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岩有些急不可耐,可是又不愿唐突了佳人,只好依言来到了院子里喝茶,唐朝的茶与我们现代意义上的茶事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唐朝人喝茶,习惯在茶叶之外另外加上一些例如盐巴,姜末之类的,味道很像现在北方人很喜欢吃的咸汤,有些口味重的甚至还在茶里面加上野菜,整个就是一个菜粥,吕岩心里暗笑可能是唐朝因为物质匮乏,而且是一日两餐,人们饿了,可又不到饭时,所以就发明了这种茶来充饥。
吕岩正在腹诽不已之时,院中跑来了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道:“老爷,夫人请您回房歇息呢。”
吕岩顿时如脚上装了弹簧一样,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了卧房,卧房中只点了一盏油灯,摆在屋子中间的案几上,灯光如豆大,很昏暗,只能勉强照路而已。吕岩不由得想起了现代的电灯来,心道要是有盏电灯照明,那该有多好啊。
苏婉君的声音从塌上传来,轻声问道:“是相公来了吗?”
吕岩忙应了一声,顺手抄起那盏油灯,来到了塌前。只见苏婉君正端正地跪坐在塌上,臻首下垂,双手规规矩矩地摆放在大腿上,看不到面容,连玲珑姣好的身材也看不到。
吕岩跪到了苏婉君身前,一手伸出去抬起了她的下巴,一手将油灯移近了一些,仔细地上下打量着她。苏婉君确实是精心装扮了一番,她的脸上淡淡地打上了些粉,更加显得皮肤白腻粉嫩之极,仿佛用手一掐就能流出水来一般,原本整齐秀气,如一弯柳叶的眉毛被修剪的更加精致了,双目中脉脉含情,不敢与吕岩对视,秀鼻高挺,樱桃小嘴上涂了些胭脂,更加显得鲜红滋润,吕岩还注意到她的额头画着一朵五瓣儿梅花,更显得她的妖娆美丽。
她换掉了平日里习惯穿的素白纱裙,穿上了一件鹅黄色的裙子,裙子系在腰间,宽松的袍袖搭到了塌上,上身穿着一件当下时兴的束胸,就是类似于现代露肩装的一种东西,用布帛自腰间围到胸口,露出胸前处一片雪白晶莹的肌肤,可能是出于羞涩的缘故,她在束胸之上又加了一条纱巾,斜披在肩头,将双肩和两侧的脖颈给掩盖住了,从吕岩的角度垂目而视,可以看到束胸中那若隐若现的****。
俗话说“等下看美女,美胜三分”,事实确实是这样,在这盏昏暗的油灯下,苏婉君的美丽不仅被表现的淋漓尽致,而且因为看不清楚,而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吕岩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此时的苏婉君美的犹如一件致珍至贵,且一碰就坏的艺术品,让人目瞪口呆后,又不敢去破坏她的圣洁。吕岩强忍着将她扑倒的冲动,左手有些发颤地将她披在肩头的纱巾扯了下来,露出她那优美的脖颈和园美滑润的肩头,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她肩头处抚mo了起来,入手生温,香滑柔嫩,手感极佳,苏婉君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迷醉的神色,对他的侵犯没有任何不满。
吕岩如受到了鼓励一般,颤抖的手不再满足于她的脖颈和肩头,开始逐渐向下移动,胸口,胸前,直到抓住了一团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苏婉君娇吟一声,伸出纤手按住了吕岩正准备使坏的大手,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吕岩此时精虫上脑,哪会理会她的阻拦,继续揉捏着,随着他的动作,苏婉君的俏脸越来越红,呻吟声也微微放大了,吕岩想着干脆将她的束胸给拉下来,免得碍手碍脚,而且可以一窥全貌。他拉扯了两下才醒悟过来,这束胸原来在后面是有扣子的,于是就将苏婉君揽入怀中,把手伸到她身后去解那扣子,不知道是他的左手不灵活,还是对唐代的扣子不了解,抑或是唐代的扣子确实难解,折腾了好一会儿,直急的头上冒汗了也没有解开。
这时候苏婉君娇笑一声,嗔道:“呆子。”说着从他怀中直起身子,双手反背到身后去解那扣子,她双手这么一反背,胸前的曲线立刻高耸了起来,两团鼓涨涨的东西顶了出来,看得吕岩眼睛都直了,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唐朝人以丰满为美,以杨贵妃的标准来说苏婉君的身材有些偏瘦,曲线苗条,但是其他地方瘦了不代表说关键的地方也小,那两团鼓鼓的东西拿眼一看至少也有C罩杯,而且还是在被束着的情况下,如果把束胸给除了,肯定更加可观。
吕岩把油灯移到了苏婉君的胸前,睁大了眼睛准备好了要大饱眼福,苏婉君见他一副色鬼投胎,迫不及待的样子,眼中露出戏谑的神色,故意挺了挺胸口,双手加紧动作,将束胸的扣子给解开了,慢慢地将束胸在胸前展开,原来是一个一尺来宽,三尺来长的一块帛布,上面绣着几朵鲜红的莲花,很是美观,一边缀着几个扣子,两边儿都有上下两条丝带。
苏婉君这时候好像是在故意勾引吕岩一般,纤手先是放开了下面的那条丝带,束胸舒展开来,好像一块幕布一样挡在了她胸前,将后面的春guang全部给这挡住了。然后她一点一点地将上面的那条丝带了松开了,束胸开始往下降,降到刚刚要露出一对****的关键地方,偏偏又停住了。
吕岩早已等得急不可耐,伸手就要将拦在苏婉君胸前的可恶束胸给揪下来,就在这时,苏婉君突然纤手一松,束胸落到了塌上,苏婉君胸前再无任何阻挡视线的东西。
吕岩正要好好地饱览一番秀色,谁知道苏婉君刚刚松开束胸的带子,接着就把胸前的那盏油灯给吹灭了,吕岩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连什么形状都还没有看清楚,眼前已经是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吕岩瞬时间有一种一只煮熟了的鸭子摆在面前,自己已经下嘴去咬了,牙齿都已经沾到了鸭子肉上,结果鸭子飞了的郁闷和失落感。苏婉君成功地戏耍了吕岩一会,早已经“咯咯咯”地笑的躺倒在了塌上。
吕岩知道自己被戏弄了,虽然知道苏婉君是和他开玩笑的,但心中仍觉得一阵不爽,本来嘛,换了任何男人,马上就要什么都看见了,结果却什么都没有看见,总免不了有些郁闷。
吕岩默默地把已经熄灭的油灯放在了床榻旁边,正要开口说话,苏婉君何等的善解人意,知道刚才自己的举动虽然无伤大雅,但是对于好面子的男人来说却会感觉憋屈的慌,忙坐起身来,扑到了吕岩怀里,乖乖地将樱唇奉上,堵住了吕岩的嘴。
吕岩刚要说话,就猛然发现已经是软玉温香抱满怀了,接着就是两片柔软湿润的香唇贴在了自己嘴上,哪里还会不明白这是苏婉君在为刚才的戏弄而向他赔罪,当下受之无愧地双手环了上去,将她香暖的身子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前,口中伸出舌头,顺势滑入了苏婉君口中,尽情地吸允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同时勾起她的小香舌,舔抵着她舌下的柔软之处,苏婉君柔顺地配合着他。
直到两人都快要喘不过起来了,他们才分了开来,苏婉君娇喘着将小嘴凑到吕岩耳边,央求道:“好相公,不许生人家的气。”
其实吕岩哪里生过气呀,就算是刚才有那么一点点的生气,也早在与苏婉君的热吻中烟消云散了,此时他心中除了对苏婉君的满腔爱意,再也容纳不下其他的任何东西了。他双手在苏婉君柔软滑腻如缎子一般的后背上抚mo着,口中迷醉地道:“比花解语,比玉生香,夫人真是这世上的尤物啊,能娶到夫人为妻,真是我吕岩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心爱人的抚mo,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心爱人的赞扬,感受着吕岩对自己身体的迷恋,苏婉君心花怒放,她念着吕岩刚刚说起的那两句,略带撒娇地道:“比花解语,比玉生香,相公,你是说我吗?”
吕岩笑道:“不是说你,还能说谁呢?美人如花,但是花儿不会说话,美人却能解语,美人如玉,但是玉是凉的,怎及得上美人嘘气如兰,令人倾倒的香气和香暖滑腻的身体,娇羞如花解语,温柔似玉生香,这两句用来形容夫人,那是再贴切不过的了。”
“娇羞花解语,温柔玉生香。”苏婉君低低地念诵着这两句诗,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吕岩胸口处,吕岩不知道她为何而哭,忙一边帮她拭去眼泪,一边赔罪道:“夫人,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起来了?莫非是为夫说错了什么,冒犯了夫人不成?”
苏婉君哽咽着道:“相公,妾身能得相公这两句诗,就算是顷刻就死,那也值了。”
吕岩失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呀,高兴就要笑,怎么反倒哭起来了,快别哭了。”
苏婉君听话地停止了哭泣,吕岩正色道:“夫人,你放心,为夫对你之心,天地可鉴,待我们学会了神仙法术,就可以长生不老,到那个时候,咱们两个就可以长长久久地在一起,除非天地洪荒灭亡,否则再也不会分开。”
苏婉君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地抱紧吕岩,仿佛要把自己挤进吕岩的身体里一样,她此时正****着上身,这么一挤压,吕岩立时便感受到了她胸前那两团软肉的压力,刚才在情浓之际,还没有太过在意,现在虽情意不减,但欲火立刻上涌,下身之物立刻勃然而起,苏婉君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虽觉羞涩,但仍大着胆子在吕岩耳边道:“相公,快来疼爱妾身吧。”
这一句话比最厉害的****更厉害,吕岩立刻像是发了狂的野兽一般,用力将苏婉君抱了起来,一边用嘴疯狂地亲吻她的胸前,一边用双手将她的裙子脱了下来。
吕岩小心翼翼地把已经****的苏婉君放在了塌上,接着飞快地脱guang了自己的衣服,粗暴地压了上去,接下来自是满屋*。(不能再往下写了,再写就成限制级的了,被河蟹掉了可不好,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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