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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到

和许许多多的人一样一毕业,我就南下,当时也没想什么。就想着,那里每个厂工资都有一千多,按照我在校的消费水准,有大大的准存。更何况我们那里不想读书的小伙子都出去打过工,毕业,打工以经成为我们那里自由的生命过程。

走出去,在回来。有人多了老婆,有人换了房子,有人一成不变。

我家在湖北,在经过16个小时的静止移动后我拧着一个包下了车,环顾陌生若大车站我不知该何去何从,没办法我只得求救,掏出手机,拔了一串号码。我打的是我老表的手机,他比我大一岁在广东旅游了二年。

说是旅游一点也没有夸大其词之嫌。短短二年的打工时间他以换了七八个厂,从厚街,大岭山,塘夏,再到清溪。平均起来每个厂他只能呆三个月。依我们家乡话的说法他就是属猴子的,在哪都呆不住,我想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就拿《西游记》里面的孙悟空来说,他;正是由于心高气傲才大闹天宫,而如来深知其性,所以才打发他西行取经,沿涂在旅旅游。

表哥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做事很麻利做人拍马屁。可是往往他在一个厂混的风声水起,春风得意之时就是他被开除之日。就是因为他不会谦卑。并且一月工资没有1500的厂他是闻而不问。有一次过年回家他和我说其实他也不想换厂,搬东西麻烦,打车也是一个麻烦,更重要的是进一个新厂要等到第二个月后才能拿第一个月的工资也是就压工资。这段时间的这种心情,就像快过年了小孩子盼过年一样,今天问还有几天,明天又问还有几天。用通俗一点的话说就是,数时间。不过心情和张衡数星星是大不一样。

我了解他,在学校打架,逃课是常事。

我推测因,在工厂闹事,旷工所以都不能自愿常留。

“谓,表哥,是我,我是祥子”

电话那边忽然传来杂七杂八和瓶子破碎的声音。过了没一会就听见表哥气喘吁吁的声音“祥子是祥子吧!”

“表哥,你那边是怎么回事,你不会又和别人打架了吧!”

“你咋还是这么哆嗦,刚才正和别人喝酒看见是你打来的电话,急着跑出来接电话时不小心带翻了桌子,好了好了,不要说这些费话了,你是不是在广东火车站”

“嗯”

“你站着不要动啊!我来接你”

我看着一个个,男男女女,拖箱拧包的从我身边擦过,一辆辆汽车在我眼前交错飞驰,我的心热了起来,身板也不由的挺直了。我一直认为我是安详而宁静的,现在才知道我对自己的了解甚是欠缺。人有七情,六欲。有些没有爆发,但不能无知的认为它不存在。

我站在若大的车站,强自镇静的东看看,西瞅瞅。这里的一切都对我充满了诱惑力。不过唯一让我不满的就是那里的空气,混絮而污浊。吸惯了乡村田野空气的我有些不适应,感觉闷闷的。

忽然我头定住了,瞳孔急速的收缩。眼睛死死的盯着柱子的一角。

“手机……”我在心里大呼一声,是谁的呢?我忽然想起在家看新闻联播里,主持人陈述新一代骗子的手段,在公工场合放一笔钱,然后三五一伙的藏起来,暗中盯梢,如果有谁捡了钱,他们就会派一个人出去样装失主,如果是三百他就会狮子大开口的咬定丢了四百或五百。捡钱的人由于贪赃在先,还没开始辩都以理亏。为了逃避这种尴尬的场合,大多数人都会忍屈的掏钱,向这帮地头蛇低头。还有少部分勇辩的他们几个就会以拳头来封住对方的嘴。*有一句话是,枪杆子下出政权,而今那些混混,都光荣的把他发展成了,拳头下面出钱财。针对这一事件我认为现在的社会拾金不昧的结果就是自己失金不回。要做就要做到更高的境界,视金不昧。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如此行,就比如深有觉悟的我。

我强忍着内心的狂喜和冲动,自我安眠的说“不是手机是陷井,不是手机是……”而人的贪欲却在这时大做其工“没有人,没有人,不是陷井……不是陷井……”我的脑袋里以开始天人交战,几分钟的痴呆后,高尚的精神终却抵不住罪恶的美好诱惑。脚终于松动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也为也不引起人的注意,我似慢却急的向手机行去。麻利的用双脚掩住手机,装做等人的样子环顾四周。(我本也是在等人,不过在此过程也可以防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心自始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现在我担心的不是能否得到手机而是担心如果有人发现我的真正图谋,那我将处于极为尴尬的境地,这是我极为不愿的,男人吗都是死要面子,虽然我只是一男孩但总归带个男字。俗话说的好,色字头上一把刀,想要得到自己想的必须有所付出,希望付出的是我始料之中。如此半个小时的等待在我看来简直犹如长征。

车站里虽然还是人来人往,但比起刚才以经少了很多,我见左右的人流自我面前以经中断了十几米,我又在次的‘装象’系鞋带,顺手捞起手机力索连同手一起插进兜里,虽然我知道这种动作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但我已不想在‘装象’了,也不想在等待了,那怕一秒。我终于得胜了直起身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溢满了小人得志的笑。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背后忽然搭上了我的左肩,我浑身一颤,脸色红如猪肝,就如春天的气候,早晨太阳普照,下午爆雨冲淋。

“完了,自做孽不可活也。”我满怀愧疚的转过了身,我以经做好了打算,如果他找我要钱我积极的给,那怕我身上仅有的二百,只希望他不要大肆宣闹。

“表哥……?”看着那熟悉的高大身影和那温和不失霸气的眼睛,我难以抑止内心的狂喜,提上嗓子眼的气立马的咽了回去,见到表哥我本没有如此的兴奋,只因为我从绝望的边缘又回归到美好。表哥来了,我又得了一个便宜手机,真是双福齐至。

表哥哥关心的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啊?”

“他乡遇亲人,我高兴的呸”

“还是这么文邹邹的。”老哥小声嘀咕一句后道“还没吃饭吧,走老哥带你去。”说完拉过我手中的包。

我和老哥又打车坐到大岭山,又从大岭山坐到连平,然后在一个小餐馆里吃了一盒米粉。虽然初次吃这种粉有点不习惯,但我实在太饿了,在家里买的一些零食,在车上根本吃不下,所我就像猪八戒吃蟠桃一样。不知其味。

由于初到异地,身无余钱,我就和表哥住在一起。

一到租房,我就顺势的倒在床上,微微定神,环顾四周才发现,表哥的房里收拾的特别干净,外出穿的鞋都放在门处排成一列,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连忙跑到门外换了一双凉拖鞋。看来不管是好的习惯还是坏的习惯都有一定的感染力。就像不管是什么样的人走进教堂都会下意识的安静一样。

我好奇的问道“表哥你上次打电话不是说你以经恋爱了吗?你女朋友人在哪?”

“吹了”表哥道。

我难以致信的道“怎么回事,爱情怎么可以这么随随便便的!”

表哥的表情让我始料不及,他并没有像我看过的言情小说男公角失去爱人一样的伤心,反之多了一份豁达。

在经过二个小时的一问一答后,我知道了故事的始末。他以前的女朋友现在以是香港某一男子的女朋友。由于内心极度排斥那种人,所以就不提及名字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女孩子为去香港甚至于不惜当香港男人的二奶和情妇,因为香港之所以叫香港是因为那里有一种香味,就是钱的香味。就是这种香味让那些外表靓丽内心馈乏的女孩子视若趋‘鸡’。

如果非要用几句话来道出表哥的爱情史,我只能说,初见倾心,在见痴心,欲得芳心,煞费苦心,最终伤心。

我觉得我和表哥不是同一类人爱情的果实也会大不相同。

“对了你有什么打算。”表哥问。

“进厂吧,出来就是为了赚钱”

表哥一下子来劲了,口若悬河的给我讲了大半天,对这里熟悉的就好像地地道道的广民似的。不愧是旅游的,我在心里高兴的感叹了一句。有他在找厂就更容易了。正在这时表哥的手机响了。只听表哥“恩,对好,就这样了一阵”转过身对我说“我和两个朋友约好了今天晚上去溜冰,走吧我俩一起,我也顺便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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