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挑眉看着皇后道:“喔!是吗?宜柔啊,但愿你不要再让哀家失望了,哀家好不容易才把你捧上皇后的位子,你最好给哀家安分一点。不要老给我招麻烦,皇上本来就已经对你这个皇后颇多不满了,你可不要把皇上对你仅存的一点情意也给毁了。”
皇后笑道:“姑妈,您就放心吧!这次韩洛凌那个小贱人绝对是死定了,就算皇上再怎么宠她,这回也护不了她!”皇后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阴狠。
太后略略抬了下眼皮,把玩着手上的八宝戒指,不带一丝感情地道:“那就好!你也知道我向来不过问你的那些事儿,做得利索点,别留下小尾巴让人家给扯住了,不然就算我是你姑妈给保不了你,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了!”
“宜柔记住了,姑妈您就放心吧!”
“那就好!”太后的眼睛一直看着戏台子,“看戏吧!今儿这戏演得还真是精彩,好好欣赏吧!”
而这边的罗日初从睡意里一下子惊醒,心里也隐隐地觉得十分地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只好强打着精神注意着四周。
果不其然,正在大伙儿尽兴的头上,侍卫押着一个猥琐的太监进来禀报道:“启禀皇上,这个太监在宫里鬼鬼祟祟的走动,要如何处置?”
龙玄祐不由地皱了皱眉,自己的兴致被打断了,脸上有点不高兴,“你这奴才叫什么,在哪当差的?鬼鬼祟祟地在外面做什么?”
那太监似乎也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宫里有权有势,有地位的人几乎全在这了,一堆的侍卫还把自己包围着,不禁吓得有些口吃:“哦!我,草民,奴才是,是,是馥,馥妃娘娘的人。”
龙玄祐有些意外,转头问罗日初:“馥妃,他是你的人?”
罗日初顿时觉得事情不对劲,仔细观察了下那太监一番,又让身边的蓝悠前去认了一下都说不认识,便回道:“皇上,这人,臣妾并不认识,宫里头也没有这号人。臣妾只见过跟错了主子,还没见过认错主子的。”
皇后似乎就是在等这一刻,不禁有些心急地道:“馥妃既然都说不认识此人,而这奴才有鬼鬼祟祟地在宫里徘徊,一定有问题,来人啊!带他去搜身盘查,看看有什么问题。”
“是!”侍卫按吩咐带人下去搜身盘问。
众人的雅兴也就这样地被这太监打断了,一些人都不禁把注意力转移到那条件身上,期望着侍卫能带来一些刺激的消息作为消遣。
没多久,侍卫果然不负众望地回来禀报道:“启禀皇上,在那太监身上搜到书信一封,此外,此外……”
龙玄祐见他吞吞吐吐地,不禁有些不耐烦:“有什么就快说!“
那侍卫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样子道:“回皇上,那人不是真的太监,而是一名男子,他,未阉割。”
那侍卫的这一番话果然够劲爆,犹如在平静的大海里掀起了千涛巨浪,众人不由倒吸一口气。在这禁卫森严无比的后宫之内,除了巡查安全的侍卫之外,就只有皇帝一名男子。且那些侍卫绝对禁止接近妃嫔的寝宫,而现在除了这些侍卫和皇帝之外后宫里居然还有一名男子,天朝定国两百多年,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众人不禁议论纷纷。
龙玄祐的脸上出现了几丝怒火:“你们这些个废物,让你们严格看守居然还有男子混进来。把那人带上来,朕要亲自审问。”说罢又向太后请示道:“请母后见谅。希望母后能原谅儿臣破坏了母后的雅兴,儿臣现在想先查清楚这事儿,等事后,儿臣再向母后请罪!”
太后摆摆手道:“这事儿的确是要查清楚,毕竟攸关天朝皇室的声誉,免得宫里面传得风风雨雨的,让人说闲话。天也不早了,哀家也乏了,先回去歇息。皇上自个儿看着办吧!小周子,扶哀家回去。”
戏台上的戏子们也停了下来,让宫女们领到另一处休息去了,而在场的众人则屏息等待着一场好戏开场。
“抬起头来,告诉朕,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深宫里?”龙玄祐对侍卫押进来的那名男子问道。
那名男子一直在发抖,没有回话,侍卫呈上从那男子身上搜书的书信给龙玄祐,龙玄祐手里拿拿着书信打开,越看下看他的脸上越难看,“简直不知死活!!”
那男子吓得白了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龙玄祐看完信后,生气地揉成一团,紧紧的捏在手里,脸色铁青的等着跪在地上的那名男子喝道:“还不快给朕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