随风而动,被一根紫玉簪高高束起,眉如飞剑,鼻如刀刻,薄唇紧抿,紫色锦袍着于身,上用浅色丝线绣有锦绣花纹,领口与袖口处分别用金线绣有云纹图案,腰间束有一条同色缎带,缎带上挂着一个金镶镂空玉佩,玉佩下垂着两条流苏,瞧着玉佩上的花纹似是雕刻的瑞兽麒麟,足蹬紫面锦靴,通身上下五一不彰显着身份高贵。

而这样通身上下皆是紫色且用料华贵做工精致的打扮,整个黎都城也不见得能找出第二位,再加上他出众的相貌……

此少年正是黎国左贤王府的世子,百里景殊。

虽然景殊的全名是百里景殊,奈何百里朝歌更喜欢不带姓叫,直呼景殊。

不得不说这个称谓甚得景殊的心。

不过,是什么时候,百里朝歌开始不叫他景殊了,而是直呼小侄子?

这大概得归功于百里朝歌身边整日都寸步不离的黏人精,俗称伴读?公公?嬷嬷?侍卫?丫鬟?近侍?或是几种身份一肩挑?

总之那家伙,麻烦得紧。

景殊觉得不说他整日黏着朝歌,单看平时里他在朝歌面前安分守己言听计从,然背后腹黑狡诈阴险至极,便总觉得这人虽和自己一般年纪却面不对心,说好听了是心思细腻,不好听的便是城府深沉得令人发指。

如果形容他的话,景殊觉得狐狸这样的牲畜应该和他是同类的。

偏偏此人是女皇当年亲自选出来的,景殊不止一次乃至于许多年后白发苍苍时仍在思考这个问题,朝歌她娘当年是不是有过间接性失明和间接性神经大条刚好被他赶上了。

最可气的是此人在朝歌面前装得何等温润如玉,何等气质如兰,何等从容不迫,何等善解人意,何等风度翩翩,何等气度宽广,又是何等纯洁如白纸!!!

也就是因为这人整日在朝歌面前说些什么辈分有别,朝歌正是玩性大发的年纪,听他提及此不免觉得好奇好玩。

于是按辈分来讲,即使他景殊比朝歌年长,却仍是低她些辈分。

不过朝歌喜欢怎么叫随着她去便是了。

至于重槿?

他让他景殊认了辈分尊朝歌一声姑姑他就得认吗?

答案当然是——

废话,当然得认!

因为辈分摆在面前无法更改,老祖宗的祖宗谱上有记载,由不得他不认。

只是这认可以是朝歌叫他小侄子,但他就非得乖乖叫小姑姑吗?

这个答案显然……

别说可能了?连问题都不成立!

景殊相信他和百里朝歌之间不会一直以这个辈分相处下去的,毕竟祖宗谱上同样有所记载他的身世,他景殊并未曾言要一直以这样的身份走下去。

脑海中百转千回的景殊神色平淡无常,抱着百里朝歌的双手却越发紧了些,他睁开了双眼,看了一眼百里朝歌,嘴角微翘,轻轻地将百里朝歌放在了草地上。

此时的景殊只顾自己的身份,却不曾回想过重槿的身份同样如同谜一般。

而只因这一点,注定了日后他与重槿之间的纷争胜负已分。

此刻,百里朝歌从景殊的怀中跳下稳稳着地,心情甚好。

免费的苦力就是好使啊!

这二货少年果然比重槿听话得多。

说起这个,百里朝歌环胸而立,微显老成。

“噗——”这一声轻笑,伴随薄微的喘息声传入了众人耳中,同样也传入了百里朝歌耳中。

有些意外。

百里朝歌看向那个背靠着古木,身形已雏显修长却十分瘦弱浑身上下颇为狼狈的少年,他墨色的长发被一根白色的发带系在脑后,脸……被几缕掉落下来的发丝所遮掩,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亦,无从得知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这个,约莫就是那个进宫以来一直不受欢迎的云国质子云惊鸿吧。

百里朝歌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里面是一袭白衣,外面是一袭宽大的白褂,松松垮垮的套在他的身上。

她注意到了他的衣服用料很差劲,阿槿说用料差的衣服上身来都不见得舒服,如果说是那种棉质的或许会好点,但眼瞧着云惊鸿的像是宫里最差的粗麻布衣。

她忽然想起几年前,那时候云惊鸿初到黎国时,宫中虽无人拿他作回事,却不见得境地如此落魄。

至少那时他着的还是勉强可上身的衣料,用食虽不好却也可说的过去,那时的他也很瘦弱,现在的他带着些微病弱的感觉。

可惜她对医术虽自小感兴趣却学识尚浅,只不过略知一二,不是谦虚是当真只略知一二,毕竟她自小便懒得出奇疏于学术,所以她确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只是觉得他给人感觉很糟糕很糟糕罢了。

想到这,百里朝歌的头脑中有些疑惑,按理说母皇平日里虽神经大条,但不至对这种至关重要的事也粗线条到这般地步,想来这其中不怎么简单呢。

忽然她的耳畔响起当时重槿给她的劝诫,最好不要和云惊鸿有太多接触……吗?

那,最坏呢?

随即百里朝歌移开了视线,正欲开口对景殊说什么。

云惊鸿开口了,“怎么,你也是跟他们一伙的?”

是在问她?

一伙的?

和那群乌合之众一伙?

想想还有点恶心。

百里朝歌闻声看向他,尽管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眸中她却能看的清晰。

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后,百里朝歌用手指戳了戳景殊,却一动不动地望着云惊鸿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睛,“呐,你跟他们一伙的?”

说着她抬起头看向景殊,对着景殊朝那几个人努了努嘴。

“我不认识他们。”真是令人意外的回答。

“那你认识我?”

“认识。”

“那你跟我一伙?”

“好。”

“嗯,孺子可教也。乖侄子,等你小姑我再大点敢随意出宫时,姑姑带你下怡红院泡妞哈。”景殊怕百里朝歌跟自己说话时仰起脖子很累,特意微微的躬身弯下腰使得百里朝歌能与他平视,因此百里朝歌说完这话的时候顺手摸了摸景殊的头。

后面的人在看见树上下来的人是百里朝歌后,就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找事儿的也不敢再找事了。

似是早已见识过百里朝歌这时常不正经的做派,面对此刻这雷人的场面,各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景殊本来想继续“嗯!”一声的,结果细细一想话中似有不对,这声音一发出来就变成了“嗯?”

“嗯?”百里朝歌闻声也质疑了一声。

转而她似是恍然大悟,摆了摆手,“原来你不喜欢女子啊,算了算了,不勉强你,那我们索性就去怡红院对面的风雅阁泡美男吧。”

“不是,等等——”还没等景殊说完,百里朝歌指了指他看向云惊鸿,“我俩一伙的?”

随即她伸出一只胳膊艰难地扳住了景殊的脖子,将自己的脸颊与景殊的脸颊紧紧贴在一起,笑着说:“看,我们姑侄俩虽然是姑侄却恍若亲兄弟,连爱好都是一样的呢!”

景殊本来还想辩解什么,但是看着百里朝歌这样亲昵的动作,所有的话在一瞬间皆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他望着百里朝歌的侧脸愣愣发呆。

“所以,你是来干什么的?”云惊鸿抬眸看向她,声音沙哑而清冷,几年来他第一次觉得,这偌大的黎国似乎还真有着令他感觉有趣的呢。

“同情我的?”说到这儿,云惊鸿那浅琥珀色的眸子中似突然笼罩了一层轻嘲之色。

“不是,我为什么要同情你呢?”百里朝歌先摇了摇头后看向他。

云惊鸿挑了挑眉,“不是?”

“而且,你看起来并不需同情。”百里朝歌又点了点头后看向他。

云惊鸿眼眸微动,“不需?”

“同情和怜悯这种东西披着一层光明正义的皮,实则不过是强者施舍给弱者的一种无聊感情,来自于强者的自大感或优越感,同时让弱者或感动或憎恨。”

“可我觉得,你不需要。”

百里朝歌想了想,再次肯定了这个答案。

“为什么?”云惊鸿问道。

“我非强者,你非弱者,我们也并没有站在同一个对立面。”

“只是这样?”云惊鸿似有所悟。

“所以我们之间一开始就不成立这种关系,自然就构不成所谓的同情和怜悯。”

“所以你今天是干什么来的?”

“睡觉啊,本来是我先到的,谁知今儿选得地理位置不好,风水太差,然后就听见你们在这里大闹。本来我想忍忍的,可是你们闹的动静太大了,把我吵醒了。树上又没什么乐子,待着无趣只好下来了。”百里朝歌眨了眨眼睛。

云惊鸿眉脚只觉一阵抽搐。

众人默。

上次重槿公子不在殿下身边,殿下午觉被吵醒,呵呵那个起床气,见谁谁倒霉。

所以他们沉默是为了反省,他们是朝中重臣子女里嚣张跋扈的代表,可到了殿下面前,没被她整过的最好安分着点,被她友好交谈过人生的一辈子都绕着她走路。

再者说,就算殿下不整人,殿下身边的重槿公子……想起来他也就那一句呵呵了。

“那他呢?”云惊鸿瞥向百里朝歌一侧的景殊。

“他啊,爱看戏,估计是看着这里比较热闹,就又凑来看热闹了呗。”百里朝歌耸耸肩。

随后百里朝歌拉着景殊就走,走向刚刚那个带头起哄少年身后的一个青衣俊朗少年,百里朝歌走到他身前,抬起胳膊轻轻拍了拍青衣少年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叶勤啊,人何必为难人嘛!唉,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百里朝歌拉着景殊跟其他人说,“好了,你们继续吧,我跟景殊去找阿槿了,对了,今天的事我不会上报给母皇的。”

一众人有些傻眼,要知道这位小祖宗可是被重槿公子和女皇、皇夫等自小便宠坏了的,所以性子一向随心所欲,今日之事搁以往定是会威胁来戏耍一番的,但今日……

但众人当下还是先行叩谢,“多谢殿下。我等恭送殿下,恭送左贤王世子殿下。”

百里朝歌随意地摆了摆手,往前走去,边走边道:“当然记得,在场的诸位可莫要向母皇提起,不然的话……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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