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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一郎是桥本联队的一名大尉,他在日本的社会地位低微得可怜,投降后一不做二不休,在没有人逼迫的情况下写了一封效忠书,效忠的对象自然是徐阳。
明治维新使得日本走向强大,但是由于老旧势力的阻碍,日本社会制度并没有进行完全的改革,一些贵族依然拥有特权,贵族与富人之间、富人与穷人之间的社会地位非常明显。
很坦白的说,几乎所有日本人都知道明治维新其实没有那个性格懦弱、喜欢唱戏写字的睦仁什么事,睦仁只是作为一道招牌,像是广告牌那样被竖立起来,真正让日本从一个又小又穷,资源贫乏的偏僻岛国渐渐走向强大的是吉田松阴、高杉晋作、大久保利通、木户孝允、西乡隆盛、横井小楠、大村益次郎等人。
现在,明治维新的功臣们基本已经死去,一些新锐大臣崛起,还是像以前一样,把睦仁当作一块招牌,走上军国主义道理。
此时的日本政府由于扩军已经陷入财政危机,日本人发现财政危机后并没有想办法去完善或自身检讨,相反地,日本的民族性格使得他们更加疯狂的扩军购买军备,如此财政的赤字当然十分触目惊心。
日本内部的危机当然需要解决,他们期望学习西方用掠夺的方式来改善财政危机,同时对外战争也有利于将内部的矛盾向外引,用侵入他国的方式抹平国内的对立,因此他们选择挑选一个国家来进行战争,而最理想的对象当然是被西方列强欺负得无法喘气,外强中干的清朝。
一个人的性格将注定他的命运,那么一个民族的性格也注定了那个民族的命运。歇斯底里的人遭遇难题绝对不是想法从自身解决,他一定是是使用暴力方式作为途径,理智与他无缘。那么一个歇斯底里的民族遭遇难题时会怎么选择?答案即将揭晓……
田中一郎当然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他的身上拥有日本人应该有的性格。自从他战败被俘虏又杀死同僚后,他不管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已经觉得无法回头,如此日本人特有的民族性格发生了微酸效应,他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投降后,田中一郎与之死硬不投降的井上菊野、桥本角山形成强烈对比,两个死硬份子过得生不如死而他的小日子却过得十分舒坦。每遇见人,无论是谁,他在开口的第一句话永远是“我是徐将军的家臣”,似乎还十分以这个身份为荣,让人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思维。
回到金川城的徐阳让人找来田中一郎,只是透露将要组建一个以日本人为主的步兵营,田中一郎马上大喜跪下请徐阳务必把这个任务交给他。
徐阳苦恼地摸着下巴:“你有什么办法让那些士兵像你一般地对我忠诚不二?”
田中一郎听到徐阳变相的表扬时更起劲了,竟是激动得浑身颤抖,表示一定会让仰慕徐阳的“同乡人”从今以后忠心耿耿地办事。
徐阳对于组建“日本良民队”还是十分重视的,但他从理性上觉得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容易办到,如此也就倾向先行招编朝鲜人。当他和金卓炎正在谈论建立“朝鲜人民自卫队”话题的时候,田中一郎领着两个扛着奇怪机器的洋人来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性格扭曲的民族一旦背叛了一次,那么根本不会在乎什么,他唯一在乎的是将来,为了能够保住性命,为了能够在未来有身份地位从来都不在乎过去,他只会拼了性命地去抓住眼前的机会。
徐阳听清楚田中一郎想干什么后,他虽然理解但还是忍不住讶异了。他问:“这是为什么?”
田中一郎弯腰九十度:“我背叛了大日本帝国,但是我没有背叛大和民族,我背叛的是一个注定不会获得胜利的国家。我坚信效忠将军阁下是明智的选择,当将军阁下战胜日本,我会成为整个大和民族的英雄!那时候我恳求将军阁下能够像唐朝时期那样,大和民族将在伟大的父亲国家帮助下过着幸福的生活。”
日本人对唐朝的崇拜程度让人难以想象。后世有一张日本人为唐朝绘画的地图,那张地图包含几乎整个亚洲,唐帝国的领土从东至西伯利亚、西至中亚,一些欧洲领土也被标上“唐属地”的标志,最让人搞不懂的是日本的九州、四国在那张地图上也被归纳为唐帝国的领土。
日本人普遍有一种恋唐情结,如此田中一郎拿出来比喻完全合理。
如今日本与清朝只限于小规模摩擦,其实就算是局部战争都算不上,还没有从军事手段上战胜清朝的日本人并还没有信心膨胀,他们还有着天生的自卑心理。
近代的武士道精神也还没有成型,目前的武士道只限于幕府时期家臣一类,在军队的传播还没有得到普及。
也就是说,现在的日本人并不觉得自己比清朝人高一等,目前两国都是半殖民地的国际地位,不存在谁比谁优秀的说法,那是甲午战争日本得到胜利后,用获得的战争赔款加强教育弄出来的大国沙文主义、种族中心主义思想。 两个洋人原来都是美国人,他们手里的机器是“loXl2”大型木制折叠相机。
在田中一郎的恳求下,徐阳放下手里的事务,喊来吕炎等亲随,带兵来到鬼子兵住的“良民营”,他看到了一副让人觉得好笑的一幕,一些士兵被田中一郎强迫对着从桥本角山那里抢来的天皇照片做出侮辱性的姿势,做完必需在“宣言书”上签字画押。
当然有一些士兵不愿意对“在世神人”睦仁做出侮辱性的动作,那时候田中一郎就是挥着西式武士刀过去,先让那些士兵无法行动,然后再让一些“归化”的士兵拿着发下去的刺刀慢慢弄死那些死硬份子。
名字叫约翰的美国人一边忙碌着拍下不可思议的一幕幕,一边嘴巴里不断:“上帝啊,日本人实在太野蛮,太让人搞不懂了……”
包括吕炎在内的铁血派军官看得脸红脖子粗,显然是陷入一种兴奋外加满足的精神状态。他们频繁对视,然后又看向主导这一切的徐阳,某种思想显然正在酝酿当中,像极随时都会破茧而出。
经过那么一套“洗礼”,生存下来的士兵只有一百三十七人,也就是说足有一半以上的日本人选择为他们的“在世神人”尽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