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外正是那灵吉菩萨与大鹏金翅明王,两人尊燃灯上古佛法旨,来破这先天五毒混沌大阵,前捉拿韩天,来到阵前一观,只见此阵甚是普通,灰蒙蒙一团,停在半空,那里有半点杀气和威势,只是那灰气风吹不散,日照不进,目不能视,念不能察,却偏偏给人一团雾气的感觉,正是那先天五毒转化而成的混沌浊气。
灵吉菩萨与大鹏金翅明王听那先天五毒混沌大阵甚是凶恶,见此情形,那大鹏金翅明王不仅笑道:“原来竟是一团雾气,待我现出真身,一翼将其散去。”那灵吉阻拦不及,那大鹏金翅明王现出本身,好一个金翅大鹏鸟,伸展天生铁喙爪,翘着金刚钻石角,顶上奕奕放光如意珠,金眼如日月,双翼遮云天,本是凤凰第二子,洪荒之时初生,天皇之时得道,本唤作羽翼号称仙。
金翅大鹏鸟立展身形,双翼猛展,猛力拍动,平地生起一股狂风,绵延数万里,狂风经过,那小山中小房大的石头、合抱粗的大树,都被抛到半空,夹在其中,形成一道宽大百里的洪流,如同那天河泛滥、大江决口,浩浩荡荡,直奔那先天五毒混沌大阵而来,金翅大鹏见此威势,很是得意,发出一阵怪叫,心中想:“一团小小的水雾,岂能抵抗我这双翼之威。”
那洪流遇到那团雾气,却如同那滴水入大江,融入其中,连个响声都不曾有那么一点,那雾气也不曾移动分毫,大风刮过,那金翅大鹏惊异的看着那雾团,一切如旧,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一样,那金翅大鹏扭头对那灵吉菩萨说道:“你为何拿那定风珠相帮于他?”
那灵吉菩萨啼笑皆非,忙回答:“我只用那定风珠护住自身,那里会相帮于他,定是那雾气有些古怪。” 金翅大鹏转动双眼,看到周围一片狼籍,方才相信自己那风威力并未缩减一丝,不禁心头狂怒,双脚一蹬,飞到半空,双翼急速煽动,,前风势头未衰,后风又至,狂风带动灰尘、巨石、树木、如那大海浪潮,一风追接一风,一浪高过一浪,前风势头未衰,后风又至,前浪未消,后浪又起,两风相交,竟然掀起冲天巨浪,那灵吉菩萨虽用定风珠护住自身,但是也不禁暗叹好风。
金翅大鹏猛力煽了七八十扇,气喘吁吁的降落地面,化出本身,说道:“这一次定能将其掀翻,只是别把那韩天吹跑,在师父面前无法交代。”
话声未落,却见那风已经消失的无影无综,金翅大鹏目瞪口呆,垂头丧气的说道:“果真有些古怪。”
灵吉菩萨说道:“古佛都对此阵都很是忌惮,连那护身法宝琉璃灯都赐予你我,那七滴灯油也要用去两滴,你我定要小心行事,不可疏忽。”
两人取出琉璃灯,只见那琉璃灯很是古朴,里面只有七滴灯油,其中一滴在那灯芯底部,灯光如豆,很是柔和,不同那日光之灼热,也不同于那月光的阴寒,虽天地三光照耀,却始终不能掩盖那灯光,形成一范围千丈的七彩光圈,身在其中,一丝暖意从心头生起,很是舒畅。
两人手持琉璃灯,向那先天五毒混沌大阵走来,那七彩光圈遇到那灰雾,被紧紧压缩,但那灰雾也被挤开一丝,两人见琉璃灯有此奇效,忙将另一滴灯油拨到那灯芯之上,那灯火向上窜了一窜,光圈向外猛的一扩张,生生从那先天五毒混沌大阵中挤开一丝缝隙,两人进入阵中,一路行来。
那灯光虽逼开灰雾,但那混沌之气非同一般,竟然生生的将灯光压缩到十丈大小,金翅大鹏嫌那灯光太小,又要拨转一滴灯油,还未等那灵吉阻止,那灯中传出一声:“羽翼,休的害我,两滴灯油,我已浑身难受,体热心燥,如三滴灯油,我定承受不起,会爆体而亡。”
羽翼仙本是封神之时金翅大鹏道家称号,后被燃灯收服,一起入那佛门,成就那大鹏金翅明王,便一直未被人如此称呼,此时被灯中之人想起,不由的想起一人,忙问道:“灯内可是马师兄?”
那声音应道:“正是,羽翼多年不见,你还是如此毛糙,那燃灯之油只有七滴,七滴燃尽,灯死人灭,你要浪费掉两滴,嘿嘿嘿嘿。”
那金翅大鹏不敢造次,小心翼翼护住琉璃灯,慢慢行走,路边一个毒虫,正在喷云吐雾,那雾气冲入阵中,融入灰团之中,那二人见此情形,挥手将那毒虫斩杀,对那阵产生一丝影响,那灯光扩大了一分,那灵吉说道:“此琉璃灯只能护住十丈,你我如贸然入那阵眼,恐那斯暗算我等,不如将那这小妖先行杀掉,让此阵露出破绽,你我再进入不迟。”
金翅大鹏点头答应,两人沿那着大阵的边缘游走,见到那喷毒的小妖,便一一杀掉,韩天想在那阵中趁机偷袭二人,雷动拉住他道:“那琉璃灯是一件先天至宝,你如进入那灯光所照,必受影响。”
那小妖越杀越多,灰雾逐渐淡薄,琉璃灯灯光也不停的扩大,韩天急道:“这样下去,大阵必破,我出去会他一会,将此二人引到阵外争斗,你且主持阵法。
韩天一个瞬转,便来到离那两人面前,雷动将那阵法紧缩了三千里,那金翅大鹏与灵吉菩萨正在诸杀小妖,突然灰雾尽去,两人重新回到朗朗乾坤之中,两人里许远的半空中立着一道士。
那道士正是那韩天,稽首道:“两位不知为何来到我这南北惧芦洲,难道我先前让出的一亿二千里疆土,还嫌太少不成?还要将我这手下亿万生灵,斩尽杀绝?”还未开打,先正名分,将那大帽子戴在两人头上。
那金翅大鹏抢先说道:“你这泼道,先去我西方净土撒野,又在这三界之中,摆下如此毒阵,今天定要将你擒回,好好教化。”
韩天仰天大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一不如意,便要兴师问罪,我看你二人到底有何本领将我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