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昕脑子里一直在思考,该用什么话来反驳,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话来回击,不免有些着急,可她知道,如果不把这三个怪叔叔说服,这武功就学不了,听到何必生说话后,上官昕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埋着头继续盘算,这情形落在塞外三怪眼里,更是认为她已经被打动了,再加把劲就会放弃。
老三何必死也准备加上一把柴,他阴沉着脸,上下打量上官昕一番后,冷冷地说:“想武功一途,除了强身健体,更重要地是行走江湖遇到敌人时,惩敌扬威,你一介女流,细皮嫩肉的,怎么就不能安心呆在闺房里,拿拿绣花针,学学妇德,与玉儿成亲后,好好当皇后,娴良淑德,管好后宫,让玉儿能够专心治国,偏要起什么妖蛾子,要学武功,想试试那巾帼不让须眉的滋味吗?哼,老夫劝你还是放弃吧,也省得老夫三人麻烦!”
上官昕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这老三何必死说的话实在太难听,女人怎么了?女人就应该躲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女人就应该嫁个好老公安享清福?女人就只能学学女红,闲来没事绣绣花,养养草?再说,做皇后有什么好?学武功的目的,很大一部分是为了逃离这个皇宫,虽然上官昕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对当皇后这件事如此反应激烈。
当下,上官昕也顾不得思考周全,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三个老不死的家伙,轻轻一笑,缓缓地说:“三位师父的意思,上官昕明白,但上官昕也有一番话想说,不敬之处,还请三位师父见谅。”
不等三个老家伙说话,上官昕将手背负在身后,挺直了身板,俏脸上收起了笑容,眼睛看向远处,极为严肃地说:“三位师父口口声声说武功必得从小学起,这点上官昕承认,不过不知道三位师父可听过:‘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上官昕身为女流之辈,冒然求学武术,为的不过是修习精神的坚强,并加强身体的健康,女子虽以妇德为容,但若是终日一副病体,不但无助于皇上治国,恐怕最终反是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