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960600000032

第32章 西山观设辇度亡魂开封府备棺迫活命(2)

一个玄门聪俊,少尝闺阁家风;一个空室娇姿,近旷衾调事业。风雷号令,变做了握雨携云;冰孽贞操,翻成了残花破蕊。满堂圣象,本属虚元一脉亡魂,还归冥漠。噙着的,呼吸元精而不歇。耨着的,出入玄牝以无休。寂寂朝真,独乌来时丹路滑;殷殷慕道,百花深处一僧归。个中昧,真夸羡,玄之又玄;色里身,不耐烦,寡之又寡。

两个云雨才罢,真正弄得心满意足。知观对吴氏道:“比尊夫手段有差池否?”吴氏咳了一口道:“贼禽兽!羞答答的,只管提起这话做甚?”知观才谢道:“多承娘子不弃,小道粉身难报。”吴氏道:“我既被你哄了,如今只要相处得情长则个。”知观道:“我和你须认了姑舅兄妹,才好两下往来,瞒得众人过。”吴氏道:“这也有理。”知观道:“娘子今年尊庚?”吴氏道:“二十六岁了。”知观道:“小道长一岁,叨认做你的哥哥罢。我有道理。”爬起来,又把令牌敲了两敲,把门开了。对着两个道童道:“方才召请亡魂来,元来主人娘子是我的表妹,一向不晓得,到是亡魂明白说出来的。问了详细,果然是。而今是至亲了。”道童笑嘻嘻道:“自然是至亲了。”吴氏也叫儿子出来,把适才道士捣鬼的说话,也如此学与儿子听了,道:“这是你父亲说的,你可过来认了舅舅。”那儿子小,晓得甚么好歹?此后依话只叫舅舅。

从此日日推说召魂,就弄这事。晚间,吴氏出来,道士进来,只把孝堂魂床为交欢之处,一发亲密了。那儿子但听说“召魂”,便道:“要见爹爹。”只哄他道:“你是阳人,见不得的。”儿子只得也罢了。心里却未免有些疑心道:“如何只却了我?”到了七昼夜,坛事已完,百日孝满。吴氏谢了他师徒三众,收了道场,暗地约了相会之期,且瞒生眼,到观去了。吴氏就把儿子送在义学堂中先生处,仍旧去读书,早晨出去,晚上回来。吴氏日里自有两个道童常来通信,或是知观自来,只等晚间儿子睡了,便开门放进来,恣行淫乐。只有丫鬟晓得风声,已自买嘱定了。如此三年,竟无间阻,不题。

且说刘达生年纪渐渐大了,情窦已开,这事情也有些落在眼里了。他少年聪慧,知书达礼,晓得母亲有这些手脚,心中常是忧闷,不敢说破。一日在书房里有同伴里头戏谑,称他是小道士,他脸儿通红。走回家来对母亲道:“有句话对娘说,这个舅舅不要他上门罢,有人叫儿子做小道士,须是被人笑话。”吴氏见说罢,两点红直从耳根背后透到满脸,把儿子凿了两个栗暴道:“小孩子不知事!舅舅须是为娘的哥哥,就往来谁人管得?那个天杀的对你讲这话?等娘寻着他,骂他一个不歇!”达生道:“前年未做道场时,不曾见说有这个舅舅。就果是舅舅,娘只是与他兄妹相处,外人如何有得说话?”吴氏见道着真话,大怒道:

“好儿子!几口气养得你这等大,你听了外人的说话,嘲拨母亲,养这忤逆的做甚!”反敲台拍凳哭将起来。达生慌了,跪在娘面前道:“是儿子不是了,娘饶恕则个!”吴氏见他讨饶,便住了哭道:“今后切不可听人乱话。”达生忍气吞声,不敢再说。心里想道:“我娘如此口强,须是捉破了他,方得杜绝。我且冷眼张他则个。”

一夜人静后,达生在娘房睡了一觉,醒来,只听得房门响,似有人走了出去的模样。他是有心的,轻轻披了衣裳,走起来张看,只见房门开了,料道是娘又去做歹勾当了。转身到娘床里一模,果然不见了娘。他也不出来寻,心生一计,就把房门闩好,又掇张桌子顶住了,自上床去睡觉。元来是夜吴氏正约了知观黄昏后来,堂中灵座已除,专为要做这勾当,床仍铺着,这所在反加些围屏,围得紧簇。知观先在里头睡好了,吴氏却开了门出来就他,两个颠蛮倒凤,弄这一夜。到得天色将明,起来放了他出去,回进房来。每常如此放肆惯了,不以为意。谁知这夜走到房前,却见房门关好,推着不开,晓得是儿子知风,老大没趣。呆呆坐着,等他天亮,默默的咬牙切齿的恨气,却无说处。直到天大明了,达生起来开了门,见了娘,故意失惊道:“娘如何反在房门外坐地?”吴氏只得说个谎道:“昨夜外边脚步响,恐怕有贼,所以开门出来看看。你却如何把门关了?”达生道:“我也见门开了,恐怕有贼,所以把门关好了,又顶得牢牢的,只道娘在床上睡着,如何反在门外?既然娘在外边,如侗不叫开了门?却坐在这里这一夜,是甚意思?”吴氏见他说了,自想一想,无言可答,只得罢了。心里想道:“这个孽种,须留他在房里不得了。”

忽然一日对他说道:“你年纪长成,与娘同房睡,有些不雅相。堂中这张床铺得好好的,你今夜在堂中睡罢。”吴氏意思打发了他出来,此后知观来只须留在房里,一发安稳象意了。谁知这儿子是个乖觉的,点头会意,就晓得其中就里。一面应承,日里仍到书房中去,晚来自在堂中睡了,越加留心察听。其日,道童来到,吴氏叫他回去说前夜被儿子关在门外的事,又说,“因此打发儿子另睡,今夜来只须小门进来,竟到房中。”到夜知观来了。达生虽在堂中,却不去睡,各处挨着看动静。只听得小门响,达生躲在黑影里头,看得明白,晓得是知观进门了。随后丫鬟关好了门,竟进吴氏房中,掩上了门睡了。达生心里想道:“娘的奸事,我做儿子的不好捉得,只去炒他个不安静罢了。”过了一会,听得房里已静,连忙寻一条大索,把那房门扣得紧紧的。心里想道:“眼见得这门拽不开,贼道出去不得了,必在窗里跳出,我且蒿恼他则个。”走到庭前去掇一个尿桶,一个半破了的屎缸,量着跳下的所在摆着,自却去堂里睡了。那知观淫荡了一夜,听见鸣啼了两番,恐怕天明,披衣走出,把房门拽了又拽,再拽不开。不免叫与吴氏知道,吴氏自家也来帮拽,只拽得门响,门外似有甚么缚住的。吴氏道:“却又作怪,莫不是这小孽畜又来弄手脚?既然拽不开,且开窗出去了,明早再处。而今看看天亮,迟不得了。”知观朦胧着两眼,走来开了窗,扑的跳下来。只听得扑通的一响,一只右脚早端在尿桶里了,这一只左脚,做不得力,头轻脚重,又踩在屎缸里。忙抽起右脚待走,尿桶却深,那时着了慌,连尿桶绊倒了,一交跌去,尿屎污了半身,嘴唇也磕绽了。却不敢高声,忍着痛,掩着鼻,急急走去,开了小门,一道烟走了吴氏看见拽门不开,已自若恼,及至开窗出去了,又听得这劈扑之响,有些疑心。自家走到窗前看时,此时天色尚黑,但只满鼻闻得些臭气,正不知是甚么缘故。别着一肚闷气,又上床睡去了。达生直等天大明了,起来到房门前,仍把绳索解去。看那窗前时满地尿屎,桶也倒了,肚里又气,又忍不住好笑。趁着娘未醒,他不顾污秽,轻轻把屎缸、屎桶多搬过了。又一会吴氏起来开门,却又一开就是,反疑心夜里为何开不得,想是性急了些。及至走到窗前,只见满地多是尿屎,一路到门,是湿印的鞋迹。叫儿子达生来问道:“这窗前尿屎是那里来的?”达生道:“不知道。但看这一路湿印,多是男人鞋迹,想来是个人,急出这些尿屎来的。”吴氏对口无言,脸儿红了又白,不好回得一句,着实忿恨。自此怪煞了这儿子,一似眼中之钉,恨不得即时拔去了。

却说那夜黄知观吃了这一场亏,香喷喷一身衣服,没一件不污秽了。闷闷在观中洗净整治,又是嘴唇跌坏,有好几日不到刘家来走。吴氏一肚子恼恨,正要见他分诉商量,却不见到来,又想又气。一日,知观叫道童太素来问信。吴氏对他道:“你师父想是着了恼不来?”太素道:“怕你家小官人利害,故此躲避几日。”吴氏道:“他日里在学堂中,到不如日间请你师父过来商量句话。”那太素是个十八九岁的人,晓得吴氏这些行径,也自丢眉丢眼来挑吴氏道:“十分师父不得工夫,小道童权替遭儿也使得。”吴氏道:“小奴才!你也来调戏我,我对你师父说了,打你下截。”太素笑道:“我的下截须与大娘下截一般,师父要用的,料舍不得打。”吴氏道:“没廉耻小奴才,亏你说!”吴氏一见他标致,动火久了,只是还嫌他小些,而今却长得好了,见他说风话,不觉有意,便一手勾他拢来做一个嘴,伸手去模,太素此物翘然,却待要扯到床上干那话儿,不匡黄知观见太素不来,又叫太清来寻他,到堂中叫唤。太素听声音,恐怕师父知道嗔怪,慌忙住了手,冲散了好事。两个同到观中,回了师父。

次日,果然知观日间到刘家来。吴氏关了大门,接进堂中坐了。问道:“如何那夜一去了再无消息,直到昨日才着道童过来?”知观道:“你家儿子刁钻异常,他日渐渐长大,好不利害!我和你往来不便,这件事弄不成了。”吴氏正贪着与道士往来,连那两个标致小道童一鼓而擒之,却见说了这话,心里佛然,便道:“我无尊人拘管,只碍得这个小孽畜!不问怎的结果了他,等我自由自在。这几番我也忍不过他的气了。”知观道:“是你亲生儿子,怎舍得结果他?”吴氏道:“亲生的正在乎知疼着热,才是儿子却如此拗别搅炒,何如没有他到干净!”知观道:“这须是你自家发得心尽,我们不好撺掇得,恐有后悔。”吴氏道:“我且再耐他一两日,你今夜且放心前来快活。就是他有些知觉,也顾不得他,随地罢了。他须没本事奈何得我!”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大半日话,知观方去,等夜间再来。

这日达生那馆中先生要归去,散学得早。路上撞见知观走来,料是在他家里出来,早上了心。却当面勉强叫声“舅舅”,作了个揖。知观见了,一个忡心,还了一礼,不讲话,竟去了。达生心里想道:“是前日这番,好两夜没动静。今日又到我家,今夜必然有事。我不好屡次捉破,只好防他罢了。”一路回到家里。吴氏问道:“今日如何归得恁早?”达生道:“先生回家了,我须有好几日不消馆中去得。”吴氏心里暗暗不悦,勉强问道:“你可要些点心吃?”达生道:“我正要点心吃了睡觉去,连日先生要去,积趱读书辛苦,今夜图早睡些个。”吴氏见说此句,便有些象意了,叫他去吃了些点心。果然达生到堂中床里,一觉睡了。吴氏暗暗地放了心,安排晚饭自吃了。收拾停当,暂且歇息。叫丫鬟要半掩了门,专等知观来。谁知达生假意推睡,听见人静了,却轻轻走起来。前后门边一看,只见前门锁着,腰门从内关着,他撬开了,走到后边小门一看,只见门半掩着不关,他就轻轻把栓拴了,掇张凳子紧紧在旁边坐地。坐了更余,只听得外边推门响,又不敢重用力,或时把指头弹两弹。达生只不做声,看他怎地。忽对门缝里低言道:“我来了,如何却关着?可开开。”达生听得明白,假意插着口气道:“今夜来不得了,回去罢,莫惹是非!”从此不听见外边声息了。吴氏在房里悬悬盼望偷期,欲心如火,见更余无动静,只得叫丫鬟到小门边看看。”丫鬟走来黑处,一把摸着达生,吓了一跳。达生厉声道:“好贼妇!此时走到门边来,做甚勾当?”惊得丫鬟失声而走,进去对吴氏道:“法师不见来,到是小官人坐在那里,几乎惊杀!”吴氏道:“这小孽畜一发可恨了!他如何又使此心机来搅破我事?”磨拳擦拿的气,却待发作,又是自家理短,只得忍耐着。又恐怕失了知观期约,使他空返,仿惶不宁,那里得睡?

达生见半响无声息,晓得去已久了,方才自上床去睡了。吴氏再叫丫鬟打听,说:“小官人已不在门口了。”索性开出外边,走到街上,东张西望,那里得有个人?回复了吴氏。

吴氏倍加扫兴,忿怒不已,眼不交睫,直至天明。见了达生,不觉发话道:“小孩子家晚间不睡,坐在后门口做甚?”达生道:“又不做甚歹事,坐坐何妨?”吴氏胀得面皮通红,骂道:“小杀才!难道我又做其歹事不成!”达生道:“谁说娘做歹事?只是夜深无事,儿子便关上了门,坐着看看,不为大错。”吴氏只好肚里恨,却说他不过。只得强口道:“娘不到得逃走了,谁要你如此监守?”含着一把眼泪,进房去了,再待等个道童来问这夜的消息。却是这日达生不到学堂中去,只在堂前摊本书儿看着,又或时前后行走。看见道童太清走进来,就拦住道:“有何事到此?”太清道:“要见大娘子。”达生道:“有话我替你传说。”吴氏里头听得声音,知是道童,连忙叫丫鬟唤进。怎当得达生一同跟了进去,不走开一步。太清不好说得一句私话,只大略道:“师父问大娘子、小官人的安。”达生接口道:

“都是安的,不劳记念!请回罢了。”太清无奈,四目相觑,怏怏走出去了。吴氏越加恨毒。从此一连十来日,没处通音耗。又一日,同窗伴伙传言来道:“先生已到馆。”达生辞了母亲,又到书堂中去了。吴氏只当接得九重天上赦书。

元来太清、太素两个道童,不但为师父传情,自家也指望些滋昧,时常穿梭也似在门首往来探听的。前日吃了达生这场淡,打听他在家,便不进来。这日达生出去,吴氏正要传信,太清也来了。吴氏经过儿子几番道儿,也该晓得谨慎些,只是色胆迷天,又欺他年小,全不照顾。又约他:“叫知观今夜到来,反要在大门里来,他不防备的。只是要夜深些。”

期约已定。达生回家已此晚了,同娘吃了夜饭。吴氏领了丫鬟,故意点了火,把前后门关锁好了,叫达生去睡,他自进房去了。达生心疑道:“今日我不在家,今夜必有勾当,如何反肯把门关锁?也只是要我不疑心。我且不要睡着,必有缘故。”坐到夜深,悄自走去看看,腰门掩着不拴,后门原自关好上锁的。达生想道:“今夜必在前边来了。”闪出堂前黑影里蹲着。看时,星光微亮,只见母亲同丫鬟走将出来,母亲立住中堂门首,意是防着达生。丫鬟走去门边听听,只听得弹指响,轻轻将锁开了,拽开半边门。一个人早闪将入来,丫鬟随关好了门。三个人做一块,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达生连忙开了大门,就把挂在门内警夜的锣捞在手里,筛得一片价响,口中大喊“有贼。”元来开封地方,系是京都旷远,广有偷贼,所以官司立令,每家门内各置一锣,但一家有贼,筛得锣响,十家俱起救护,如有失事,连坐赔偿,最是严紧的。这里知观正待进房,只听得本家门首锣响,晓得不尴尬,惊得魂不附体,也不及开一句口,掇转身往外就走。去开小门时,是夜却是锁了的。急望大门奔出,且喜大门开的,恨不得多生两只脚跑。达生也只是赶他,怕娘面上不好看,原无意捉住他。见他奔得慌张,却去拾起一块石头,尽力打将去,正打在腿上。把腿一缩,一只履鞋,早脱掉了。那里还有工夫敢来拾取,拖了袜子走了。比及有邻人走起来问,达生只回说:

“贼已逃去了。”带了一只履鞋,仍旧关了门进来。

这吴氏正待与知观欢会,吃那一惊也不小,同丫鬟两个抖做了一团。只见锣声已息,大门已关,料道知观已去,略略放心。达生故意走进来问道:“方才赶贼,娘受惊否?”吴氏道:“贼在那里?如此大惊小怪!”达生把这只鞋提了,道:“贼拿不着,拿得一只鞋在此,明日须认得出。”吴氏已知儿子故意炒破的,愈加急恨,又不好说得他。此后,知观不敢来了,吴氏想着他受惊,好生过意不去。又恨着儿子,要商量计较摆布他。却提防着儿子,也不敢再约他来。

同类推荐
  • 越涧

    越涧

    小说描写了上世纪90年代初,年仅30多岁的年轻县委书记尉越涧带领一个40多万人的穷县———金江县创业发展的故事。小说语言亦庄亦谐,生动朴实,故事情节曲折真实,跌宕起伏,人物刻画栩栩如生,真实再现了中国改革开放30年间,尤其是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过程中,处于基层的县委书记在重重压力下求新求变,抓住改革发展的重点难点推进该县创业发展的艰辛历程。
  • 异灵警案

    异灵警案

    我只是一名小实习警察好吗,怎么今天任务这么特殊。看到那具冰冷的尸体,我感觉到生命的脆弱。也只是这一瞬间的感想,而后被警中冰女王看中。调部门出任务,这算什么事情,然而我却不知道,真正等待我的,却是一个阴谋。
  • 云雀

    云雀

    主人公“我”是一个大学毕业后再广州打工的湖南女孩,遇到一个体贴、善感的已婚男人,同病相怜的两人对彼此都有致命的吸引力。两人相知、相爱,这种爱情的外壳是俗套的婚外情,但却是一种超凡脱俗的真爱。这份爱浸透着人生的悲凉和无奈,并因此倍加厚重。而婚外情必然没有好结局,但这种分别也赋予看这种真爱永恒的意味。小说并不局限于描写一个爱情故事,而是将“我”的家庭与亲人对我命运的牵绊和影响,都融铸其中。通过对父母、姐姐、哥哥等人被拒命运的叙写,揭示了人生的苦难本质。在痛苦中追问,在煎熬中呐喊,在绝望中挣扎。
  • 绿蒂在魏玛(托马斯·曼文集)

    绿蒂在魏玛(托马斯·曼文集)

    歌德年轻时狂热地爱上了美丽的少女绿蒂,两人情投意合,可是姑娘已名花有主,不能接受这份爱;他只得怅然离去。这段不寻常的经历促使歌德以绿蒂为原型写下了震撼几代青年人的不朽的名著——《少年维特的烦恼》。在同歌德阔别44年后,绿蒂携女儿来到魏玛,这座曾给她带来欢乐和痛苦的小城顿时沸腾起来,人们蜂拥而至,想一睹歌德昔日心上人的风采。可是上了年纪的歌德对绿蒂十分冷淡,不愿过多追忆往事,这使绿蒂非常不快,一连几周闭门不出。一天歌德邀她看戏,回家途中两人同坐一辆马车,此情此景似曾相识,不禁勾起他们对往事的回忆,都向对方倾诉了自己这些年来的情况,对往日的怀念之情溢于言表。小说再现了男女主人公当年缠绵悱恻的爱情和当时绚烂多姿的社会风貌;被认为是《少年维特的烦恼》的补充和接续。
  • 杀手界

    杀手界

    入围直木奖,《杀手界》《疾风号》《恐妻家》,构筑一个从未有过的杀手江湖!全系列作品豆瓣评分TOP3,销量超220万册。生田斗真、山田凉介、浅野忠信主演电影《蚱蜢》原作小说!教师铃木为了给亡妻复仇,潜入寺原家的黑帮组织“千金”,结果意外被牵扯到了一场杀手界内部争斗。
热门推荐
  • 逸尊录

    逸尊录

    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青年,误入时光洞,拜入道家门派,助三国,回现代称霸校园,因与隐藏世家起冲突,九死一生逃去商朝,时光洞被发现,助子牙灭申公豹,回现代建立家族,助国家灭日杀美。。。。。。
  • 绿林英雄传

    绿林英雄传

    新莽年间,数不尽英雄壮士纵横驰骋,道不完谋术弄权诡诈多端……
  • 哦,我的王子①

    哦,我的王子①

    “憬枫贵族中学”的四朵美丽的校花和五位帅气的王子。多变的她,魅惑的他。性感的她,多情的他。可爱的她,可爱的他。文静的她,温柔的他。冷情的他。他们会演绎什么样的故事,波澜的剧情,完美的谢幕。美女和帅哥爱情大戏即将上演。精彩,浪漫,复杂……
  • 笑书天涯

    笑书天涯

    白秋凌,本为黄河帮帮主白万修之子,本可养尊处优,一生无虑,奈何幼年突遭变故,副帮主独孤雄突然发难,一家35口尽皆被戮,幸得家仆拼死保护,逃出升天,从此隐姓埋名,漂泊天涯,多年后为复仇重出江湖,卷入一场场血雨腥风中。。。
  • 星际穿越之独霸皇后

    星际穿越之独霸皇后

    我自天外星系穿越星际而来,在我们星球没有爱情没有亲情,只有杀戮。失去实力又如何!孤身一人又如何!定要在宇宙中闯出属于我的一片天地,俘获我心爱的男人!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朝第一人

    天朝第一人

    这是一个表面的辉煌,实际已经摇摇欲坠的天朝。内有贪官权臣,外有敌国蛮夷,这个国家不断地走向衰败,似乎是无法逆转。朝政腐朽,党争不断。这些年科举更是腐败不堪,叶晓身为北方学子,孤身踏上仕途,那金碧辉煌的朝堂,纸醉金迷的万城之城。病入膏肓的皇帝,手握重兵的大将,震慑南蛮的亲王,很多人都在试图挽回这个逐渐走向灭亡的庞大帝国。这个天朝,又将会因为一个塞北的学子而改变多少。
  • 渊阁

    渊阁

    在空灵大陆上,灵为修炼之本,每个人都有成为霸主的可能,但世界的界限发生变化,一场危机正在酝酿。
  • 超能幻梦

    超能幻梦

    另外一个宇宙的故事,随便看看就好。——一只土鸡说的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