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家伙竟然*了!”孟建涛无法抑制怒气,将地上的白灰一脚踢散。
杨康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放在手心上观看,原来是个黑幽幽的圆球。杨康两次与对方交手,对方一旦不敌,就会扔出这个圆球,企图造成幻影迷惑视线。
“严先生,你跟十一处挺熟的,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杨康将严春骢拉到一边,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看。
严春骢摇摇头道:“这件东西可生出幻影,实在是匪夷所思,我从来没有见过,大概是忍者的新玩艺吧。”
“忍者?!”杨康虽与对方两次交手,但对方基本上是一味躲避,并未真正过招,因此并不肯定。
“是啊,对方擅用幻术,任务失败立刻自杀,这些都是忍者的作风。”严春骢咬牙切齿地分析道:“这些倭奴,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他们觊觎我们大汉的宝物,不是一天两天了。”
“有些不对,既然他们要抢得宝物,为何又要将之焚毁?”杨康不解地道。
“或许,是他们看出什么破绽,大发神经,将之烧了。”孟建涛凑过来,一旁插话道。
“破绽?应该没什么破绽吧。”严春骢白了一眼老大,自尊心仿佛受到伤害地道:“杨先生的画技,连佟老都赞不绝口,自不必多说。我仿画仿了这么多年,做旧方面,长江以南,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白绢的成色,如果不用仪器,仅凭肉眼观看,与宋绢一般无二。颜料、画墨都是特制的速干材料,画好后还用大号吹风机,从头到尾吹了一遍,怎么可能有破绽。”
“那他们为什么问都不问,一露面就将画烧掉?”孟建涛摇摇头,自言自语地道。
“对了!”杨康忽然想到,严春骢他们曾经提到的一件事,分析道:“严先生,上次你们不是说,故博院的那幅画,好象被人偷走了吗?如果是帮人偷的那幅画,自然不希望,我们这幅画重现人世,因为无论怎样,有了这幅王希孟的初稿,二稿画得再好,价值也会大打折扣。”
“不错,直接毁掉,比夺而取之,要容易得多。他们既然已经有一幅,那样的千古名作,自然不会希望,世间上还能留有另外一幅。”孟建涛恍然大悟道。
“是啊,这就更能解释,他们为什么坚持要毁掉,那幅蔡京的手迹,因为只有蔡京的手迹,才能毫无争议地证明,我们的画是王希孟的初稿。”严春骢接道,突然想到一事,大惊道:“不好!他们如果认为,已经完成任务,小乐恐怕有危险了。”
“暂时不会,对方应该知道,他们有一人,在落在我们手上。刚才,我出言挑拨,那老者置若罔闻,看来双方关系还挺深的。只要我们抓住机会,一定可以将严乐救出。”杨康一番分析,让严春骢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要是对方心细,看出老者已死,那该怎么办?”严春骢多思多忧,想想又发了愁。
“无妨,只要我们在适当时机,告诉对方,真迹还在我们这儿,他就是得知老者死讯,也不敢拿严乐怎样。”杨康看看这个多愁善感的父亲,摇摇头苦笑道:“关键时候,我们只能拿出真迹,当作诱饵。”
一阵铃声响起,严春骢拿出手机一看,是原来是学校的号码,电话那头严肃地道:“你是严先生吗?我是赵本宣啊,你们家严乐上午一二节课没来,中午放学时,我叫他回头带家长到校,下午过来后,他说你出差出了,我想查点一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啊,是赵老师,严乐今天……”严春骢忽然跳了起来,又惊又喜地道:“什么?严乐在学校!没出差,没出差,我现在就到学校去。”
“严乐这家伙,果然不出我所料……旷课外加撒谎,老严,恐怕你要好好管教管教他。”赵本宣一副师道尊严的口吻道。
“一定、一定!”严春骢挂断电话,迷惑地对两人道:“老天保佑!小乐竟在学校,他没被绑架,只是早上旷了两节课!臭小子,昨天一晚没回家,今天上学又迟到,肯定是通宵打游戏去了!”
“不对,严先生,严格说来,小乐是被绑架了,不过他恐怕是,史上最安全的人质了。对方看来极不简单,他对严乐的行踪了如指掌,行事如庖丁解牛般精密,悄无声息地,将严乐隔离一天一夜,把我们玩于股掌之上啊。”杨康摇摇头,严肃地道:“看来,对方或许是我们熟悉的一个人,等严乐回来,我要好好问问他。看来,我要以杨健的身份,让嘉星公安局派两名警察,在这段时间内保护严乐。在这之前,你要记得,赶快到公安局报案,留个底。”
见严春骢点点头,杨康又对孟严二人道:“我的身份,还请两位代为保密,以后你们就暂且称我杨队吧,旧电话号码不必再用。”
孟严二人齐声道:“杨队所托,在下兄弟二人不敢大意。”说罢二人辞别杨康,回头找儿子去了。
杨康别了二人,不知不觉走着,来到刚才毁画的地方,在地上略加搜索,找到假女人先前扔的那颗黑球,取回手中。
杨康掏出另外一颗黑球,将两颗黑球放在掌中观看,面露惊疑之色,暗付道:“这东西古怪得紧,连严春骢都不知道是什么。唉!顶着杨健的名头真累,我若是问张晓明,张队,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他肯定是眉头一皱,铁着脸道,杨队,这是你们国安十一处的东西,你怎么来问我?”
“对了!杨健有台国安处发的笔记本,不知道上面有没有记载,这件东西的相关资料。有时间我倒要打开看看,只是电脑还用得不熟,唉!万事开头难啊。”杨康一边走着,一边感叹。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几声尖叫,“有鬼!停车场里面有鬼!”
杨康闻言一愣,急忙顺着声音跑过去,正眼一看,广场地下停车场的出口处,溜出十来人,一边跑着,一边尖叫,其中两三个人的肩部,赫然挂着几个血洞。
“仓库怪人!”杨康看到血洞,不由想到昨晚的那个奇形怪人,那家伙虽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但也真够难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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