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你怎么了?”
婉儿走过来,温柔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关心和疑惑。
“没…没什么,我就看看你在做什么好吃的。”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的回去。心里一直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锅里是我炖的鲍鱼汤啊,你说好吃,就多吃点。”
“嗯,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了。”
说着我便转身向卧室走去,随手反锁了房门。坐在床上感觉头快要爆炸了。一大堆问题,让我想不明白,他们好像都变了一个人似得。
平复一下情绪,打算把这几天好好理理,看看到底是什么环节出错了,为什么只有我记得,他们都忘了。
起身走到书桌前,找到记事本,却一直找不到能用的笔。每个抽屉都找了一遍也没找到,却猛然瞥见柜子里的睡美人,这么久,我都快把她忘记了。
随手拿起来,好好端详着,她一如既往的漂亮,身材圆润。在某一瞬间,我感觉她在对我笑,那个笑容很熟悉,仔细的看着她的脸,感觉她和婉儿挺像的,以前也没这么觉得,可能是爱屋及乌的原因吧。我轻轻的抚摸着她,总感觉那里怪怪的。猛然间我发现了,她的头发…我记得上次看她的时候,头发齐肩往下一点披散下来的,现在怎么快到胸了?还是我记错了?
最近总是太多事不寻常,难道真的是我出现了问题?放下她,我决定一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打定主意以后,我便倒床就睡,就算真的要做什么行动,也要养足精神才行。第一步我决定先从婉儿查起,毕竟她理我最近,也方便查。静静地等待晚上的到来吧。
熬过了漫长的一天,夜幕悄悄地降临。
吃过晚饭,我没有回寝室,而是直接去了客厅打开电视机,眼神的余光时时注意着婉儿的一举一动,她忙碌的身影,让我有些迷茫,这样真的可以吗?只见她收拾好碗筷,也来到客厅,在我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这一夜我们都没有说话,很有默契的看着风靡已久的花千骨。
睡了一天,到了晚上我一点睡意都没有,十一刚过婉儿似乎有些累了,躺在沙发上休息,不洗不觉的便睡着了,我故意调低了音量,看了通宵的电视剧,她就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一直到七点她醒来,我还在盯着电视。
见她醒了我也累了,索性不吃饭,直接回了卧室开始睡觉。
这样反复过了几天,一点进展都没有,我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虽然每天晚上守着她,但是白天我几乎都睡了,真的有问题她大可以白天行动。我要怎么做才能无时无刻都看着她,并且不被她发现呢?
想了很久也没想到一个好方法,这一夜我又是一夜无眠,她依然睡得好好的,这样下去不行,我一定要想想怎么做。
不知不觉又到了七点,她按时醒来,然后收拾一下,开始做饭。在她收拾的空挡我起身就出了门。几天没见阳光了,一出门眼睛感觉瑟瑟的,有点适应不过来。
看了几天晚上电视,终于也让我苦思冥想想到了一个办法。
出门我就直接向电器市场走去,花了一千多块大洋,买了几个隐形监控器,又花了一千多搬回去一台二手电脑,还包安装。
和店老板谈好了以后,留下一个电话号码,让他听我安排再去装电脑,这个一定要背着不让婉儿发现才行。
过了两天,睡眠时间终于倒过来了,我找了一个借口把婉儿送到林枫那里,才给店老板打电话要求他来装电脑。
为了更确切的知道她的行为,我把电脑安在宿舍里。厕所,厨房都安上了监控器。当我说厕所也需要监控器的时候,安装人员很奇怪的看着我,足足愣了有一分钟。那眼神就好像是再说,你丫变态吧,厕所还安监控器。我没理会他想什么,我说安他还不是乖乖的给我安上。现在的隐形监控器,机身小容易隐藏,不注意看根本都不会发现,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等一切准备就绪以后,下午我才去林枫那里,把婉儿接了回来。
当她回来看见电脑的时候,感觉有些惊讶。那惊讶程度比我看见鬼还嚣张。
“七月…你什么时候买的电脑?怎么都不跟我说?我要玩植物大战僵尸,我要玩超级玛丽,我要玩轩辕传奇。”
婉儿兴奋跑过来抱着我,那表情那么天真,可爱,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可是事实如此,不得不让我小心谨慎。
“好,你要玩,我给你下载。”
说着就拉着她的手走到电脑旁边坐下来,很熟练的下了几个游戏,由于游戏太大下载需要花费好几个小时。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我这么久破天荒的第一次陪她去逛街。
自从安装了监控器,我的生活开始变得有规律起来,每天可以按时睡,我在家的时候完全可以不管它,我不在的时候它就能发挥它的专长了。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个月,天气越来越冷,转眼已经到了年尾了,渐渐的我也开始淡忘那些事情,直到有一天,,,
这天一个人在家里,在百无聊懒中打开了将近十天没开过的电脑,浏览着最近的新闻,翻开到大前天的一个广告,瞬间让我来了兴趣。
新闻里一个方丈穿着的中年和尚引起了我的注意。见他满面红光,和蔼可亲的面容,留着长长的胡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一看就像有些本事。不知道我的这档子烂事,他能不能帮我化解呢?先不管能不能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再说。
我在屏幕里上下翻了翻,终于看见了他的地址,从旁边拿来笔和纸。把地址抄下来才觉得稍微安心一点。
随后慢慢浏览直到昨天的新闻,十几天没看新闻了,昨天又有一个女孩子遇难,年龄不过才三岁。忍不住在心里痛恨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要是被我逮到了,我一定把他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