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的信息在父辈间传递,
种豆得豆,勤勉的人理应有收获。
在十月,我埋下所有不快
来年它会长出——
更多不快?或者就此没了结果?
有一次我播种的工具,
它们简单到树枝和石头。
我用石头松动土壤,
树枝挖好了洞。这是精致的洞,
我信自己的作业,因为用心
它近乎完美,完美地包容任何小家伙。
原谅我不具体写下何种名讳,
但愿它往日一般安息。
我曾欣赏光线洒在它柔软的皮毛上。
如今我也接受它置身一团黑暗。
这场不幸缘自我的草率,
它所见水中的倒影,
那抵达它眼睛的,也熄灭它的气息。
纠结的水草我已拔除干净,
我甚至为此喝了一小瓶啤酒,
些微的释怀最后随酒瓶漂流不见。
无影无踪的十月,
有什么比这更沮丧。
人啊,你听,你听到的声音,
它是千里之外的声音,
它甚至不是一种声音,而是一种情绪。
发酵的情绪,和你要的不一样,
要腐烂,要腐烂。
它简直是逝去本身,
人啊,十月,十月将去,
令人担心的气候,
令人担心的肉体,在秋风中
瑟瑟的,发颤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