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与玄冥的第一天,韩天神采奕奕的推开房门,走了出来,遇到雷动,正要问候一声,却见雷动怪声怪气的说道:“娘子果真不愧为上古水神,定是偷去这三界之水精,凝聚而成,肌肤如水,凝霜似玉啊…啊…,”韩天没想到雷动竟然如此无耻,偷听自己洞房私语,慌忙伸手一指,一团黄云堵住了雷动的大嘴,雷动支支吾吾的讲不出话来,韩天上前一步,在雷动耳边问道:“都偷听到了?”雷动下意识的点点头,看到韩天双眼毫光如同利剑一样,刺向自己的脖子,赶紧拼命的摇起头来。
韩天双手怒掐雷动的脖子,使劲摇晃着:“都给我忘掉,马上给我忘掉,再听我就活活掐死你,然后让那鲸粪裹身,镇压在那地狱之海眼之中。”看雷动翻了白眼,方才将雷动松开,把法术收掉,雷动猛的咳嗽了好半天,说道:“好狠,真是心狠手辣,你也知道,就是蚂蚁爬在我耳朵里也如同雷动,何况你那么大声音。不如你也帮我找寻一个肌肤如水,凝霜似玉的美妙女子陪我,我便听到你的响动也无心去想了。”
韩天听到此言,笑眯眯的说道:“暂时找不到旁人,不如让细腰来服侍服侍你如何?”雷动想起细腰的巨毒尾针,一看自己不爽,给自己一针,那么自己比那虎鲨道人一般,满头脓包,活活疼死,怯生生的不敢言语。
韩天在那大厅之中召集众弟子,说道:“为师被昊天大帝封为九天荡魔真君,要替那玉帝在地仙一界荡魔立威,常玉、武洪、细腰、子蝉四人可轮番出战,听那玉帝派遣,扫除妖魔。”常玉、武洪、细腰、子蝉四人点头遵令,那子蝉却不解的问:“师父法力通天,为何要受那玉帝管束,这北惧芦洲和那地底世界,都以师父和师娘为尊,那小小蛇妖都自称为昊天大圣,师父为何如此屈尊,一个小小的荡魔真君岂不委屈了师父,弱了师父名头。”
韩天微笑道:“为师要证得那混元无极大道,那小小虚名计较做甚?为师当日借得封神榜,与玉帝之间曾有过允诺,如今也算了结一段因果,那玉帝掌管日月星光、受天之意,统治三界众生,此次为了除妖降魔,定然广开日月精华于我北惧芦洲大地,你们四人轮流出战,余下众人率群妖加强修炼,切莫延误良机。”
韩天取出血魔旗,交给常玉,又将口诀传授四人:“此乃我在人间之时护身法宝,此次除妖荡魔之时,此宝当兴,你四人如拼斗不过,便可将此旗祭起。”
韩天交代完毕之后,又上的天去,拜见玉皇大帝,要了数千万件仙甲和武器,运下北惧芦洲,让常玉、武洪、细腰、子蝉分发给众多妖兵之佼佼者,一时之间,旗帜招展,盔亮戟明,结束了一穷二白的日子。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韩天与玄冥二人闭关修炼,吸收那日益浓厚的日月精华,那玉帝为了让韩天除妖降魔,拉拢韩天,将那韩天府邸上方的日月之光开到最大,那日月如同悬挂于天空,垂落在韩天府邸之上,此时修行一日千里,韩天自不肯方过。
两人盘膝静坐,玄冥问道:“夫君,你一向对手下之人爱护有加,为何此次为那玉皇大帝如此卖力,扫荡三洲妖王,那三洲妖王自那蛮荒之时,便开始修行,经营数十万年,功力不下你我,手下妖兵又何止亿万,只派四大弟子出面,北惧芦洲妖兵定然伤亡惨重,难道只为报恩和这日月之利?”韩天微笑不语,玄冥追问几次,韩天却是不答。
两人静坐在府邸之中,头顶两片亩大的白云,韩天上面一颗碗大珠子,上下沉浮,将那日月精华聚集一起,凝成光柱,吸入体内,玄冥头顶白云之上两个尺大小人盘膝其上,正是那冥炎、赤雷。
那天宫降下旨意,请协助捉拿那东胜神州的蛇妖,常玉、武洪、细腰、子蝉四人商定,派出武洪,手拿血魔旗,统帅八百万小妖,随同百万天兵天将捉拿前去那昊天大圣。
那蛇妖将那天兵天将几次打退,雄心勃勃,将那四周一百零八座山头妖王联合起来,奉自己为尊,日夜操练人马,幻想杀上天庭,将那天庭换个姓名,洞府之中那山神、土地被镇压住原神,烧火、劈柴,稍微一慢,身后妖兵便皮鞭加身,那蛇妖正在与其他妖王大摆酒席,寻欢作乐,忽听小妖来报:“那天空之上,降下无数天兵天将,为首将军说让大王速速出去受死。”
众妖王哈哈大笑,那蛇妖尖笑道:“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恐怕是怕我洞府之中伙头不够,前来充军的。”说罢,群妖一阵狂笑,蛇妖大叫:“拿我的盔甲来,待我出去擒拿儿等,捉来下酒。”旁边一个熊精说道:“大王,杀鸡焉用牛刀,待俺上去将其打扁。”
那熊精新近投靠蛇妖,想在那蛇妖面前立上一功劳,显示一下法力,点起二百万小妖,一起杀了出去,武洪见那蛇妖久久不出,伸出手掌,一道丈许粗的神宵正雷劈到那蛇妖洞府的禁制之上,那三万六千道禁制立刻被攻破了数百道,那洞府也微微晃动。
只见那洞门大开,从那洞中杀出一妖王,正是那熊精,身高丈八,膀大腰圆,身裹虎皮,根根棕毛如针一般竖起,手拿一把金背砍山刀,声音如雷,大叫道:“打扰爷爷吃酒兴致,那个不怕死的上前吃爷爷一刀。”武洪身后跳出一人,说道:“休的猖狂,吃我一棍。”
正是那北惧芦洲一蚺蛇王,力大无穷,手中一个镔铁棍,为了铸那根兵器竟然用去半个精铁矿脉,见那熊精,不由的见猎心喜,抢先出来,两人也不答话,乒乒乓乓打做一团,武洪见此情形,用手一挥,八百万妖兵和百万天兵天将一起上前,乱战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