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影犬牙交错,龇牙咧嘴,满脸怨毒的神色。沉近男还有大落地瓜手一指,立刻从大门里冲出来不少于一万的玩家,拿着各种法宝,齐刷刷的将我围在中心。
看热闹的玩家怕殃及自己,或三五成群的在一起,或蹲街角,甚至有些人爬在四周屋顶,远远窥探。
我一看花弄影嘴角的冷笑,心里就直突,心想:“这小白脸什么时候和天地会混在一起了,看来沉近男让天地会追捕我的事情十有八九和这小子脱不了关系。”心念电转,一时间忘了来这里的最初目的了。
只听耳朵边上一声咳嗽,沉近男脸上阴云密布,右手戟指我说:“六指勤摸,你胆子可不小,真欺我天地会无人吗?”
大落地瓜在一边挥了挥手立刻有人就朝外走去,攀爬着将蜡笔小心还有一众天地会的玩家放了下来,我左手抗着天地会的牌匾,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在一边忙活,手一挥,将绞金乌蚕网收进了袖子里,可不能浪费了这么些网把它们送给天地会。
蜡笔小心被冷风一灌,已经悠悠醒转,扭头四顾,四周不少看客对着他的小JJ评头论足,蜡笔小心朝自己下体一看,顿时醒悟,满脸顿时血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大叫一声,撒开脚丫子就朝天地会内堂跑去,下边掉个中国结,晃呀晃。
四周的观众一阵嬉笑嘲弄的声音,相信从此以后,蜡笔小心一定名响封神了,朝歌城里只怕再也没有他拉人的情景,丢此脸皮,俺还真不信他还敢在公共场合露脸。
沉近男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阴沉沉的几乎就要下雨,凝视着我说:“六指勤摸,你实在是欺人太甚,居然敢跑到我们驻地来撒野。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微微一笑,正要答话,却不料沉近男身后一人说道:“这厮本来就狡诈无比,夺我法宝,劫夺贵派九天镇魂珠还嫁货在我头上,帮主还和他废话什么,穿了琵琶骨卡他几天几夜,也让他知道天地会的手段,不然他还真以为天地会是木偶泥胎,任他捏拿了。”
说这话的人正是花弄影那小白脸,只见他眼里怨毒无比,显然将我恨到骨子里去了,他这一番话自然是借天地会的手来对付我,这会这种情势想必他料定我插翅难飞,未免夜长梦多,就来推波助澜,煽风点火,意图借刀杀人。
这人手段倒也算毒辣,只是一番唇舌就将天地会玩家的情绪煽动,围着我的天地会会众不少齐声呐喊:“帮主,宰了这小子,不然真以为我们天地会好欺负。”
“对,不把他卡到删号,实在对不起蜡笔堂主,这人如此侮辱咱堂主,咱们没什么好客气的。”周围会众情绪越来越激动,花弄影满脸狞笑,沉近男脸上乌云密布,大落地瓜在一边微微冷笑。
我看天地会发难在即,心想:“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一会被天地会众人一涌而上就是有一千个六指勤摸也得成肉泥。”
嘴里却哈哈大笑:“想不到天地会堂堂大派,朝歌独秀,两大会长更是一等一的人物,却被小人蒙蔽,真是可叹可笑,看来我真不该来,这天地会三个字的牌匾枉自挂在天地之间,哪还有半点天地的气概,可叫兄弟我寒了心,既然如此,还不如让我毁了他。”
我一面说一面将那牌匾猛的一扔,火焰化身一显,身高十五丈,火发虬龙乱舞,明王玄天翅一展,周身烈炎滚动,缠绕焰腾,嗖的一声,飞上半空一拳之出,烈火奔腾,瞬间将那牌匾烧成灰烬。
四面八方突然传来叫好声,喝彩声,尖叫声,却是分布周围看热闹的群众热情连连。
“六指勤摸太帅了,我决定以后跟你混!”“我靠,那是什么法术,好厉害啊,该不会是三昧真火吧。”……
天地会的玩家没料到我说动手就动手,而且还闹出如此大的动静,看着我十来丈的身高心里难免还有所顾忌,一时竟呆在原地,齐齐看着帮主,等着帮主发号施为。
“大伙别怕,一起上,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拾掇不了一个六指勤摸吗?”花弄影满脸正义,义愤填膺的对我吼着。
“娘的,真以为藏在天地会会长身后,老子就伤不了你吗,一出来就聒噪无比,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真以为你六指爷爷没那能耐了。”我心里大怒,花弄影这厮一直在一边煽风点火,再让这厮胡乱嚼舌头,天地会的玩家受了蛊惑还不把我砍成肉泥。
运起血魔妖瞳的法诀,双眼猩红诡异,猛的一睁,血影一闪,空气中嗡嗡两响,只听花弄影一声惨叫,嘴上被两记妖瞳魔刀砍得稀烂,牙齿掉了一地。
真实感的视觉冲击给人带来杀戮的快感,我心里那人立刻跳了出来,四周场景一变,只见他一脚踢在花弄影的脸上,边踢边喊:“让你小子聒噪,你让聒噪。”花弄影抱头痛哭,抱着我的腿求饶:“六指爷爷,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聒噪了。”
天地会会众俱是一惊,沉近男和大落地瓜也是震惊不已,谁会想到我这对眼睛也会伤人,要是俺暴起发难,那两眼瞧将过来,人头还不早就落了。
这时候我眯着双眼朝四周看去,那些天地会会众不由自主的朝后退去,四周的观众最是激情,仿佛演唱会上见了明星走光一般,呐喊不已。
大落地瓜突然开口说:“六指兄弟,既然你说有事来给我派说,不知道是何事,要是你说不出个道理来,嘿嘿……”言语里充满了威胁意味。
我正想说话,却见天地会内堂里缓缓踱出两个人来,脸上神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正是修罗殿帮主虐人王,北海派帮主潜水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