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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腹有诗书气更大 品质生活不靠她

任书记自从见过苏洁一面后,他对她感觉极好,总认为她有一种媚人的神态。管理处的团委书记出现空缺,原书记是省厅关系,现己回省城,任书记的公子想补这个缺。他约上董处,并将苏洁的站长和苏洁一起请过来吃个饭,苏洁站长主要任务是倒酒、买单,饭后任书记请董处、苏洁两喝茶,茶吧是纪委定点的,站长没去,纪委的茶对系统内的人来说不好喝。

任书记从董处的眼神中读出他对苏洁和董关系的猜想是可靠、准确的,他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董处说:“这个位子是中层干部设置,我们和地方有点区别,一般是作为处级培养的青年才从别的部门副职上调整过来。小任目前是副职,但不是后备干部,我担心党委的一帮老同志过不了关,我回去再做做工作才能答应你,因现在的人选己有比较明确的人。”

任书记说:“我是交通你是水利口子的,我找个和你们能说上话的帮我向你们打个招呼,你好交差就行,你看哪方面人合适?”

董处说:“可以,你让江滩区检察院打个招呼就行,他们最近一定要借我们培训中心办公审案,我们有几封检举信在他们手上。你知道,检察狠,大家担心我们单位在地方没根,不象你们地方政府官员有书记、市长保,检察是属地管理,我们要是落在他们手上就死定了。”

任书记说:“这个好办,我让江滩区长帮我打个招呼,这不是难事。另外,小苏的事我想让她进公路处机关,做个劳动工资科的副科长,这比工会好多了,现在空着,我己和公路处书记说过了,你们看怎么样?”小苏可人地向董处望,董处说:“小苏你还不赶紧谢谢任书记,劳资科长,管调工资和工人岗调配的,实权部门,下次我作东,请任书记吃饭,为任公子祝贺。”

张松生的喜宴按他哥要求没有太事张罗,更没惊动他哥的关系圈,董处精心准备向他哥表达了想法,英生说:“老板问了我对你如此热心是何原因,我告诉他小弟在你这,他说可你让松生离开管理处,到省厅上班,我没有表态,我知道松生的能力。你的事我再从其他方面下手试试,厅干管的紧,厅职干部在省内按高干管理,从严控制的,涉及医疗、办公等各方面平衡。”

董处说:“你把这事放在心上,我非常感谢,我知道这不是个容易的事。你虽然是领导,但毕竟年轻,等你熟悉一阵后你会更加了解这事的难度,厅里象我这样情况很多,其他部门也一样,我们到处级就触天花板了,很少有人突破。松生我准备让他到纪检口子,这是个靠经验吃饭的差,方便你以后继续关照,半年后准备让他进党委,也是个学习的过程,多参加一些重要的会对他将来有好处。”

英生说:“对松生不要硬推,根据他能力你综合使用,很多能力够的还没上,防止你工作被动。至于你个人的事,我只是试图运作一下,并没坚持,你不用着急,会有办法,省委几个领导的秘书通过我打招呼,老板都没有反对。因为他的质问,你的名字这次我没有列上去,如果列了,估计他老人家不会不给面子的。我今天回来喝喜酒他知道,回去就告诉他你又找过我了,我想他能理解。”

苏洁从一个开小店的到进入公务员队伍,三年跑了三个单位,每次都是向上走,一个单身美女,如此进步给人以有限的想象。市区站驾驶员小胡在苏洁走后又多次被叫去陪房,成了地道的苏科长用品,招之即来。董处对苏洁有所防备,很少过来,加上工作、个人的事太多,忙不过来,主要是小唐主任比苏洁稳妥、放心,董处的精力不是无限的。苏洁清闲时也会主动约小张,小张婚后对小杨这样顺从的女人极珍惜,人家说到做到,小张的任何行为都不主动过问,真正是贤妻。

小白到财务上班后,工作对她这样一个女人不具有挑战性,她极轻松都能应付过来,闲着无事,在准备随时考公务员,离开这个单位。白艳清楚也许到哪都一样,但,看过黑暗后,总认为光明会出现在眼前。

松生的女人小杨在哺乳期内去考九里江市建委城建档案管理一岗,极轻松录用为公务员,城建档案不用坐班,在家带孩子也照样发奖金。小杨对小张更好了,她毕业后也参加过几次考试,只有一次进入面试,当然没被录取。这次她一边带孩子一边认真复习,小张告诉她不用,她还是坚持认为准备充分一些好,考后她感觉不是很好,在家担心时就接到了面试的通知。面试后,她被要求重新填一张笔试的试卷,考官说第一次试卷被水浇潮了,补的,有答案参照。

胡庆堂事实主持着杨刘所的日常工作,张松生己被上级党委补增为党委委员,还在杨刘所主任位子上。胡书记对张主任绝对关照,工作不让他问一点,每天汇报认真,仔细,功劳在张主任能看到的面上都归主任,这才叫搭班配合。

张英生回去上班时专门为老板带去了喜糖,告诉大书记,吃点吉利,书记问他一些家常,张英生有点吞吐的说:“我弟弟学历不高,我把你想调到进省城的好意和他说了,他担心过来如果干不好对我影响不好。加上他对现在单位有感情,我父母也需要有人照顾,我也想让他就在家附近工作,谢谢你的好意。”

书记说:“不想来也可以,你让九里江********给他找个他喜欢的事,事业转公务员的坎你通知组织部办就是,我同意的。”

英生本想给话题说到董处的,没想到书记提前拐了弯,他有点迟疑:“还是不要太麻烦了吧,市级政府组织人才济济,因为我的原因,松生过去如果安排不恰当,将来我担心他惹事。管理处工作简单,事情单一,涉及面小,我的意思不让他动。”

大书记早己察觉,拍拍小张的肩:“你说这么多,为的是你上次提到的一个姓董的事吧。这个要让他厅里报,我们才好批,手续要严谨。你以后是要做大事的,小节上不要有后遗症,你让他自己做通厅里的工作,下面事我们处里。你还是不错的,你现在的位置办一个这样的事不需要和我直说的,你在我身边工作就够解决这个事的了,我当时没直接答应你就是想看看你下边如何办,今天你一开口我就放心了,你没有私自操作。我们老了,退下后还要靠你们关照,你的前途不小,一定在细节上注意,能走到我们这样的位子没有谁更聪明,就看谁会装糊涂。”

白艳参加几次招聘考试,在面试环节都被刷下来了,又一次失败后她实在难过,约出了张松生:“我考试都在面试上过不了关,你家属也到建委上班了,看在老同学的份上,帮我和你哥说一下,下次面试也许我就能过了,他能力应该不小。”

小张说:“我可不敢和他开口,他一直都认为我没长大,小杨的事他提前都不和我说。我若跟他讲我之外的事,他听都不会听,你的事不是难办我是真办不成。我不敢试问一下,从小到大他就把我当个麻烦,从不正眼瞧我。”

小白说:“现在的单位我太憋屈,不想呆了,哪怕换个差的也行,你是党委委员了,你能提议给我个副职吗?我从没想过做官,但现在单位所有分配都按职务,每次发工资、福利对我都是一次伤害,从小到大我都是让人羡慕的,现在总感到一直都有冷眼盯着,这可能是我心里原因。你结婚那天我都想哭,我想过了,女人不是留强大的,是成家的,你看小杨多幸福,我当时要是答应你现在说不定也有小孩了。你是党委委员后,我也就无所谓了,天天在你身后共同关心单位、家庭事务多好。”

小张皮笑肉也笑说:“我们的公主,你可千万要把持住,你是当年我们班的骄傲,不要自降标准,我们是俗人,你可是精英。不是开玩笑,我们这个单位不是太适合你,我早就发现,因为非常适合我,不用学历、不用专业,做事找承包商。管理说是一门学问,在这样的地方其实就是人际关系,没有考试时的标准答案,你写的再好都会因太高而知音少,弦断无人听的。现在想找一个这种待遇的单位对我水平来说是不易的,对你应该不难,但你是美才女,到哪都有可能会感叹红颜苦命。现在社会要么美、要么才,兼备是让人受不了的,你可能不太知道,小苏洁在你来时还只是个小店员,现在己在公路处做劳资科长了。她正常混下去平调也能当人事科长,到时你要进她的单位,她是考官,你是学生,几年不见,多大的反差啊。她比你早进社会,你们差不多大,当年如果和你一个班上高中,有谁会看好她?”

小白眼睁地老大:“苏洁都是公务员?还当科长了?”

“就在本市,”小张说:“有什么好吃惊的,人家都做几年干部了,现在给她写材料的也是大学生,她部门几个年轻人也都正规大学的,经过几年锻炼,她现在说起话来成套的都不用稿子,社会这所大学不易毕业的。苏洁没你聪明,也没你好看,我不是说她比你成功,但目前比你舒适。”

小白说:“我听说了很多女人面试时要注意形象,但我受不了面试之后的电话,我非常耐心、礼貌地打断他们明显龌龊的问话,后面就没有联系了。难道我真的不能靠十几年的寒窗去找一份体面的工作?诗书饱读比不上回眸一笑?”

小张说:“应该都要,但可能后者也重要,我没有面试过,但男人我懂。当年如果都是你这样做我们那个班的高中老师,我肯定能考上大学。我们班为何化学成绩最好,当年不是讨论过,化学美女老师她最懂化学反应,冬天穿的都少,板书时看着她的美腿、讲课时紧盯她的动作,眼都眨的少。个个男生都认真,经常为养精神提前一堂课休息调整都有。爱美是天性,天性不可杀,学生时代是欣赏,成年后就想占有,占有也是天性。”

小白说:“你认为我该怎么办?陪有用的人上床?请你和你哥说情是不是也要这样?因为没陪所以你不答应。”

小张说:“你不要急,不是你让我分析的吗,我告诉你我自己的真实理解,你就不高兴。我上学时阅读理解分数都不高,我的理解不一定对,只是作为同学跟你说了心中的实话。你想,我现在去跟我哥说,我有一个高中的同学,因工作想请你打个招呼。靠谱吗?他的回答我能说出来---你同学、同事多呢,我光为你这些事都忙不过来,处理好自己的事,不要给我添乱。这绝对是答案,不是我推辞。当初你离开办公室,内心是不是认为你走后办公室的文字水平将下降很多?实际肯定不是这样,你没来之前这么多年,单位宣传文字工作也很好。”

小白不想辩解,她也知道,原来自以为各方面都优秀的人,现在己经沦落为当年落榜同学的学生。现在她算是知道人生最易的事是上学,只要努力就能考好,离开学校,可能就不是考试那么简单了。她有点恨自己的父母,当年不该让她努力学习,如果早走下坡路,现在可能在坡上。

小张看着眼前的女同学,当年的傲骨软了,一点气扬的样子都没了,居然说出嫁给自己的猜想,人生真是如戏。进入党委后,小张做事稳妥多了,他安慰小白:“把当前的工作做好,毕竟工资还在这拿。张罗找个人嫁了是正事,男人才是女人的前途,我讲的可能过分,但这是事实的一部分,真实性90%。一个女人要么舍身投入滚滚浊流,要么解除自己男人的后顾之忧。当然例外发生在自己男人或家庭足够强大,这个很少有人具备,我只是瞎说,你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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