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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别扭(1)

一场好好的寿诞,结果被萧宁闹得不欢而散。

凤鸾陪着母亲过完了寿诞,女眷们都是早早离席,凤鸾和母亲回了海棠春坞。说起凤贞娘的事儿,她摇头道:“贞娘是肃王府的人,肃王是不会给贞娘做主的。今儿她被萧宁推了,也只能是白推了。”

甄氏不喜欢庶女贞娘,但是比较起来,那个想谋害自己女儿的萧宁更可恨。当即一声冷笑,“她就惹事吧!引得众怒,将来墙倒众人推,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又细细叮咛女儿,“萧宁居然想要划烂你的脸,以后记得离她三丈远!”她朝地上啐了一口,“这样的祸害怎么不早死呢?留着祸害人!”

凤鸾嘲笑道:“不是说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吗?”以前的宁国公主还只是嚣张跋扈,现在萧宁简直跟一个疯子没有区别了。

因为今儿不便久留,凤鸾说了几句便起身,“王爷不在府中,丢下昊哥儿和婥姐儿我不放心,先回去了。”

甄氏忙道:“这是正理,你赶紧早点回去。”又叮嘱,“路上千万小心。”

因为来的路上发生了遇刺之事,回去的时候,凤家便多派了几辆马车打掩护,每辆马车都让丫头婆子跟着,叫人不知道凤鸾在哪辆车上。一路上,王诩更加仔细地让人清道,就连茶楼酒楼上面,都细细地排查了一遍。

一路平安,顺利回到了王府。

凤鸾想起今儿这惊心动魄的一天,不由舒了一口气。让丫头准备热水,放了药材,然后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又让人捶肩揉背,正在全身放松想要迷迷糊糊睡过去之际,外面来了人,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启禀凤侧妃,肃王府的凤夫人小产了。”

“小产?”凤鸾听了,半晌无声。

虽然和贞娘没有姐妹情分,甚至出阁前还闹了一阵别扭,但两人并没有深仇大恨。凤鸾自己经历过前世小产的伤心和难过,再想到贞娘,想到她在肃王府艰难的处境,不由叹了口气。

本来以为贞娘已经躲过一难,没想到还是没有躲过。想想她都已经六个月大的胎儿,这次只怕要去掉她半条命吧?她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凤夫人有没有事?”

“暂时没有听说凤夫人出事,想来应该还好。”

“那就好。”凤鸾轻声叹息,都是做母亲的人,她不免觉得贞娘十分可怜,只是这事轮不到自己来管。她摇了摇头,“下去吧。”

宝珠在旁边咂舌,“天呐!凤夫人小产了?真是倒霉。”她抚了抚胸口,庆幸道:“亏得今儿侧妃躲得快,没有被她划着脸。”

“那就是个疯子,别提她了。”凤鸾一想起萧宁就觉得倒尽胃口,要不是因为她是皇后生的动不得,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凤鸾朝着宝珠吩咐道:“封二百两银子,送去肃王府,给凤夫人买点养身子的东西。”

不管如何,在外人看来自己和庶妹都是姓凤的。但因为不是亲妹妹,关系也不好,药材什么的就不方便送了,还是银子最妥当,只当是体贴她今儿挺着大肚子回来给母亲贺寿吧。再说没准儿将来她还能漏点有用的消息呢。

“二百两?”宝珠有点心疼银子,嘀咕道:“都够小户人家嫁个闺女了。”

凤鸾心里正琢磨事儿,没工夫理她,挥手道:“赶紧去吧。”

她也不睡了,起身叫玳瑁给自己馆头发,穿了衣裳,叫了王诩进来说话。“萧宁把事情闹大了,口出狂言不敬皇上是一层大的,害得肃王府的夫人小产是一层小的,还有就是她到凤家闹事,言语无状也是不合规矩。”

王诩颔首,“是的。”

“我的意思。”凤鸾斟酌着说词,“这些事早晚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就不劳烦公公专门进宫回报了,免得皇上知道,倒好像我们专门跟萧宁过不去似的。”

王诩抬头看了过去,她这是担心自己心直口快?也太小看自己了。他摇头笑道:“侧妃放心,奴才不是那种莽撞的人。”

“啊,我不是说你莽撞。”凤鸾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想着,公公一心想着端王府的人,怕你想替端王府出头,会急着进宫去,真的没有抱怨你的意思。”

王诩目光微凝,她就这么肯定自己会向着她,会火急火燎地进宫去回报?看着她笨笨地解释的样子,心里莫名一暖,轻轻点头,“我知道了。”

凤鸾觉得有点尴尬,转移话题道:“其实萧宁这人顶顶可恶!上次她不是拿马鞭子抽你吗?当时吓我一跳。”她一脸庆幸之色,“亏得你会功夫,不然抽了还不是白抽了。”

王诩眼里的笑容便更深了,“让侧妃担心了。”

凤鸾没有留意他的神色,脑子里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片刻后,她抬眸道:“今儿我瞧着萧宁怒气冲冲地过来,见我平平安安的,眼里一点惊讶都没有。你说,是不是今儿遇刺之事她不知情?照这么推论,背后应该另有其人了。”

王诩收回心思,分析道:“今儿行刺的人手段缜密,不像是萧宁的做派;养一个死士不容易,萧宁一个养在深宫的女儿家,应该没有这份能力。据奴才观察,那死士对侧妃的死活不是太在意,一击不中,就要迅速逃走。”

“嗯?”凤鸾暂时没转过弯儿来,“什么意思?”

王诩微笑道:“意思是,对方的打算是能射中侧妃最好,射不中也没关系,更多的只是想闹这么一出乱子。所以,据奴才看来,对方主要还是冲着端王殿下去的。侧妃受伤遇刺,多半会送书信过去,这样就能找到殿下的行踪了。”

“你说得没错。”凤鸾的目光凝重起来,“不管我是死了还是伤了,甚至像现在一样毫发无损,惊吓之下,都难免会想写封家书告诉王爷。”她露出一丝感激,“多亏公公当时提醒我。”

王诩微笑道:“举手之劳,不值一提。”

凤鸾又道:“照你的分析,下手的人不像是深闺妇人,倒是更像……更像那些浸淫朝堂多年的政客所为?”

“是的。”王诩眼里露出一丝毫不遮掩的赞许。

凤鸾的神色不免更凝重了。

王诩见她蹙眉,说道:“这些事不用侧妃担心,王爷肯定会处理好的。便是王爷不在京城,奴才也能帮着分担一二。”因为气氛温馨自然,他开了个玩笑,“听说女人心事重老得快,侧妃还是多想一点开心的事儿。”

凤鸾挑眉看他,“公公还懂女人?”

王诩笑容一僵,脸上浮起复杂尴尬的表情。

凤鸾说完便后悔了,内监应该最忌讳别人说这种话题,呸呸呸!自己怎么这般口无遮拦,揭人家的短处做什么?她不好意思道:“你别恼,我就是……就是看公公你年轻,所以……”

唉!真是越描越黑了。

“没什么,奴才先告退了。”王诩欠了欠身,转身出去了。

凤鸾看着他急匆匆出去的背影,后悔不已,轻轻拍了拍自己脑门儿,真不该说那句话!人家救了自己,自己还没回报,反倒狠狠地戳了人家的痛脚。她心下十分懊悔,便想着要怎么弥补一下王诩,但想来想去都没有合适的。救命之恩,总不能也给一锭金子回报吧?

可他是个太监,自己不能赏首饰,不能赏衣服,也不能赏个丫头跟他成亲,到底要送点什么才好呢?她正在琢磨,外面忽地有丫头通传,“王妃娘娘过来了。”

凤鸾下了美人榻,出门迎接,“表姐来了。”

端王妃一脸惊吓的模样,“我才听说,你今儿出门在半路上被人行刺?”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阿鸾,没受伤吧?”

“没有。”凤鸾笑笑,不管她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面上情还是要做的,便将主位让给了她,“表姐坐下说话。”说起白天遇刺的事,不想多说王诩惹人注意,只淡淡道:“今儿那刺客功夫不是太好,射偏了。”

“阿弥陀佛。”端王妃念了一声佛,“多亏佛祖保佑,你平平安安就好。”然后又问:“今儿萧宁去凤家又是怎么回事?听说大闹了一场。”

“何止大闹?!”凤鸾一声冷笑,“她想划烂我的脸,我躲开了,可是贞娘大着肚子没躲开,当时就见了红。本来还想着回去养一养,好歹能养住,结果刚才肃王府那边来人回报,说是贞娘已经小产了。”

“这……”端王妃和凤贞娘没什么瓜葛,听着不免皱眉,“凤夫人太可怜了。”忽地想了想,“她身孕月份不小了吧?我记得,得有五六个月,那可不是要去了半条命吗?唉,真是飞来横祸!”

“是啊。”凤鸾叹息道,“贞娘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哭呢。”

肃王府内,一处幽静的小院子里。

凤贞娘早就已经不哭了。她那清秀白皙的脸上,挂着两道淡淡泪痕,而她整个人也像是风干的花朵一般,失去了水分和朝气。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言不语,把下人们全都撵了出去,手上拿着一支金簪狠狠地往被子上扎。

一下,再一下……萧宁,你不得好死!

凤贞娘的眼里全是浓浓恨意,无尽无边,带着几分怨毒之色。

肃王性子太冷,好似一块冰,不论自己怎么焐都焐不化,别的女人也是一样。以前还有一个受宠的郭侧妃,所谓宠,并不是像端王对嫡姐的那种宠,捧在手心里护着、疼着,也就是每个月多去几次,多让她生几个儿子。

肃王对自己就更冷淡了。一个月里,好一点儿过来四五次,不好就两三次,甚至有时候一个月都没有来过,不冷不热的。即便来了,也没有多余的话,让自己想献殷勤都没机会,就是上床,然后做了那事儿,他自己便睡了。

女人之于他,不过是玩意儿吧?

自己千盼万盼,好不容易才怀上了身孕,好不容易战战兢兢到了六个月,眼看再等等就要生产,就这样化作一摊血水什么都没有了。

姨娘哭着对自己说:“是个男胎……”

凤贞娘轻声笑了起来,手上握着的金簪更加用力地扎,带着无边无尽的恨意,扎烂了锦缎,扎得一床的棉絮飞出。甚至金簪上面的花枝戳破了手心,流了血,也没有让她停下来,她的恨意大过了身体上的痛楚。

等肃王得知消息,从太子府赶回来时,入目见到的又是另外一番场景。

凤贞娘换了一身娇柔的烟霞色衣衫,头发松松绾着,别了一支玉簪,眼圈红红的显然刚哭过。她躺在床上,手里还捏着一方擦眼泪的帕子。见肃王进来,她挣扎着要起身,“王爷……”

肃王根本没有工夫怜香惜玉,第一句话劈头便是,“听说今天在凤家,宁儿说了对父皇大不敬的话?到底是怎么说的?”

凤贞娘心下微凉——和皇子们的地位相比,自己别说是小产,就是一尸两命也是微不足道的。更不用说萧宁还是太子和肃王的妹妹,是皇后的女儿,自己这次小产只能是白挨了。

她脑中念头飞闪而过,嘴上却不敢怠慢,赶紧将今儿凤家的事都说了。

肃王听了,眼中寒芒四射有如飞刀。良久,他的神色慢慢和缓起来,转头道:“你受委屈了。”他面上难得的温和之色,“你在家好生歇着,本王这就去一趟范家,让宁儿过来给你赔罪。”

赔罪?凤贞娘心下吃惊,可是还没来得及询问,肃王就已经匆匆走了。她原本以为肃王肯定是要偏袒萧宁的,毕竟他已经不缺孩子,自己也不是什么身份贵重的人物。孩子没了当然可惜,但肃王肯定不会为了一个胎儿去责备妹妹的,至于让萧宁来给自己道歉,她更是想都不要想。估计他最多说一句,“你还年轻,往后再生便是了。”

结果居然要去抓萧宁来给自己赔罪?

凤贞娘心思微转,旋即明白了。她不由冷笑,肃王这哪里是要让萧宁给自己赔罪,分明是因为萧宁口出狂言,肃王要用训斥妹妹来撇清他自己!呵呵,他若是真的关心自己,心疼自己,何以连安抚的话都不肯多说,就急匆匆地走了?要让萧宁给自己赔罪,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看来自己是沾了萧宁口出狂言的福气了。

凤贞娘正在轻声自嘲,外面来了一个丫头,回道:“端王府的凤侧妃派人过来看望夫人。”她点了点头让人进来。来人是宝珠,她替主子说了几句安抚的话,然后留下二百两银子就告退了。

凤贞娘看着那轻飘飘的两张银票,笑了笑,肃王对自己的情意还不如这二百两银子呢。

肃王直接去了理国公范家,找到萧宁,断然道:“走,去我府上给凤氏赔罪!”

萧宁本来在屋子里发脾气,正摔了一地的东西。听说哥哥来了,还以为是来给自己撑腰的,一听这个,先是怔住,“凤氏?”继而反应过来,是被自己推倒的凤贞娘,“二哥要我给一个庶女赔罪?”

她还不知道贞娘已经小产,不由更加愤怒,“她算什么矜贵东西?”

肃王要和对父皇语出不敬的妹妹划清界限,有意要让妹妹生气,自然不肯提贞娘小产的事,只做出一副偏袒爱妾的模样,“贞娘有孕,她身子又娇弱得很,你见了她就该多让着一点,居然还敢动手推她?简直太不像话了!”

萧宁听得目瞪口呆,实在不能相信这是哥哥口中说出的话。

肃王又道:“再者,今儿原本是凤二夫人寿诞的大喜日子,你作为晚辈,作为范家的儿媳,过去就该好好给人贺寿,存心闹事算怎么回事?都是母后平日里太娇惯你了!”

“你……”萧宁气得脖子都红了,指着哥哥,“好,很好!一个个都被姓凤的迷了心窍,连自己的妹妹都不顾了!”

肃王一把抓住她,“走!先去给贞娘赔罪,再到凤家给凤二夫人赔罪,还要给端王府的凤侧妃赔罪!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不能再惯着了。”

“你放开我!”萧宁连连跳脚,偏生哥哥力气大得很,她挣不脱,外面的丫头们也不敢进来帮忙。眼看一步步被哥哥强行拖了出去,就要被拉去给人伏低做小,她不由大喊大叫:“二哥!你不放手,我就再也不认你这个哥哥!”

肃王就等这句话好撇清呢,更加不肯放手了。

正巧有个丫头捧了甜汤,从台阶下走过来。萧宁在气头上,加之完全不想被哥哥拉去受辱,顺手端起那碗甜汤,便往哥哥身上狠狠砸了过去,汤水泼了他一身,“放开我!”

肃王怔怔地看着萧宁,似乎惊呆了,“宁儿,你疯了?”他急着要甩掉身上乱七八糟的汤水菜蔬,往旁边一站,结果脚底踩滑,扑通一下,整个人便踏空摔了下去,好不狼狈。

消息很快传到了端王府。

“肃王摔倒了?”凤鸾听着直皱眉,不解道,“肃王殿下人高马大的,怎么会被小小巧巧的萧宁给推翻了?”

“是踩在汤水上面滑倒的。”宝珠把听来的消息解释了一遍。

“汤水?”凤鸾想起前世里,太子倒台以后,肃王居然能够干干净净地把自己摘出去,就知道此人不是那么简单。她心下冷笑,这一摔,可是让人人都知道,肃王不是偏袒妹妹的主儿了。罢了,这些事还是留给大伯父和萧铎琢磨吧。

半个月后,远在数百里之外的一处偏僻小城,百里加急密报送来,萧铎拆开一看,居然是凤鸾亲笔所写的家书。王妃肯定也写过家书的,只不过按照正常的送信程序,被送去了掩人耳目的地方,他暂时收不到,等收到的时候,估计他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月光婆娑、竹影幽幽,屋内却是一盏不太明亮的蜡油纸灯。萧铎展开书信细细看了。

报喜不报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点道理他心里还是清楚的。有人居然行刺阿鸾!照她信上的口气,她并没受伤,对方射偏了。但她担心有人跟踪萧铎,所以辗转用八百里加急送信,免得有人找到他,或者是他听了什么小道消息乱了心绪。

事事妥帖,真不愧是自己的好娇娇。

萧铎出门在外有一段时间了,特别是此处偏僻得很,他更感孤单。他如饥似渴地把信反反复复看了三遍,想象着她红袖添香的模样,娇软的身段,如花的芬芳,整个人和心都柔软起来。

萧铎把信收在怀里,推开门踱步出去。月光下,他高大颀长的身影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此刻虽然看不到她,但她若是仰望月色,和自己看到的是同一轮月亮——这样的柔情,连萧铎自己都觉得十分肉麻。

第二天,端王殿下做了一件更肉麻的事儿。

他的所在地附近是一座大大的金矿,他让人找了工具过来,然后挑了几块成色不错的金子,噼里啪啦的,准备亲手打一枚发钗带回去给她。买的东西,总觉得少了那么一份真诚心意,自己打的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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