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凌在院子里抽了最后一口烟,也站了起来。耀能说,明天六点就走。妙凌也说,六点走。说着打了个呵欠,回家去了。
村子里静悄悄的。半夜里尿床的孩子们遭到了母亲的训斥。村道里,蝈蝈们的低唱连成了此起彼伏的一片。
妙凌家里也静静的。妙凌关了院子的门,就听到了孩子们的梦呓。他脱下裤子在星光下的院子里转了一圈,才冲凉,才黑着灯推开内房的门,然后悄然摸到床上去。灵芝还未睡熟。当妙凌触摸到妻子的一只手的时候,钟灵芝说,不是说明天一早就走吗?都几点了,你还在外面坐夜?
妙凌有些愧疚,开了灯,才发现灵芝一丝不挂地蜷缩着身体,侧躺在床上。妙凌翻过她身体,刮着她鼻子,哄着她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但灵芝却不买他的帐,好象一条小泥鳅,眨眼间又转过身去了。
妙凌以为妻子灵芝在吊他胃口,夫妻俩于是在床上较起劲来了。妙凌说,你到底想不想?我可要睡了。
我当然想。灵芝说,但她并不主动转身。妙凌伸手拉她,她竭力不肯屈就。妙凌有点生气,但他还是很有耐心地抚摸着她,象一个盲人按摩师那样不知疲倦,乐此不彼。但钟灵芝却不为所动,她的激情似乎降到了零点。她说,你太温柔了。
温柔不好吗?
灵芝说,我想试试被强jian的滋味。
你疯了,这样会弄醒孩子的。妙凌不以为然,倏地停止了他的抚摸。
灵芝自个下了床,闩死了房门,还将妙凌往床里边推,不让他入睡。她不断地拧着妙凌的手臂、胳膊、大腿。妙凌终于有些火了,他翻身骑在了灵芝的身上。
两个裸/体人在床上“打斗”起来了。
灵芝说,你用力呀!我就不信你能强了我。
妙凌手脚并用,连脑袋也抵上去了。
灵芝奋力抵抗着,双臂都快软了,嘴里却说,你用力呀,你强不了我。
妙凌却一直沉着气,他感觉到了妻子的有力抵抗,全身的激情都给调动起来了。他疯狂地吻着灵芝,让她说不出话来。
妙凌后来才听到妻子的喘息声,于是他战鹰般穿过了云海。灵芝呻,吟着,好久才说,妙凌,是我成全了你,如果是穿着衣服,你得不了便宜。过后她象散了架一样平静下来了。她说,其实,强暴不是那么容易的,除非是那个女人愿意这么做。
妙凌也有点累了。他喘着气,翻身滚下了床。他说,你的力气还真大……说着走到茶几边倒了一杯白开水。
灵芝也起来了,待忙完了她该做的事情,她才赤着身体下了床。她用一条毛巾抹着汗津津的身体,然后从抽屉里摸出一粒药丸说,我知道你要吃这个了。
妙凌没好气地一把抢了过去。他将药丸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喝了一口水,一仰脖子,吞了下去。灵芝看着他,微微地笑着,盈盈地坐在了妙凌的双腿上。她双手箍住了他的脖子说,今晚,不同以往吧?
有什么不同?
灵芝说,你当了强jian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