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刚好,余同学也在这里,那文同学你就可以少跑一趟了。”沈佳欣可能是没想到文阁是和余陆七待在一起,所以有点惊讶,但任务倒是更加容易完成了,于是笑着说道。
嗯?什么情况?不是表白吗?
“秦老师让我给你说一声,余同学也是我们一班的,让你给他安排一间寝室。”沈佳欣解释道。
沈佳欣是班长,文阁是副班长,男生这边的事自然就归文阁管了。
“哦,这样啊。”文阁的眼中明显透露着点失望,但还是不死心的说道:“那你可以打一个电话啊,没必要亲自来一趟吧?”
“可我没有你的电话啊。”沈佳欣有点奇怪的说道,然后解释道:“秦老师说这件事比较急,所以我就只有亲自过来一趟了。”
..原来是这样,文阁这次是彻底的死心了,夸他还以为刚才那是美好的遐想,结果特么的全都是瞎想。
“秦老师说的?”余陆七这时候问道。本来还以为秦山那家伙完全被耿雅夕那妞勾走了魂呢,没想到还是残存得有一点点良知的嘛。
“嗯,放学后没一会儿就给我打电话来了。”沈佳欣声音甜美的答道,然后看了看时间好奇道:“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呢?这离放学都过了快一个半小时了吧。”
“我们刚才吃饭去了。”余陆七如实答道。
“吃饭吃这么久?”沈佳欣纳闷道:“我在这儿都等了一个小时了,本来还以为文同学已经回宿舍了,结果我让苝山上去帮我一看,才知道原来文同学还没回去。”
意思很明显,文阁一直没回去,她就一直在楼底下等着,这让余陆七多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麻烦班长了。”余陆七歉意道,虽然是文阁让她等这么久,但好歹也是为了自己那档子事嘛。
“文阁?”余陆七喊道,嘿,这家伙是怎么了,怎么一看见美女就走神呢。
“啊?哦,我知道了,我住的那个寝室里刚好还有一个空位,我正要带他上去呢。”文阁有气无力的说道,顿了下,然后问道:“班长还有什么事儿吗?”
“没有了,话我已经给你带到了,那我先走了。”沈佳欣微微一笑道,就想错肩而过。
“诶,班长,你叫什么名字啊?”余陆七拦住了,问道。
“沈佳欣。”沈佳欣答道。
“这名字真好听,我叫余陆七。”余陆七伸出了手。
沈佳欣一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轻轻的贴上了余陆七那张温暖的大手,笑道:“我知道。”
“哈哈,那我们待会儿再见吧,拜拜!”余陆七眨了下眼说道。
“嗯,待会儿见,拜拜。”沈佳欣挥手告别道,然后迈着修长的双腿渐渐走远了,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带起了她的头发,这才引起了余陆七的注意。
原来是披肩头发啊,不长,也不短,已经残留在手心的那丝凉意。
“你觉得她怎么样?”直到沈佳欣走远,余陆七问向了文阁道。
“什么怎么样?”文阁依旧还是无精打采的答道。
“沈佳欣啊!”余陆七突然开始对沈佳欣产生了点兴趣。
“不怎么样。”文阁一口否定。
“你刚才不是还说她好看吗?”余陆七奇怪道。
“是吗?”文阁装傻道,然后问向余陆七:“那你觉得她怎么样?”
“还不错,待人大方,做事认真,青春漂亮,干净干练,最主要的是她身上还有一种淡然洒脱的气质,和耿雅夕.耿老师比较像。”余陆七毫不吝惜溢美之词的夸奖道。
“真有这么好?”文阁疑惑道,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够看出来这么多?
“当然。”余陆七傲然肯定道,他对自己的眼力一直都是很有自信的。
“那送给你了。”文阁一撇嘴,满不在乎的说道,然后举步就上了楼梯。
“她我不要。”余陆七也是撇着嘴不在乎的说道,然后一脸猥琐的玩笑道:“要送你把田蕊学姐送给我好了?”
“滚!”听到这,文阁这厮立马就来了精神,愤怒道:“我就知道你丫的没安好心。”
现在沈佳欣已经跑了,难道还能让田蕊也跑了啊,不然的话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够破身啊,想到这文阁就是满腹的心酸。于是一脸的恳求道:“哥,你给我留一个吧?”
“看我心情,哈哈哈”余陆七心情畅快,一阵大笑。
“滚蛋!”文阁再次一瞪眼,大怒道,然后两人对视,又是一阵大笑。
经过一阵打闹,文阁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多了,其实他打心底里就不相信沈佳欣会主动向他表白,但当沈佳欣说出那句“专门等你”时,就由不得纯情处男文阁同学不多想了,都说女人的心思最难猜,难道初男的心思你就能猜到了?
初男,就是初经爱情的男人,情芽初萌的男人。
试问哪家少女不思春?哪家少男不发春?
男人的发春期是一个男人整个的人生中最敏感的一个时期,在这个时候,每个女孩子多看他一眼,他就会想为什么这个女孩要看自己一眼?她是不是对自己有好感呢?在这个时候,每个女孩子和他说一句话,他都会仔细琢磨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把话掰开来一个字眼一个字眼的抠,非要抠出来这个女孩子是对自己有意思才算善罢甘休。
这样的发春,无关美丑,其实只是异性相吸的缘故,特别是在有一天突然发现异性比对同性更加有吸引力的时候。
文阁的家教比较严,他对自己的要求也比较高。所以当周围的人都已经开始成双成对了时,文阁依旧还是一个人默默的待在家中不停的观摩着那些动作片,为此他没少受到周围那些好哥们的嘲笑,但不管别人是嘲笑也好,还是嘲弄也罢,他都无动于衷,其实他只是想把自己认为最纯真的东西留在那个应该最美好的校园里。
现在时机成熟了,文阁的心思也就活泛了,少男特有的心思一下子就被余陆七给猜了个正着,正如前面所说的,余陆七一直对自己的眼力很有自信。
他不会嘲笑文阁,他也不会点破文阁,因为自己在他那个年纪的时候,每天都是血里来血里去,那份心思早就被鲜血给染了个无暇的殷红。
正是因为余陆七没有过,所以他更觉得那份心思正常人都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