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过去了,他二人终于到了林源县。
也证实了山多的缘故,这座县城是北方人进入中原必经的三条路之一,是一座交通重要的城镇,不比宁州城小多少。
进入城内,城里面有又各种叫卖,人很多,门市摊位比比皆是,物品真是玲琅满目。
可是贾南昭没有心思欣赏这些,他的主要目的是找到血影门的人。
“少爷,我们应该去那些黑市或者赌坊试试。”李春光提议道。
贾南昭点点头,道:“嗯,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这些才是他们有所获利的。”
接下来,他二人走进了几家赌坊,可是里面的人不让进,说他们穷酸的样子不像是赌博的,就把他二人赶了出来,贾南昭不死心,他现在已经没有多少银两了,剩下的银两也是为了以后的吃喝,他没办法;只能去有钱人家或大户人翻墙到院内家偷偷拿了两套新衣服,这也是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方法之一。
他二人穿上衣服,衣服大小正合身,打扮打扮后倒也像那么回事,小的衣着光鲜,服饰华丽,神情俊朗,老的衣着朴实大气,给人一种神情气爽的感觉。
就这样,他二人毫无阻拦的走进了被赶出的赌坊,而那赌坊的伙计也眼花的揉揉眼睛,感觉非常眼熟的样子。
贾南昭之前只是在书籍当中看到过对赌坊的描述,对里面的赌法也略知一二,知道这里出老千都是习以为常,只是看谁出的厉害,不被人发现,还赢得多,可是这里面的学问又是极深。
赌坊里面的赌客很多,多是有钱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富少公子,而且身强体壮者也不在少数,看样子是这里的护坊人。
贾南昭二人;来到一处人少的角落处仔细的观察者整个赌坊。
李春光低声说道:“少爷,这样看,发现不出是血影门得地盘的。”
贾南昭陷入了沉思,在这一段时间内紧锣密鼓的思索中,他和李春光探讨研究了几个办法,但看到眼前的环境,他有了肯定的答案。
“用我们自己的办法来发现它!”贾南昭喃喃的说道。
李春光疑虑的道:“用哪一个办法?”
“最危险的办法!”贾南昭坚定的说道。
李春光焦急的道:“少爷,万万不可啊,当初咱爷俩也只是想到了,并没有要用它啊!要是你有什么闪失,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贾南昭语气凝重的道:“李伯伯,不会的,其它的方法只是延缓了我们在这的时间,结果还会很不好,我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这里,直接当机立断。”
李春光点点头,脸上变得瞬间衰老了很多,他的眼中尽是悲伤,道:“就听少爷的。”
贾南昭也点点头,他温柔的对李春光笑了笑,便走向了一群赌徒。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只要贾南昭做出最危险办法的决定,李春光就要离开赌坊,留下贾南昭背水一战,这样的办法是他二人都不想用的,结果只是多半死,小半生,可是这样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贾南昭径直的来到骰子的座牌旁,看着那些赌客的压住,他也露出了很有兴趣的表情,而且他的举止也是风度翩翩,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这时,一名长相富态的中年男子靠近了贾南昭,问道:“这位公子看来很感兴趣的样子啊!”
贾南昭看着来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是?”
“我是这里的坊主,本人姓‘何’,你就我何坊主吧。”中年男子说道。“何不来两手,看着多无趣。”
贾南昭无奈道:“我本是来玩骰子的,谁想到了这里,钱袋不见了,那可是三十两黄金啊,一想起来;我在来时的路上施舍过一群乞丐,我想我那钱袋定让那群乞丐偷去了。”
何坊主听后甚是惋惜,便道:“公子是哪个府上的啊?”
“城东的李府。”贾南昭说道。这个他当然记得,在偷衣服时,他还特意看了看正门的牌匾。
何坊主拱手作揖道:“原来是李财神的家人啊,失敬了!”
贾南昭看着牌桌上众人玩耍的骰子,惋惜的道:“可惜了,这次玩不上了,下次在筹足三十两黄金不知又是什么时候?”
何坊主说道:“李公子,没关系的,我可以借给你三十两黄金。”
贾南昭欢喜道:“那就谢谢何坊主了。”
说着,何坊主招呼着掌柜,划给了贾南昭三十两黄金,他也在上面写了字据,画了押。
贾南昭接过这三十两黄金,他感觉很沉重,这要是说丢了三十两黄金鬼才信,可是那看似精明鬼怪的何坊主确信了。这不仅感到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他决定了自己的背水一战,他每次十两黄金的压住,可是把那些赌客们吓坏了,而且还是毫无犹豫,随性的押注。
前几次他压得全是小,他也是有输有赢,总体来说还是赢的机会比较多,他倒赚了二十两黄金,他想尽快的输没这些黄金,他非常不喜欢这里,太吵闹。
这也正应了他,余下的几把,他的金子也都全部输没,而那何坊主还要借给他金子,他是拒绝的,他便转身离开,而那何坊主便走上前,周围也有两名护坊的壮汉围了上来。
何坊主说道:“李公子这是要走啊。”
贾南昭说道:“走了,今天点子背啊!”
何坊主说道:“那么,我这两个伙计便随李公子去府上取金子吧。”
贾南昭不耐烦的说道:“我现在没钱,你们也别跟我回去了,这金子我不会不还的。”
何掌柜走在前面拦住他,道:“李公子,金子不还,你人也别走了,我们会把你的字据交到李府的。”
贾南昭冷笑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你是什么人?”何掌柜眯眼问道。“你难道不是李府的人!?”
贾南昭大声说道:“什么李府!我是血影门的人。”
被他这么一喊,赌坊内大多数人都竖起了耳朵,他们都看向贾南昭那里,眼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