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两更,周三一更,周四番外,周六一更,周七一更~~这个星期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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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杭贵嫔穿过孝懿宫的梅园,里面便是皇太后日日诵经的小佛堂。佛堂前已有数名宫妃等候着。佛堂的大门紧闭着,只听见里面传出佛珠撞击的声响。
和付楚靠在树边掰手指的侯若涵,见着侯映卿来了,眼中顿生光彩,直冲着侯映卿扑来,“二姐!!”
侯映卿单手抵住她的脑门,笑道:“安静些。”
离辰宁见侯若涵与付楚过来,皱着眉往杭贵嫔身后缩了缩身子。不料侯若涵反而注意到他来,邪笑着像恶狼一般地扑了过去,两手开工,蹂躏着他粉嫩的脸蛋:“小宁宁!”
“粗鲁的女人!放手啊!”
“不放!叫声母亲大人来听听!”
“不要!”
“付楚抓住他!”
莲美人在一旁摇着团扇,那团扇上的花纹换做了红莲,挑着眉,讥道:“太后宫中,还敢这般喧闹。也不知储秀宫是怎么选的人?这般德行,召蝶时就该下放回鳳雛了,呵呵!”
付楚冷哼地抬眼道:“你能上秀女名册也确实是个奇迹了。”
“你!”莲美人又差点将这把新扇子给掰折了。
佛堂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门前的众妃嫔立马禁了声。从佛堂内走出一名青莲色宫装的嬷嬷来。那嬷嬷一头青丝高挽,横贯过一只翠玉镶金的簪子,一双丹凤眼斜挑,似冷冽似威严。一袭青莲色的暗纹锦鲤长瑶宫装,是宫中嬷嬷用的常服,只是穿在她的身上却显出一股难以言语的高贵。这嬷嬷如何看也仅有三十来岁的模样,她浅施一礼道:“太后娘娘说今日不理佛。请给位主子娘娘到慈康殿侯着。太后娘娘换身衣裳便过去。”
“儿臣知晓。”众妃一同道,却不知是对这嬷嬷说。还是对佛堂内的太后说。
中妃嫔们转身往梅园右方的慈康殿行去。
杭贵嫔兀自对侯映卿说道:“妹妹以后若是见了艳初嬷嬷可别失了礼。艳初嬷嬷本是先帝时宠冠六宫的艳初贵妃,亦是太后娘娘带入宫中随驾的婢子。先帝薨逝后,艳初嬷嬷便被封为贵太妃居于宫中。却一直对太后娘娘心怀愧疚,便自行卸下钗环,执意到凤昭宫做一名掌事嬷嬷,太后娘娘劝不动艳初嬷嬷,便由着嬷嬷了。虽嬷嬷现在执意自称奴婢,当我们这些做儿臣的可万万不能逾矩!”
“谢杭姐姐提点,妹妹省得。”
在慈康殿等候了片刻,一个明紫色的身影便由艳初嬷嬷扶进殿来。
大禹国的端莫孝懿皇太后是一位极具传奇色彩的女子。她垂髫之龄便已是南淮一带有名的才女了。豆蔻年华便帮住父亲以长楼记降服了箜无国的茨喇汗左,保卫了大禹国的安宁。
太后进入慈康殿,便径直走向离辰宁,抱住他道:“辰儿!可想死你皇奶奶了!怎么这么久也不来看看你皇奶奶啊!”
“辰儿也想皇奶奶,但父皇母后都逼着辰儿做功课,辰儿天天都见不着外面的太阳呢!”
太后笑着抚mo着离辰宁的小脸,道:“功课自然重要些。来!到皇奶奶这边来坐。”
太后抱着离辰宁坐在软榻上,面色骤然严肃起来,对着下面的妃嫔道:“虽然哀家不管这后宫的事了。但也容不得你们把后宫给闹的乌烟瘴气!且不说昨日御宴的事。说着,顿了顿,看向杭贵嫔身侧的侯映卿,又收回视线道:“侯婕妤!付美人!你们的规矩是该重新学学了!从今日就给哀家到储秀宫去!你们沉鳞的东西哀家叫谢嬷嬷来好生教教你们!”
侯若涵缩了缩脖子,侧过头去,吐了吐舌头。那谢嬷嬷她可是有所耳闻啊!和那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她可有得受了……
从殿外进来一名小太监,他提着食盒,跪下道:“奴才曹桂笙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吉祥。奴才给惠妃娘娘请安,惠妃娘娘吉祥。奴才给贵嫔娘娘请安,贵嫔娘娘吉祥。奴才给主子请安,主子……”
“行了!行了!是侯嫔宫里的?怎么这般啰嗦。有什么事情?”太后好笑地挥了挥手道。
“回太后娘娘的话,这是皇上吩咐御膳房给奴才主子备的药膳。皇上要主子赶紧喝了。”曹桂笙道。
“那侯嫔先喝了吧。别费哀家皇儿的一番心思。”
“儿臣知晓。”侯映卿答着,接过曹桂笙递来的药膳,用调羹匀了匀,便一口口地喝了下去。莲美人在一边看着,咬着唇,直拽着扇子扯。
侯映卿将空了的隐竹纹冰瓷碗放入食盒内,接过递来的锦帕擦拭着嘴角,突然间一股腥甜直涌喉头,直吐到了拭唇的帕子上,双目一黑,直倒了下去,隐竹纹冰瓷碗也被打翻在地,破碎了一地。
“二姐!”
“妹妹!”
“侯嫔………………”
侯映卿渐渐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