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右手猛地往前一带,张若兰顺势侧过身子,半躺在郭靖的臂弯之中。
郭靖一只手扶抱着她的背部,一只手将她松散了的头发理顺,夹在耳后,然后,手顺着她的耳垂边沿向上,一直抚到她的额头。在额头边微微停顿了一下,再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滑动,就象轻抚着她的脸颊一样。
张若兰浑身都在颤抖,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睫毛拼命地颤动,眼睛却闭得更紧了。郭靖抚在她脸上的大手一直下滑,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
终于,他的手滑到了张若兰的脖子上,停了一下,然后稍稍往后一插,将四根手指插入她的颈后,大拇指却在她的下巴和耳后轻轻地抚弄着,就象用手握着她的脖子一样。
张若兰还是没有动,只是脖子上的血管跳动得更加厉害了些。
郭靖扶在她背上的左手紧了一下,将她拉得更近些,然后低下头去,轻轻地吻在她的头发上。
张若兰开始有些不安,头下意识地向后仰着,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但嘴里却没有任何反对的语言。她知道有些事情将要发生,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理智和情感的冲突,让她的身体无所适从。
郭靖知道她在害怕,下巴顶在她的额头上,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手轻轻地抚mo着她的背部,让她紧张的神经舒缓下来。
良久,洞中只有粗重的呼吸。张若兰见郭靖再没有过激的行动,终于有些适应了这种气氛。
郭靖缓缓地侧过头,嘴唇从她的头发上往下移动,凑向她的耳朵边,轻轻地嗅着她脸上的香味。一呼一吸之间,温热的气息吹在张若兰的脸上和耳朵上,让她的耳根都红了起来。
张若兰十六年的清白人生,何曾受过样的刺激?身体突然间变得如同没有骨头般,似乎就要滑倒在地。郭靖手臂用力将她抱住,两人之间已接近零距离,能听到彼此吞咽唾液的声音。
郭靖伸出舌尖,如同不经意般在张若兰的耳垂上轻轻地扫了一下。张若兰的身体瞬间绷紧,又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再也承诺不住这样的挑逗,用力地一挺腰身,垂在身体两侧地双手,也紧紧地搂住了郭靖的腰,将身体全都贴在他的身上。
郭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已经沸腾。忽然间伸出舌尖,在张若兰的耳朵上用力添了一下,然后嘴一张,将她的耳垂完全含进嘴里。象小狗抓到了玩具一样,轻轻地撕咬着,舌尖来回在她的耳垂、耳廓、耳后部位扫动。
张若兰如同遭到电击一般,身体僵直,用力仰起身子,嘴里发出呜咽般地呻吟之声。双手抱住郭靖的腰,一会儿紧张,一会儿又松开,似乎有些不知如何应对。到后来,她竟然随着郭靖的动作开始扭动身子。
两人的身体本来就贴得很紧,除了单薄的衣服,之间再无一丝缝隙。张若兰这一扭动,就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郭靖猛然间发出了一声类似被触怒的野兽般的低吼。双手一紧,嘴唇放开了张若兰的耳垂,迅速地往下一滑,掠过了她的脸颊,印在那张微微嘟起的小嘴上。并趁着她惊慌的瞬间,舌尖轻轻一顶,从她微张的嘴里探了进去,捕捉到了那柔软的香舌。
张若兰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就想将郭靖向外推去。郭靖哪里会这么轻易放弃,双手一紧,将她的头和身子同时压住,同时,舌尖已经攻占了她嘴里所有的阵地。
张若兰很快就放弃了无谓地抵抗,双手变掌为爪,死死揪着郭靖的衣服不放。
不过,张若兰显然是第一次接吻,也没有受到过类似的“教育”,尽管郭靖拼命的挑逗,她还是一点都不会回应。只知道将嘴唇张开,任由郭靖缠着自己的香舌。口水如同泉水一般向外流淌,弄得两人满脸都是。
郭靖一边吻着她的嘴唇。同时,一手轻抚着她的背部,另一只手向后插入她的头发中,用手指当梳子,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她柔顺的长发。
随着郭靖加快速度地挑逗,张若兰终于被引发出了热情,也开始学他的样子回吻着他,双手在他身上背上胡乱地抚mo起来。
两人同时迷失在身体的快慰之中,滚倒在地。火光渐渐熄灭,洞中的温度却比刚才要高了许多,两人的身体都似乎也开始热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郭靖的右手终于离开了张若兰的头部,缓缓地移动到了她的胸前,轻轻按在了她高耸的胸部。
“哥……我怕……”张若兰微微一僵,嘴唇离开郭靖的纠缠,眼睛睁开了一条线,有些迷茫地看着他的脸。身体徒劳地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摆脱那只邪恶的大手。
郭靖按在她胸前的大手没有拿开,却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两手一前一后将她的身体夹在中间。如同蜻蜓点水般在她的唇边啄了一下,轻声道:“喜欢吗?”
张若兰嘤咛一声,羞得再也无法自制。猛地将头埋入郭靖怀中,嘴里却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声轻“嗯”,对郭靖来说,无疑就是天音玉旨,哪里还能忍耐得住。
郭靖猛然用力,翻身而起,半边身子将张若兰压在地面铺着的毡帐上。嘴上不停吻着她的脖子,令张若兰仰着头,右手缓缓下移,将衣衫从腰间的分岔处撩起,手也随之探了进去。
里面只有一层薄薄地肚兜将那两团高耸缚住。
郭靖苦练了多年的“分筋错骨手”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张若兰已经迟缓的神经还没来得及反应,郭靖就已分开肚兜,将手伸了进去。第一次真正地、毫无遮挡地握住了那丰满的突起。
就在此时,火堆里最后一条木柴发出了“噼啪”一声脆响,燃尽了所有的油脂。随之,洞中陷入了黑暗,只剩下两条淡淡的影子,紧紧纠缠在一紧。
一声女子的呻吟在空旷的山洞中响起:“哥,我永远都是你的……”
…………
…………
“还没找到?那么多人,又不是几只苍蝇,怎么会找不到?找不到你们还回来做什么,都去死了算了!”
离张家口大约百里的宣化城内,一间毫华的客栈之中,沙通天暴跳如雷,对身前一排垂头丧气的黑衣大汉厉声喝骂道。
黑衣大汉们乖乖地站着,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黄河四鬼站在门后,似乎刚刚也挨了一顿臭骂,脸色都不好看。
“千手人屠”彭连虎与“三头蛟”候通海就着客房内的小茶几相对而坐,看着空空地茶壶,都是默不作声。
不是他们小气,连壶茶都不叫。而是此时的金国,章宗皇帝为了避免白银大量流入产茶的南宋,已下令禁茶。除非五品以上官员,其他人等,一律不得饮茶。茶肆也大多关门大吉,或改行做了其他生意。
黄河帮在宣化城已呆了好几天,发动了附近所有的黄河帮弟子寻找郭靖和张若兰等人,却杳无音讯。张若兰和郭靖等人,如同在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影子都不见一个。
沙通天这些天的怒火也是越来越盛,几乎每天都要将负责的几个小头目大骂一顿。
黄河帮的众人都不知道沙通天为何如此着紧这几个逃犯。虽然沙通天脾气向来就不太好,但也没见他什么时候如此紧张过。
他们哪里知道,沙通天和彭连虎这些天研究来研究去,始终想不通武林中什么时候出了象郭靖这样的一个年轻高手,打了半天,甚至连他的师门都看不出来,岂能不紧张?只是郭靖一个人已经够难对付了,若是它****的师门找上门来,他们哪里还有还手之力?所以,一天没有弄清楚郭靖的来历,不找出应对之法,这一龙一屠夫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何况还有一个赵王点名要拿的义军统领张若兰在内。沙通天脾气暴燥一些,也属正常。
沙通天发了一通脾气,也毫无办法,总不能将这些废物全都杀了。只得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叹了口气,坐到候通海身边发呆。
候通海犹豫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兄,那姓郭的小子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这是什么话?候通海怀疑郭靖的武功,岂不是说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在沙通天手里占便宜?真真是岂有此理。沙通天看样子又要发作,彭连虎忙道:“候兄不信也是常情,毕竟这小子实在太年轻了,又名不见经传。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事。”
沙通天见彭连虎这样解释,也不好再发脾气,重重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向黄河四鬼道:“你们把那天和那姓郭的小子相遇的情况再给我说一遍,说清楚点!包括他骂我的话!”
黄河四鬼应了声“是”,由老大沈青刚“主讲”,其他几人各自补充了一些细节,将那天与郭靖在客栈中发生冲突的情况又说了一遍。看他们配合娴熟的样子,可见应付这种盘问已不是第一次。
“你确定他只是报了个名字,没有说是哪一派的弟子?”待他们说完,沙通天沉声问道。
沈青刚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他还说他不会武功,明显是个狡猾的小子!”
沙通天“哼”道:“藏头露尾的小子,待我再遇见了,定要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彭连虎神色凝重,忽然开口道:“沙兄,青刚他们说那姓郭的小子身边还有一个道士,想来也是会武功的,如今北方会武功的道士,也只有一个全真教还有点名气。莫非那小子是全真教培养出来的第三代第子?”
“全真教?”候通海惊得跳了起来,叫道,“我黄河帮与全真教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为何要与我们作对?”
“若是全真教和我们作对,倒也不难猜到原因,毕竟我们现在为大金国卖命。”沙通天想了想,叹了口气道,“但那小子却不会是全真教的人!”
彭连虎道:“沙兄为何如此肯定?”
沙通天手指在桌上敲了几下,沉吟道:“全真教的武功虽是不错,却也高明不到哪里去,没可能会有这么身手高强的三代弟子。而且,若是全真教有这样一个弟子,断不会在江湖上毫无名气。况且全真教的武功我等也见识过,那小子的武功,却找不到全真教的影子。”
他分析得很清楚,只是他根本想不到,郭靖虽然不是全真弟子,一身武功却有一半来自全真教。只不过郭靖学的是全真内功,从招式上,当然看不到全真教的影子。
彭连虎想想也有道理,在他们两个人的夹攻下,郭靖不可能还能保留本门武功不用,除非他的武功比现在表现的要高数倍。但那种可能,几乎和天上有两个太阳的机率差不多。
“那如今该当如何是好?”彭连虎也没辙了,有些心灰意冷地问道。
沙通天又叹了口气,说道:“看来只有如实禀告王爷了。那小子也就算了,但那女子实在重要。据王爷得到的消失,那女子虽是姓张,却是南朝岳武穆的后人,一旦传开,在这非常时期,影响可就大了。”
“岳武穆?不就是岳飞吗?”候通海忍不住站起身叫道,“岳飞都死了六七十年了,怎么还会有后人在北方?”
沙通天瞪了他一眼,喝道:“小声点!王爷说了她是,那她自然就是,你有什么疑问,自己问王爷去!”
候通海讪讪地坐下,让他去问金国的王爷?他可没这个胆子。
彭连虎这次却没有为候通海解围,只是皱着眉头道:“若是禀告王爷,王爷定会派官兵和其他高手参与,岂不显得我们太也没用?连点小事都办不好?”
沙通天一怔,想想也确实有道理,回头瞪了走到身后的黄河四鬼一眼,没有再骂人,又向彭连虎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彭连虎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没什么办法,如今之计,只能找到那小子再说了。我估计那小子肯定是躲在隐密处养伤去了,我待只需守住这方圆百里的要道,令其自投罗网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