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耿冲被我留在了平五,两天时间,就教给了刘小飞和孙玉一手赌技。
有单人打三人的盒子(码牌的时候做手脚,拿起牌就等着和),推换(摸牌够不着,或者对面稍远,你推一下牌,就交换了牌),尾换,多张,少张等等技术,还有两人打两人,有个名字,叫做‘剐狗’——一般分开口诀,就是说话中告诉对方自己要什么牌,缺什么牌,比如‘这牌没现’现就表示数字一,配上手指的动作,就表示是一万,一筒或者一条;这手牌好烂,烂代表九,就是我要九万,给我上一张九万我自摸,或者要碰九万,碰了就听牌,等等!这是最浅的,还有就是不说话,靠打牌的动作,称为‘闭口散’轻打表示一,重打表示二等等。(这些真实的东西,很专业,不过已经过时,我不是写小说,说的是真的!真赌博,职业杀手与业余的碰上,有一万个亿你也输精光!所以,远离赌博,呵呵!这里面的水太深,深不可测!)
两天过后,我们找了乡长管文和副乡长陈重来打牌,张谦、耿冲在一边装做闲人指点提醒刘小飞和孙玉,果然,刘小飞和孙玉要赢就赢,想输就输,最后,毫不留情的扫光了管文跟陈重,然后请他们去唐姐的餐馆里海吃一顿,让他们笑西西的去了。
在刘小飞的提议下,我们又开了一家麻将馆,遇上打得大的,我们就派人上去客串一下,扫点现金在口袋里。比丑牛他们当钳工(扒手)的收入还来得巴实。
第三天,在张谦、耿冲的陪同下,我来到城关镇,去见一直眼巴巴等我的张杰。他搞了这么大的动静来请我,当然有事情。我也明白这一点,其实,我也一直在等他来找我。蝴蝶帮那么拽,而且起来的时间不长,背后肯定不简单,张杰一个人,需要我的帮助。我动手毁了潘文晴,就是故意提快这个合作的速度。
因为我知道,还有半年,张杰这小子就会发了。前世的经验就是好,可以预料明天的事情。
他发的第一笔,就是平五学校小学改建成初中部和小学部,盖四层的教学楼!一共三栋。从此一发不可收,盖乡政府,盖茧站(收蚕茧抽丝的厂房),后来的车站修建,农贸市场修建,街道建设,甚至后来的农村搬到街市上农民的商品住房,都被他一手垄断完,赚得盆满锅满,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首位‘百晚(万)富翁”我傻根,正是也想成为平五的第一位’百晚富翁’!
是第一位!
有些人,天生就是对手,也是合作伙伴,我和张杰,就是这样的人!
来到城关镇(城关镇就是我们书面语上说的县城,为了不那么土,现在描述就用县城这个称呼),张谦、耿冲带我直接到张杰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却很干净,一张接待台,会客厅,一个会议室,一间总经理室,一间财务室。
办公室里除了一位接待小姐,一个人都没有。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就这样接待我?也太冷清了。何坤,刘剑,陈升,王真我一人送了一台摩托车,现在也居然一个都看不见。
没有来的时候,又是钱又是车,人一来了,一个接待的兄弟都没有。当然更看不见张杰的人影。
我日,耍我所!
我心里郁闷,脸就沉了下来。
张谦、耿冲早看出我的不高兴了,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俩小心翼翼的把我带进总经理室,轻轻带上门,倒退着出去。
我不说话,他俩也不敢说话。
他们害怕我问他们为什么张杰不来迎接我,他们更害怕‘回答错误!’
我把双腿翘在气派的办公桌上,第一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我舒了一口气。这小子的办公室墙壁什么装饰都没有,桌上也空空如也。
慢慢的,门被轻轻推开,一张女孩子的美丽脸庞如满月一样露出来。
办公室里唯一的女孩子,也是唯一的工作人员——接待小姐——端着一杯茶水进来了。
接待小姐高挑的身材,露出的脖子雪似的白,一张脸也是水灵灵的,穿着一条花格的裙子,小腿圆润,水晶鞋,小脚秀美,是男人都会目不转睛的瞧着她,我现在就是这样,把那小妞看得慢慢的红了脖子,又慢慢的红了脸!
“傻根哥哥,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她说话也轻轻的,羞怯的样子让我心情一荡。她轻轻放下茶杯,低下头,看着自己高高的胸脯,不说话,也不出去。
我说:”你说不可以,不可以什么?”我色迷迷的问。心里却把自己骂了几百遍,前世我为什么不选择做恶人呢?一个恶人,怎么可能是处男就去世咯!
“你可不可以不这样看着我?”她话里的意思,却是明明要我这样看着她。她看着自己的胸脯,引导着我的思想:这胸衣下有什么样的风光呢?
“我本来就是,就是张杰哥哥安排来服侍你的,我不喜欢你这样看着我。”红晕慢慢从她的脸上褪去,她的双眼一扫我,目光如秋月湖水,惊艳绝伦。
有些事情男人天生就会,比如和女人上chuang,比如泡妞,对于恶男人来说,太多事情无师自通了,比如跟春心荡漾的美女调情。
仿佛在一瞬间,你就学会了很多事情一样,于是,我伸出了手,揽住她纤弱的腰。她顺势坐在我的怀里,少女的体香撩得我心里有好几只蚂蚁爬来爬去。
“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另一只手不老实起来。男人,没有几个老实的!老实,老婆不喜欢!不老实,老婆更不喜欢。
“你把这碗茶喝下去,我就告诉你!”接待小姐咬着我的耳朵,吐气如兰。这种情况,不要说是一杯茶,就是一杯毒药,是男人的话,也毫不犹豫喝下去。
女人至贱则无敌,美女人至贱则天下无敌!
我抽出一只手,端过茶杯,连水带茶叶一口喝光。
“我叫清清!”清清轻轻的说。她看着我的眼睛,满眼都是浓浓的春意。我口齿不清的说:“你叫清清,好,好,好名字,只是,茶水的口感可不好!”她笑靥如花的脸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迷蒙,然后我就扑在了桌子上,昏迷了过去。
清清推推我,惊慌的声音:“傻根哥哥,傻根哥哥,你怎么了,你醒一醒啊?”过了一会,门被乒的一声踢开,两个男人冲了进来,问道:“王哥怎么了?”是张谦、耿冲的声音。
清清带着哭腔的声音:“张哥,耿哥,这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傻根哥哥突然晕了。”
“那怎么会,你做了什么?”张谦的声音恶狠狠的。
“他喝了杯加了******的茶水。”清清扑的一声,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张谦、耿冲也跟着哈哈大笑。
“跟我们蝴蝶帮斗,其乐也无穷,其苦也无穷!”张谦得意的吟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