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寂静中过去了,这个晚上寒食没有回自己的宿舍,独孤寒,厚土也没离开易林的宿舍。
早晨,东方天际太阳刚露出头的时候,寒食离开了易林的宿舍,今天是他第一次到天武上学的日子,而在他离开后不久,易林和独孤寒,厚土也同时走了出去,这三人不同于寒食,他们是护校队的成员,自由活动的时间远比寒食这刚进校的学生来的多的多。
四个人,从现在开始便已经注定要各自面对自己的挑战了。
“大家好,我叫寒食。”站在讲台上,寒食礼貌的向下面的人打着招呼。
硕大的教室被分成了互相不连接的几个大块,寒食一眼就可以看的出来,这是各个势力在学校划分范围的表示,各个势力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范围,此刻,那些人每个都用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寒食,在这里这是每个新人来时他们必做的事情之一,新人此时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选择一个势力加入。
教室内,嘈杂的声音响起,拍打着桌椅似乎想给寒食点压力,寒食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老师,请问我坐哪。”突然寒食转身对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老师道。
教室霎时间静了下来,从各个势力侵入这学校开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问题问老师。
就在寒食在教室里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易林的脚刚好踏上了地盟驻S市第二军的军长俯的大门口,两个兵士在易林踏上台阶的那刻把他围了起来。
“我找军长。”易林微笑着道。
“对不起,军长不见客”兵士的语气不是很好,“请你离开”当这四个字说出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搭在了易林的肩膀上。
“是吗。”易林露出了一个帅气到极点的笑容,“那,你们就不必再去通报了。”
雨点般的剑光在两个兵士的眼前点燃,这出手一招易林用的正是刚领悟的那照,两个兵士这觉得在突然之间眼前一阵巨大的压力传来,顷刻间眼前一阵子迷糊,什么东西都再看不见。
“我先进去了。”易林收照后退,乘着两人失明的瞬间跨入了军长府。
“厚土,把所有的钱都提出来,知道吗。”此时,在城市的另一面,独孤寒却正紧张的对着厚土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厚土扎实的声音从保险柜里传出,“这次或许是我们长这么大赌的最大的一次,以后是喝粥还是吃饭就看这趟了。”
这里是易林等三人的秘密据点,三人的钱来的并不是都正派的,三人这些年,基本上是什么事都做过点,只要能赚钱,杀人都不在话下,而这地方却正是他们最后为自己安排的退路,但是这次他们信了寒食,无条件的赌上了。
“老师,我应该坐在哪里。”寒食笑着看着那位目瞪口呆的老师。
“你随便,随便。”老师的语气慌乱道。
“随便吗。”寒食嘴角的笑容突然收敛,语气也冷了下来。
“请你让让。”寒食走到一边的一组人旁边,敲了敲桌子,正坐在那桌子边的人愕然的看了寒食一眼。
“以后别叫你们的人再给我看见。”寒食的眼神陡然冷厉起来,一把抓起身边那人的头发,狠狠向下摔去,“嗵”的一声巨响,那人的脑袋和桌子来了个亲密的接触,鲜血象是泉水般流了下来。
“把我桌子都弄脏了,真是的。”寒食一把抓起那人,巨大的力量下,那人象是小鸡般被寒食抓起,在桌子上抹过,那样子就象是抓着块抹布在擦桌子一样,而另外的一堆人在寒食的眼神下就象是被蛇盯上了的老鼠,丝毫不敢动弹。
“老师,那我就坐在这里。”桌子被寒食一把放在了最靠近讲台的前面。
门在易林的身后轰然关闭,无数的人影涌出把易林包围了起来,第二军的军长张木阴森着脸打量着这个敢创自己府邸的年轻人。
“武龙”易林淡然的讲了两个字。
第二军军长的脸色大变,“拿下”巨大的吼声由他的口中发出。
易林负手而立,似乎完全没看见朝自己奔来的那些兵士。
“三天后,武龙会死,军长您怎么做就是您的意思了。”易林的身前,象是烟花般的剑芒炸开,张木的眼神微微眯起,这刻他的眼睛也是一片迷茫,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这些却完全不影响他的心情,武龙死,对他来说是好事,三天后,三天后。
“为什么不坐我这里来呢。”教室的后面,一个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寒食转头,一张清秀绝美的脸颊映入了他的眼中。
“对不起,我不想坐你旁边。”寒食的笑容丝毫不减,但是语气却冰冷到了极点。
“真是个无趣的人,你大概想把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了吧。”女子却没有对寒食的态度生半点的气。
“得罪了又怎么样呢,这天下间,我需要怕谁呢。”寒食的声音狂傲了起来,要是易林等人在的话就会知道寒食肯定是想做什么了,否则寒食虽然胆子不小,但也不是这种狂妄的人。
“太过分了。”教室里,无数拍桌子的声音响了起来,显然很多人已经看不惯寒食的嚣张了,只是寒食却只是拿一副冷笑着的脸对着他们,气氛急剧的升温。
“偏他。”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喊出了这句话,人流向寒食涌了过来。
老师身影一缩来到了教室的外面,把教室完全的留给了这些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