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伦还想和坏坏说些什么,就被坏坏打断了,随即离开,回道宿舍。
宿舍内的六人又打成了一片,上次由小白引起的不快的事,在经过短短两天的内部斗争,被彻底解决,最终达到了空前的团结。
坏坏回到宿舍后,神情黯然,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他只要一想到雪晴接近自己的目的,心里就失落万分,“难道她对我就没有一点意思?亏我对她那么好,真让人失望。”他心里对自己这样说着。
肥仔老早就瞅见了坏坏的情况,猜到他是为情所困,便幸灾乐祸地凑过来,说:“怎么,感情遇到波折了,我早就说了,雪晴不是你能享得动的,还是让给我的好,你偏不听,现在受到伤害了吧。”
坏坏知道肥仔在落井下石,挖苦自己,他偏不让他得偿所愿,故意装作无事的样子,无赖地说道:“哪有,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我在思考下一步该干什么,哦,对了,我下一步该怎么做?让我好好想想啊!”说完,装出一副冥思的样子。
肥仔被坏坏的言语和反应气得差点七窍流血,心爱的人受了别人的亵渎,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忍受,于是愤愤地说:“你个婊子,我要趁着雪晴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没有被你突破的时候,把她抢过来。”
坏坏瞪大眼睛,木讷的看着他,然后呆呆地说:“哦,不用了,等我把给她彻底‘解放’了,我就把她让给你好了。”
肥仔听了一怔,眼睛睁得牛蛋大,稍许,反应过来,大骂道:“啊!你个没良心的,二手货也给我啊。”
坏坏趁热打铁,挖苦地说:“有二手货给你已经不错了,像你这样的歪瓜裂枣,就应该捡些破烂玩意儿回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你还是安生着点吧,好的就别想了。”
肥仔听了,眼睛睁得更大,几近抓狂,愤怒道:“啊!你敢这样渺我,看我不把你阉了。”说着就要爬上坏坏的床。
坏坏臭脚丫往外一伸,凭空蹬了几下,一边说道:“下去下去,心烦着呢。”
肥仔被制在下面,久攻不下,占不上一点便宜,闷闷不乐地滚回自己的老窝去了。
以后几天上课,雪晴都是一大早地找去,坏坏心情一直不佳,几次都远远地躲开,没有理她。最后气得雪晴忍无可忍,干脆硬生生地把他给拽到了万伦家。
雪晴把坏坏按在椅子上坐好,让他听万伦教他怎样练功,坏坏阴着脸,头抬得老高,都快贴上天花板了,他看也不看万伦和雪晴一眼,不平地道:“就你那点骗人把戏,也好意思拿出来现丑,什么修真修魔的,少拿修真这类词唬我,我可是被吓大的,不吃这一套,我看你还是哪儿风凉到哪儿转悠去。”
雪晴也是气得腮帮鼓鼓的,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家伙,不管怎么说,死活不信,揍也不成,骂也没用,偏偏拿他没辙。
万伦听坏坏这样说,也是火气不小,愤愤地说:“你不信是吧,那你随便找个东西往我头上砸,我要是有事,我******当你孙子,你要是不用力,你就我儿……”
万伦刚说到“当你孙子”时,坏坏就来气,二话不说,也不考虑,举起屁股底下的椅子,劈头盖下,万伦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刚吐出个“儿”字,“子”就被打回去了,于是乎,他看见满天的星星,围着他脑门儿乱转,飞呀飞,飞呀飞,最后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雪晴吓得嘴巴张得能塞进个西瓜,急忙把万伦扶起,放在椅子上,检查了一番,才松了口气,还好,头没流血。那一击坏坏可是用上吃奶劲,可想而知力道有多大,谁能想到却没能伤及万伦分毫,只是把他打晕了,坏坏也吃了一惊,心想,这丫的头够硬的,这都没事,看来还得来电更狠的。想到这里,不满地指着万伦道:“我生平最瞧不起你这种人,没本事瞎吹什么,你看,现在倒好,吃到苦头了吧,被周公请走了还有的救,要是被阎王请走了,你就嗝屁着凉了。”
雪晴扬起笑脸,怒嗔道:“月辉,别说了,叔叔当时也是大意,根本没注意到你的举动。”
坏坏巴扎巴扎嘴,无聊道:“算了吧,我承认他头是硬,但这能代表什么,你们两穿一条裤子的,说话都没谱,能让人相信才怪。”
雪晴被坏坏的无赖行径气得不轻,淑女形象大失,脸红脖子粗地叫骂道:“你怎么这样说人呢,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不信,你来打我,看我会不会有事。”
坏坏没好气地说:“切,我黄月辉男子汉大丈夫,从不欺负女人,要我对女人出手,打死我都不干,你别这会跟我抬杠,我要是也把你打晕了,你哭爹喊娘都来不及。”
万伦悠悠醒转过来,听见坏坏二人吵个没完,插道:“你们两个别吵了,行不行,我又死不了。”
坏坏矛头直指万伦,骂道:“死了才好呢,省的成天弄得人心烦。”
万伦摸了摸头,感觉没什么大碍,然后拍拍屁股站起来,手指着坏坏鼻子,霸气十足地说:“我知道你不信,以为我在骗你,但是你先别生气,实力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你等一下,我让你瞧瞧什么是帅、酷、牛、强……”
万伦还要接着夸下去,坏坏听得心烦,连忙阻止道:“好了好了,别废话了,我还有事,你赶紧吧。”
万伦又强调说:“我数一二三,你就向我进攻,随便怎样都行,用刀砍也成,好了,预备。”
坏坏听了赶紧四处找家伙,很快就看见了万伦烙饼时用的片刀,欣喜过望,一手****一把,心道:“既然这家伙让我用刀砍,我就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什么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万伦运足真元力,在身体表层形成防护,然后喊道:“一,二,三……”
万伦刚刚喊到三,坏坏操起刀来,对着万伦屁股插去,心里还暗想着:“别的地方容易出人命,屁股肉多皮厚,一刀下去,顶多流两斤血,养几天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好了,就这了。”
雪晴毫不担心的把头别开,万伦刚刚喊道三,就听见外面有个女人甜甜地叫道:“伦哥。”
万伦一喜,放松了下来,急忙张嘴欲应,这下不巧,坏坏的刀也迎来了,一刀插在万伦的屁股上,万伦疼得爬倒在椅子上,咬着牙,直吸冷气。
只听外面的那个娇媚的声音,又叫道:“伦哥!”
雪晴知道万伦失神,挨了一刀,已为时已晚,来不及救援,眼睁睁地看着万伦趴下,撅起屁股,插在屁股上的刀,挺得“海高”,知道没什么大事,才拍拍胸脯,松了口气。这是外面的声音又喊近了一步,雪晴急忙撒谎道:“我叔叔今天有点事,不在家,你明天来找他吧。”
外面的那个女人,娇嗲道:“这个死鬼,又跑道哪里去了,成天不在家,看我下次碰到你不好好‘收拾’你,咯咯!”
声音越来越远,坏坏知道那女人走远了,然后好奇地问雪晴:“谁啊?”
雪晴低下头,停了停,喃喃地道:“房东太太,是个寡妇,经常来找我叔叔,还带我叔叔出去玩,叔叔跟她学到了不少东西,就是为人难缠了点,小心眼。”
坏坏眼睛一瞪,心里有了谱,暗道:“教,教什么?我看这两个家伙关系肯定不一般,一个奸夫一个****,干柴烈火的铁定有奸情,什么‘学’、‘教’,我看是‘共度云雨’吧。”
万伦自己拔出刀,用手一点,封住附近几个要穴,顿时就止住了血,然后翻手拿出一瓶药来,倒在伤口处,伤口便飞速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只是还没有完全长好,坏坏看了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万伦几番展示自己的风度,都没有成功,倒是出了不少丑,心里无名火起,决心好好表现一番,不然怕被坏坏看不起,于是狠狠地道:“你不是说我不行吗?那好,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资格。”
万伦站直身体,手法一变,运起全身真元力,在他身上马上出现了一副火红色的透明的铠甲,似真似幻,气势汹汹。然后伴随着一声大吼,一脚踏烂茶几,一手掰断片刀,接着又一拳打穿墙壁,做完这些拳打脚踢,身形翻转不已,灵活多变,看得坏坏嘴巴都脱臼了。一个干净整洁的家,就这样被万伦折腾地乱七八糟,尘土飞扬,惨不忍睹。看得雪晴心疼不已,小嘴嘟的都能拴骆驼了。
万伦依然不肯停下来,一变破坏着,一边愤怒地说:“你信是不信,信是不信?”
坏坏点头如捣蒜,眼睛都转到不知哪里去了,只是一个劲地说着:“信!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