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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奏疏附刻(2)

南京户部云南清吏褚郎中事主事臣唐伯元谨奏为祀方新羣情未定恳乞圣明仍采诸臣原议通行天下学宫以遵祖制以安人心以崇正事臣惟国家之气运系乎士风人心之邪正关乎学术洪惟我国家【重道崇儒右文锡极】诏天下郡县各祀孔子于学宫所以垂帝王之道于万世如揭日月而行天也颁行六经孔孟之书一以宋儒朱熹所注为据所以明孔子之教于来学如囗囗公江河而会海也熹之批注诸书虽不必一一尽令圣人要其力学任道与圣人异者绝鲜宋儒程颐有言曰学者要一文字所梏放故文字虽解错而道理可通行者无害也二百年来道术有宗教化有纪人材辈出皇风穆畅非三代以下可及熹之功为多、间有一二任道君子、解经释传、时或同异则有之、然未闻有以熹之学为非是者。迨正德嘉靖间、乃有新建伯王守仁者、始倡为致良知之说、行于江南、而其旨顿异。彼其初意。非欲有异于熹也。但以识太敏。才太高。任道太勇。立言太易。当其谈锋溢出。前无人古人故往往不觉其抵牾于熹。而为之徒者。推波助澜。争高门户。益以疑天下之心。而遂为敌国。往该浙江抚臣题请祠额伏蒙皇上锡以勋贤之号夫守仁以道学自名矣不与儒者之称。而只曰勋贤天下之人有以知我皇上厚恤勋臣之意、而惟恐其学之有戾于道、或以骇见闻也、又近该台省诸臣先后先疏请从祀、经时累月、而不遽定、乃者虽蒙俞允、然伏读御批有曰、操修经济、都是学问、夫祀典之所重可知已、必以经济与操修并言者、天下之人、又有以知我皇上念守仁有殊功、则当有殊报、不必其学问之有异同也、大哉皇言、一以劝功、一以正学、所以立天一世臣民之极者、至矣、但祀典既新人情观望、学术岐路。从此遂分。故酒张位。拳拳以今准从祀布衣胡居仁为言、而洗马陈于陛、少詹事沈一贯、又欲并祀祭酒蔡清、无非欲全朱熹以安守仁、皆委曲以明其不得已之意、观其言曰、恐学者过于信守仁、而轻于诋朱子、则守仁岂能一日安于庙庑之间哉、又曰、恐学者谓朝廷尊宠王氏、此重彼轻、则今之进王、乃所以斥朱而道术将从此裂、祖宗表章朱学、以为制考之意、亦从此坏、甚矣诸臣之忧深而虑远也、不知我皇上以诸臣之见是耶非耶、夫察之也未详、则其虑之也不周、见之也未审、则其防之也不预、当此祀典初颁之时正观听移易之始、如其虑之不周、防之不预、使诸臣之忧、验于异时、是我皇上崇贤报功之殊典、以违正学明道之盛心、岂惟诸臣之忧、亦皇上他日之所必悔也、何也、其察之也未详、而见之者未审也、皇上深居九重、万几之暇、所稽者祖宗训典、所对者圣贤诗书、所探讨者古今帝王治乱兴衰之迹、若欲考真儒、上自鲁邹、下迨濂洛、关闽止矣、何暇详于守仁之学、而辨其是与非、及天下之疑守仁者、皇上亦何从而闻且见也、臣是以不避烦琐、敬为皇上陈之、世之訾守仁者有六、而守仁之可疑者不与焉、訾守仁者、一曰道不行于闺门也、臣以为守仁少负不羁、长多机谲、一旦去而学道、遽难见信于妻子、亦事之常、人见其妻朱氏抗颜而揖门生诟守仁也、遂执以葢其生平、此未足为守仁病也、一曰乡人不信也、臣以为乡曲之誉、必其人无子弟之过者、而守仁固不能也、夫老而无述、圣人羞称士能闻道、一日千里、况以守仁之才之识、而可量乎人见其议论过高、而言动气象未见有异于常人其一二为之徒者、又多豪不洁、以冒天下之大不韪也、益以暴其短也、而臣以为抑未也、一曰宸濠之功状疑似也、臣以为宸濠之不能有为也不待守仁而辨办也说者谓其未发既无先事之防、既发又有张皇之状、踪迹诡秘、行止支吾、使非吉州忠义、伍守方畧、江藩之变、未可知也道路讹传、至今不解、其徒又呶呶而为之辨、故令听者愈疑、夫朝廷之劝功也、但考其成、君子之论人也、贵成其美、如守仁之功、报之以伯爵、城诚当、即进而配享于功臣之庙、亦无不可、故曰宸濠之功状不必疑也、一曰守仁之学禅学也、臣以为守仁非禅也、夫禅者泊然一空寂于内、澹然绝慕嗜于其外、彼其道、亦有可以治心养性者、使能不屏伦理、而自为一家、君子犹有取焉、若守仁者、机多而智巧、神劳而形疾、傥所谓禅、亦呵佛骂祖之流、窃无修无证之糟粕耳者耳而守仁非禅也、一曰守仁之儒霸儒也、臣以为圣人之道、得王而信、得霸而尊、夫圣人未尝不与霸也、一匡九合、春秋着之特详、何者、彼固窃圣人形迹之似、而非敢曰我圣人也、若守仁之自处则已断然自为圣人、其徒亦推崇之跻之颜曾思孟之上矣、是故守仁非霸也、一曰守仁良知之旨弄精神也夫六经无心学之说、孔门无心学之教、凡言心学者、皆后儒之误也、是故大学言诚意正心矣、而必以修身为本、孟子言存心尽心矣、而归于修身以俟、君子引而不发、但言工夫、不说本体、故冐必有事焉而勿正心、此则臣平日之论也、虽然、弊也久矣、苟不至陆九渊六经皆我脚注之猖狂、皆有可恕者、此不宜以独疵守仁、而守仁之可疑、亦不在于弄精神之失也、夫立于不禅不霸之间、而习为多疑多似之行、功已成而议者不休、骨已朽而忿者愈炽、吁可以观守仁矣、臣未暇论其良知是否、且就其说之自相矛盾者论之、守仁之言曰、心即性也心即理也、心即道也、心之良知是谓圣也、心之良知即天理也、学者学此心也、求者求此心也、灵丹一粒点铁成金、可谓自奇其言矣、然又曰致其良知以精察此心之天理、又曰、精察此心之天理、以致本然之良知然则良知与天理为一乎为二乎、曰佛氏本来面目即圣门良知曰良知即是道曰至善者心之本体、似夫知性矣、又曰无善无恶者心之体、又曰无善无不善、性原是如此、然则人之有性、果善即果恶耶、曰良知生天生地、成鬼成帝矣、曰天地无良知、不可以为天地、草木瓦石无良知、不可以为昔未瓦石矣、然又曰、良知本体、原来无有人心本体、亦复如是然则良知之在人果无耶、果有耶、驳朱朱注曰、格物者穷至事物之理也功夫在穷、实落在理若上截穷字、下截理字、但曰至事则其通是矣、彼其自为解则曰、致吾心之良知于事事物物、则事事物物、各得其理、致良知者致知也、事物得其理者格物也、然则致知与格物孰先乎、孰后乎、守仁之言、先后先矛盾而不顾、大率类此又有间为奇险之论以反经者、如谓曾孟非孔颜之传、则是颜曾异学也、谓知即为行、则是目足齐到也、谓明德在于亲民、则是本末先后倒施也、谓冬可以为春则是阴阳昼夜易位也、又有故为互混之论以遁藏者、如曰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不知心体本无则善恶之名从何从生也、曰不覩不闻是本体、戒慎恐惧是工夫、又曰戒慎恐惧、是本体不覩不闻是工夫、不知本体工夫从何别也、曰有心是无心是幻又曰无心是实、有心是幻、不知实与幻有与无从何定也、苏秦张仪、缙绅之所不道也、守仁则曰、秦仪窃得良知妙用、圣人之资也、孔子之圣、生民之所未有也、守仁则曰、圣人犹金、尧舜万镒、孔子九千镒也、又曰、求之吾心而非、虽其言之出于孔子、不敢以为是也、大发千古所无之异欲论、欲为千古所无之异人、彼谓不忍操戈而入朱熹之室、不知其操戈而入孔氏之室也、彼谓朱熹之学为洪水猛兽、不知其自陷于洪水猛兽也、当时尚书湛若水、与守仁至契、亦尝答吕怀曰、迩来横议、汤沸火燎、眼中已无尧舜禹汤文武周孔矣、尚书张邦奇答唐顺之曰、今之讲学者、至于狎侮天地、秤停诸大圣人两分两轻重之类、开辟以来、未有无忌惮囗若比者、本常卿魏校答崔铣曰、守仁说行、而杨简逆天侮圣人之书出祸天下、其邪说甚于无父无君、提学林希元作四书存疑曰、天地间自来有此妖怪、如许行邪说、至为无谓、犹有从之者、无怪良知之说惑人也、夫此四人者、皆世所谓贤人君子、且素重守仁者也、而力诋之若此、是必有大不得已者夺其情也、且自国朝以来、真儒如薛瑄、已从祀无议矣、从祀之道自任者、莫如今准从祀检讨陈献章、守仁之徒所推服、亦莫如献章、今献章之书具存也、有无忌惮如此者乎、彼为之徒者、往往推守仁于献章、而不知其不类也、何以明其然也、彼驳朱熹穷物理之说曰、如求孝之理于亲之身、求恻隐之理于孺子之身、不知熹无是教也、又曰、亭前竹子、穷物不通、七日成疾、以为格物误人不知熹无是学也、以一心好酒、一心好色、为主一之功、证居敬之失、不知好酒好色不可以为敬、亦未闻有敬而好酒好色者也、如此之类、欲以病朱熹、而愚天下、至指之为神奸所伏、考献章之言、有如此者乎、观其诗曰、吾道有宗主、千秋朱紫阳、又曰、一语不遗无极老、十年无倦考亭翁、吁何其尊之至也、守仁之奖借其徒、人人闻道、处处曾颜曾如哀主事徐爱之亡曰、汝与颜子同德则是颜子在门也、别山人董澐之序曰、进于化也无难、则是自处已化也、指王畿心意知物善恶俱无之见、为明道颜子不敢当、则是王畿过于明道颜子也臣之郡人杨氏兄弟、仅及门、而一皆称之为闻道、此外又有薛氏兄弟子侄之盛、又有毅然任道数十人之多、则是邹鲁诸贤、不足以当臣一郡也、奖人以所无之善、诱人以伪成之名、枉其心之公、贼夫人之子、惑世诬民、莫此为甚、考献章之言、有如此者乎、观其语李承箕曰、世卿以欧苏人物自期、安能远到、其论张诩曰、廷实是禅矣、但其人气高、且不可攻吁、何其严之至也、夫朱注之行久、学士遵为矩矱、而求其体验于身心者实少、自献章以静入诚、养见大无欲之旨、廸人、而学者始知反求诸内、可谓有启佑之力、然其补偏救弊之言、亦不无时有稍过者、昔程颢有言、学者湏先识仁、仁者浑然与物同体、常时皆谓发前圣所未发、而朱熹独谓其太广而难入、献章之言曰、吾能握其机、何必窥陈编、又曰、此道苟能明、何必多读书、虽出于救末学之弊、而臣亦谓其语意尚湏善会、又曰、谁家绣出鸳鸯谱、不把金针度与人、则极喜程颢与物同体之说、或者病之、又谓金针之语、不当喻学、而臣则以程颢献章、各既已所见至而言、朱熹之意、则为圣教而发、若乃所引禅语、诗家借用、似无嫌于同辞者、要之圣人无是也、夫道中而已矣、教中道而立而已矣、卑之不可、高之不可、贤者立言、往往不能如圣人大中而无弊也、此圣贤之分也、虽然、不意守仁之好异一至于此也、考胡居仁与献章同时、同受业于吴与弼者、然尚以献章之学为禅、使其生于守仁之日、将不知指守仁为何如人也、守仁之学、实从湛若水而兴、若水献章之徒也、所谓良知、岂能出献章造悟之内、而生平论著满车曾不见挂口献章一语、呜呼、彼固上薄孔子、下掩曾孟者、固宜不屑为献章也、或者比而同之、过矣、推守仁之意、生不欲与献章齐名、殁岂欲与献章并祀、倘傥如守仁者而欲议祀典、则必巍然独当南面、而孔子为之佐享、如颜曾思孟周程、犹得列之廊庑之间、彼程颐朱熹而下、当迸弃之、不与同国中国矣、岂能一日同堂而居也、呜呼、此皆由守仁自任之太过、虽守仁或亦不自知其至于此也、臣少时读书其书、窃喜、葢尝尽弃其学而学焉、臣之里人、亦有以臣将为他日守仁者赖天之灵、久而悔悟、始知其自奇智解者、乃工于护短之谋也、其借口一体者、乃巧于盗名之术也、终日招朋聚党、好为人师、而忘其身之可贱也、稍知廉耻耻之士、所不肯为于是颜忸怩而心愧畏者累月、是以宁谢交息游游不敢学媒妁之言、以奖进人物、宁其中一无所有、不敢高阔谈、以骇人惊世、何者、自顾其才非其才、其道不敢道也、昔马援戒其子侄曰、杜季良忧人之忧、乐人之乐、吾爱之重之、不愿尔曹效之、学而不成、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也、里妇效颦于西施、其姑见之曰、此吾妇也、胡然化而为鬼也、是故守仁之学、有守仁之才则可、无其才而效之、不为狗成、则从鬼化、夫人之异于禽兽别于鬼魅者、以其平正明实、守经守礼、虽愚夫愚妇可望而知也、今若此则又何贵焉、然以臣昔日之误、则天下之为臣者宜不必也、以臣之迷而后悔、则天下之迷于其说者皆可原也、孔子曰、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刄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夫宁学中庸而未至、不欲以一善而成名、君子之所以戒慎恐惧惧也、负三者之行、索隐行怪、以为中庸、而欲以凌驾古今、小人之所以无忌惮也、虽然、中庸之难能久矣、如献章之与居仁、皆学中庸者也、苟求其至、即献章之诚笃光辉、臣犹未敢轻许、况居仁乎、而又何责于守仁也、若舍中庸而论、则守仁者、亦一世之雄。而人中之豪杰也。乞宥言官一疏。其气节足尚。江西广右之功。其勋名足尚。传习录虽多谬戾、拔本塞源之论、亦不免借一体以行其私、独训蒙大意一篇、能道先王之旧、而象祠文山祠二记、与客座谕俗数语、有可以惊发人心、其文章足尚。三者有其一已、得祀于其乡、合之以祀于孔庙、亦似亦不为甚过、乃臣之所为过虑者、亦窃比诸臣之忧耳、诸臣之忧、实天下之人之所同忧、不可不为之防也、书曰、朕圣谗说殄行、震惊朕师、又曰、何畏乎巧言令色、孔壬、孔子曰、恶利口之覆邦家者、其论为邦曰、远侫佞人、侫佞人殆、是以共工之流、两观之诛、自后世观之、皆若大远于人情、而不知圣帝明王皆急急以正人心为第一义也、今守仁挟秦仪之术、薄孔孟之教、张皇告子佛氏杨简之论、而有谓千古一人、举世皆知其利口巧言、而拟于谗侫佞、是大舜孔子之所畏恶也、我皇上方阪虞之治、崇孔氏之学、而又以祀异宠守仁之功、事虽若可以并行、义不可以不明辨、昔王安石以新学从祀孔庙、未几伤时为祭酒杨时一言而罢、虽于国家大体、无损光明、而安石误国之罪愈着、是非所以尊安石、实所以丑安石也、然犹幸罢之甚、而濂洛诸儒之学、得行于时、且使为国史者、以是表朝廷纳言盛美、为后代英君谊主之劝、否则安知后世无孔子者出而作春秋、诛奸雄于既死、惜国家之举动耶、夫安石之心术制行、臣未敢以守仁比也、而守仁之祀、犹安石也、安石之祀、非特其事之过举、亦由其名之不正、当其时察之者未详、而见之者未审也、今守仁之可疑、与其可尚、臣已备陈于前、是故无难于察与见者也、伏乞皇上敕下礼部颁行祀唺之日、布告天下学宫、明示朝廷所以祀守仁之意、原自不妨于朱熹、其天下士子敢有因而轻毁朱熹、指为异端者、以违制论、凡有学守仁者。须学其功业气节文章之美。而不得学其言语轻之失。又要知朝廷崇贤报功之典、非有悖于正学明道之心、学朱熹者、亦当各遵所闻、而不必复慕守仁为高致、庶几士之学道、各得其天资学力之所近、犹人之适国、不妨于千蹊万径之殊途、则大贤小贤、其旨并章、报功与学、其事两得、所以成就圣明之举动、非小小也、若曰国家报守仁之功、有美谥矣、有爵封矣、又有敕阵专祠矣、今孔庙之祀、有之不足加荣、存之适足为累、旋谕礼官、再加详议、使天下万世、知我圣天子有帝尧舍己之功、成汤不吝之勇、则即此一事、实为百代帝王之师、但疏远微臣、未知于国家事体当否、敬述之以备圣裁、盖臣之心也、而非臣之所当请也、抑臣又有说焉、方今累圣熙洽、人文宣朗维皇极建极千载一时、凡兹重典、概宜更定、臣于十哲之内、窃拟进一人焉、有若是己、说者谓宜退冉求于两庑、姑念其陈蔡之谊可也、臣于两庑之内、窃拟出一人焉、陆九渊是已。但守仁既已从祀、无嫌于议论之高可也、若乃周惇颐张载程颢程颐朱熹五子者、谓当附于十哲之后、一以明学问之源流、一以立吾道之宗主、其国家除己准从祀外、如尚书罗钦顺、章懋、侍郎吕柟、太常卿魏校、太仆少卿吕怀、皆笃行信古、守正不回、可为后进之师、祭酒蔡清、经明行着、无愧汉儒之选、皆当敕祀于其乡以有待者也、又如赞善罗洪先、布衣王艮、一则江门稽山之称、不辨真假、一则满街圣人之说、附会良知、皆不免杂于新学者、顾其平生行已大概、一以献章为师法故辞受进退。实有可观。所当并祀于其乡者也、臣之论学、不敢不严、至于论人、不敢不恕、伏乞敕下礼部、参酌布告之文、以安人心、并举旷世之典、以慰人望、则天下万世、斯文幸甚、臣不胜战栗待罪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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