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苏品梅同志的质疑,江皓同学用自己辛勤的劳动给予了有力的回击。同时在重新树立了神圣的,不可侵犯的,符合全国人民意志的,符合时代发展需求的小攻地位后,充分享用了权利的江皓也十分尽心尽力的履行的小攻的义务与责任。在努力提高自己业务水平的同时,也不忘在休息之余给予小受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小受的需求为第一需求,力求用自己的一片真心换取对方的笑容,以此来彻底泯灭掉苏品梅原本就不多的小攻情结。当弱攻难,当一个好弱攻更难,当一个时刻提防自己被反攻的好弱攻更是难上加难,江皓在对月哀嚎了一宿后,不胜其扰的苏品梅终于不堪身心的双重折磨认命了。至此,在攻受属性认定上,江皓取得了阶段性的令人可喜的胜利。
所谓快乐不知时日过,尤其是初尝爱滋味的青春少年郎们,耳鬓厮磨之间,热血沸腾之时,大有天上只一日,地上已千年的架势。所以当肖存轩登门时,就理所应当的看到了江皓那一副吃饱喝足的白痴像。
“哎呦,看这样子,你是终于吃到嘴了?”看着对方傻笑着点头,肖存轩咧着嘴鄙视着,“真没见过世面,刚尝个鲜儿就晕成这样,出去你可别说是我兄弟,太丢人了!”
“切,少拿我和你相提并论!”江皓同样一个白眼飞过去,“你这个风流大少,知道什么是两情相悦,水**融?”
“是,我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不过看看你现在这个傻样,我到庆幸自己不知道。”肖存轩不客气的顶了回去,但随后又突然带着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哎,你对他真是认真的?”
“恩。”闻言江皓也渐渐收起了脸上玩笑的神情,停顿了好一会儿又道,“奇怪吗?哼哼,也对,别说你了,就是现在我自己也没搞清楚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的,但我很确定我对他是真心的。”
肖存轩看着江皓那双看向自己没有半点闪烁的眼睛愣了一下,敛下眸子,沉默了好久,才缓缓道:“也许苏品梅最大的敌人就是你的真心。谦,你应该知道的,你注定会负了他。”
江皓僵住了,脸上的表情好像一瞬间静止了。
“嘿嘿,你还真是看不得我好啊!”江皓蓦然笑出了声,依旧是那么温和迷人,那么令人身心俱荡,只是任谁都可以听出那突兀的笑声中饱含的满满酸涩。神圣的皇权,世俗的偏见,冷漠的现实,面对这林林总总,一个身处是非的皇子与一个风尘出身的倌伶究竟能走多远呢?江皓不知道答案,又或者不愿去想答案,纵容着自己沉溺在一时的幸福之中,但现实就是现实,你忽不忽略,它都会存在,所以当捅破这一层窗户纸后,江皓感到了一瞬间的窒息。
奢望着自己依旧能糊涂下去,继续的装下去,却突然被人一棍子打醒了,很茫然,很压抑。“你只要相信我就好”“我只要你”混乱的脑袋里,这两句自不量力的话却格外的清晰,就像是刻在脑海中一般,为什么呢?也许是因为他的冲动,也许是因为他的不假思索,所以这才是所谓的真心吧?
“我和苏品梅以后可能会成为一对怨侣,老死不相往来,诅咒对方直到死的那一天,又或者我们其中一个会可能早逝,独留下一个哀怨嗟叹,到死都不能释怀。也许我们的结局会很凄凉,很孤独,很怨恨,但现在的我们真的很幸福,所以我会拽着他走下去,因为我和他最怕的是一辈子活在后悔中。”眼神依旧抑郁,甚至还夹杂惶恐,但是江皓还是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的讲了出来。
肖存轩看不出表情的盯着江皓,好一会儿,才带着几分不置信,缓缓道:“我不理解,真的一点都不能理解。我不能理解像你这般家世品貌的人,竟然会这么轻易的栽进去了,你很聪明,你明白这会给你带来多大的麻烦,所以我更不能相信像你这般怕麻烦的人竟会这么甘心情愿的背。”
“不过。。。。。。”肖存轩看着对方愈渐无力的脸突然笑了,原本显得深沉的眸子竟带上了几分的戏谑,“肖家的子孙都有个毛病,护短儿,根儿里带的,所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反正天就是塌下来了也有人和你一起顶着。”
“轩。。。。。。”江皓一脸感动的看着肖存轩,仿佛肖存轩此时会发光一样。
“得,别这么看着我,我冷!”说完,一脸嫌恶的肖存轩还真打了个哆嗦,“我看我还是走吧,省得打扰了某些人的‘好事’。”说完,还真起身出门,而江皓也起身相送直至草庐外。
“啊,差点忘了正事。”已经走出去的肖存轩突然叫了一声又折了回来,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四周,压低声音对江皓说道,“那件事情有结果了,事态果然就像你想的那般进行,只不过常妃他们似乎比咱们想象得更加积极,赵松不止是停职调查还被押在了大理寺,说是要三司会审,而且不少的御史都上折弹劾左相,看样子他们要大干一场啊!一个京兆尹,一个吏部左侍郎还不够,还想扳倒一个左相吗?”
“过犹不及。”江皓摇摇头,“左相经营多年,老谋深算,难道会因为一个赵松而被赶下台去吗?笑话!更何况大比之期将到,父皇肯定会以稳为主,只会将大事化小,到时左相只要一招弃卒保帅便可无惊无险的过关,而常妃他们没得到什么,还会落下一顿敲打,简直是得不偿失。算了,反正我的目的达到了,他们谁咬谁也就不关咱们的事了。。。。。。”
(好久没更了,很抱歉,新换了一份工作,适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