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知道了。耀能老婆李嫂嘻嘻笑了几声，继而点着钟灵芝的鼻子说，是妙凌从赤坎回来了。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灵芝乜了耀能老婆李嫂一眼，一边洗着内裤，一边说，又不是去了几年，才两、三天功夫，你以为人人都象你小俩口，一有小别，就能胜新婚？
不胜新婚胜什么？耀能老婆李嫂忽然怪叫了一声说，女人都冲干净了，我就不信男人能忍得住不做那事。
是男人忍，又不是你忍。灵芝说，他一回来就睡了，他那么累，我不会动他的。
呵呵，我不动他，大家听见了吗？耀能老婆说，那你冲干净干吗？你说什么我也不信，今晚我要专门听你们的墙根，看你们夫妻俩是不是还那么风流。
你尽管去吧！灵芝无好气地用手拍过去一瓢水，说，敢情你今晚就是为了跟耀能哥睡上一次才下河冲凉的。
是呀！我就是为了风流。耀能老婆说，一会我还要喷上香水呢，可惜我家那个死鬼没有给我买。
这时有人个妇女打着手势说，灵芝有啊！听说是进口的呢，让她借你一用呀李嫂。耀能老婆一听，更来劲了，有些陶醉地说，哟，还要喷上香水呀，哇噻，好享受哟。
去你们的。灵芝有些羞了，用水瓢着几个妇女说，没有一个正经的，小心明天嘴里都长疔噢。灵芝把话头停下来后，妇女们这才注意到了在不远处的林枫乔。
林枫乔那时在不远处擦着一丝不挂的身体。黄昏下的青春潮泛起了枯黄的波光。耀能老婆自由地划着水，像一条嗤嗤而来的水蛇。林枫乔在心里叫了一声，她要干什么？她真的游过来了。林枫乔怕自己难以招架，讪讪地笑了笑说，李嫂，你还末冲干净？
耀能老婆说，冲干净做什么？留一点明天冲。
林枫乔还是笑脸相迎，要知道，她无意打听妇女们的隐私。她注意到耀能老婆的眼光停在了她的胸脯上。
林枫乔一阵尴尬，立即将手交叉在胸前，躲过了耀能老婆的审视。耀能老婆却忽然笑了起来，她指了指林枫乔身后说，枫乔，过来跟我们一起冲呗，一个人在那边也不怕有水鬼。
林枫乔往身后瞅了一眼，心里着实给吓了一跳，虽然她也知道水里不会有鬼，但她还是向妇女们稍稍靠了过去。
耀能老婆于是游了过来，进一步说，枫乔，你们，一个晚上做几次呀！
林枫乔的脸唰地红了。这事她没有发言权。几次？节奏？情调？氛围？高潮都是别人的事呀！她从来也未有过，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林枫乔擦洗着内衣，把水弄得很响，但事实上她已经听清楚了耀能老婆的问话。她装着没听见似的，将内衣挂在肩上。
耀能老婆却不肯罢休，她终于凑近了说，唉，枫乔，一个晚上做几次？
什么做几次？林枫乔想，再不做出反应是难以招架了。
耀能老婆说，你又不聋，难道你听不见？大家都不说话了，都严肃地伫立在水中，她们在静候着她的回答。对于这个问题，妇女们常常在水边交流，希望得出一个比较客观的参数，但林枫乔却觉得妇女们的这个问题有些粗俗。她不假思索地说，能有几次？这床上的事要因人而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