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也得学啊!过不了四级就没有学位证,没有学位证就不好找工作。”又用学位证来威胁了,以为谁怕啊。
“不要,坚决不要,我又不看,从小我就对英语反感,还是不要了。”永生还是一股调,要他“上当”大不容易啊!
“要上一套吧,你们刚来不知道,有很多人都是没有买英语辅导报,过四级的时候才挂了的。”我不想买就不买,还诅咒我过不了四级,太缺德了,太没人性了,不过像她这个样的确实没多少人的特性(当然是夸张了些)。
“不要,还是不要。”坏坏也火了,我就不要,你能把我怎么滴!我倒是要看看我最后过的了过不了四级。
村姑觉得说服这两个男生买报很难,不是一般的难,把注意力有放在了一旁收拾东西的大个子。轻轻地像个幽灵似地走过去,用手戳了打个子一下,然后快速缩回手,深怕被咬上一口似的,见大个子回过了头,小心的说:“你要不?”
大个子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说,黑着脸,直起身向门外走去。
村姑愣了一下,神色有些恼羞,还有些无奈,然后回到他们那里,接着进行“轰炸”。
坏坏和刘永生看大个子理也不理的走了,虽然没礼貌,却不失为摆脱苦海的好办法,奈何前面有桌子挡着,后面是墙,另一面是窗户,就连唯一的出路都被两女堵死,心中大苦。
“你们是哪儿的人啊?”疤脸姑娘见这样说起不到效果,立即转变话题。
“山西的。”坏坏爱搭不理的说。
这下可好,疤脸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高兴地急切说:“那咱们是老乡啊,买一份吧,都是老乡,我还骗你们啊!”
“我们很爱国,不愿学这狗屁英语。”刘永生力抗着。
“买一份吧,对四级很有帮助的,你也看么,还送这么多东西,尤其是这本字典,外面卖十四呢,现在是白送的。”把脸说,语气中竟带着恳求。
“还是不想要。”坏坏二人说。我就不要,你能奈我何?气死你也不偿命,咋地!
疤脸看这招也没起到什么效果,心想,不行的话,只能使出我的杀手锏了,绝招一出,不见血是不会收的,你就等着受吧。哈哈!
疤脸语气由恳求变作乞求,揪着王永生的袖子,略带哭腔说:“买上吧,就当是照顾老乡啦。”
村姑见疤脸转变了策略,心中大定,也学着疤脸,抱着坏坏的胳膊一拉一扯的说:“是啊,买上一份吧。”
坏坏二人大惊,被这样的无敌丑女缠着实在不是滋味,坏坏还可以坚持,可刘永生呢,面对着如此恶心的疤脸,胃里翻腾不止,准备逃之夭夭,却被堵住了去路,那二女依然苦苦相求:“买吧,真的很有用的。”
坏坏二人一阵恶心,二女一点要收手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贴的更紧,大有粘了上来拥抱的意思。
怕死我了,你们是不小时候缺钙,长大了缺爱呀,我又不好,缠着我不放干吗,我可是很正“直”的人,不随便的,你们就算饥渴也不该找我啊。坏坏心里大苦!
他心里苦,刘永生更是生不如死,安叹:“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不行的,你看月辉多强壮,你去贴他吧。”
刘永生心里早吧坏坏买了,坏坏却一心为他着想:“永生呀,你就别坚持啦,小命要紧,要是被这两个如狼似虎的娘们儿糟蹋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月辉呀,你就办我一把吧,我还没娶媳妇呢,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被人家欺负,你让我以后这么面对我以后的老婆啊!你色,两个都给你,把我放走吧。”刘永生不想被“欺负”,也不愿意买报纸,心里挣扎不定:“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实在不想买啊,不要逼我啦,干什么?别拉我裤带啊,要干什么,南天门都被打开了,啊!别往里掏啊!啊!不行啦!我服!停手。”
感受了疤脸的“厉害”刘永生终于被征服了,遭受着疤脸猛烈攻势,撕心裂肺的叫着:“我买!我买!我买还不行啊!别再往深了挖了,那儿有没装钱。”
疤脸听得他要买报纸,又往深处抓了几把才停手。村姑看疤脸停止了动作,也住手了,她倒是没想疤脸那样“野性十足”的对待坏坏,只是抱着坏坏的胳膊要个不停,坏坏的压力也轻了不少。
疤脸站直身子,像打了胜仗的将军,气势雄浑,双手插在腰间,底气十足的说:“阿娇,开票。”
坏坏二人一听,什么?就这模样也叫这么个娇滴滴的名字,真是折煞我也。
阿娇给刘永生开了票,永生艰难地掏出钱,十分不情愿的付了帐。疤脸把票给了永生说:“上面有我的电话,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说完又觉得有一样没交代,补充说:“对了,忘了告你我的名字了,我叫刘媚,几百年前跟你一家。”
这一家可说的大有暧昧,直害的坏坏一阵狂吐。
坏坏的反应不料被把脸看在了眼里,随即老气横秋的对坏坏说:“你呢?买不?。”
坏坏吓得两腿直哆嗦,连大脑都不能顺利思考了,脸色苍白地说:“不买。”
“什么?”疤脸一听,又要“发作”,坏坏见状,感到自己的口误,急忙陪着笑跟正说:“不是,不是,是买,买!买!”
阿娇给坏坏也开了票,收了钱,吧报纸和优惠的物品给了他们,才转身走去,疤脸走了几步,停下来,原本看着他们离开的坏坏二人刚刚放松,又紧张起来。
疤脸对着永生说:“你叫刘永生是吧。如果学习上或者‘生活’上有什么困难或者难题给我打电话。哦,我是叫刘媚,你记好了,你可以叫我阿媚,或者小媚。”
永生点头如捣蒜,控制住肚子里翻上来的食物,目送着二女离开。
二女一出门,坏坏和永生就狂吐特吐。良久,觉得肚子里实在没什么东西了,才觉得舒服了些。
永生回过神来,愤愤不平地对坏坏说:“月辉啊!我怎么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都这么倒霉呢,上回陪你偷看你们班的女生上厕所,被人家家的狗要了屁股,再上次跟你到野外看别人******,被人家追的闪了腰,再往前我就不说了,你这是怎么搞的啊!你走他回****运,让兄弟我也风光风光!”
“唉!”坏坏叹了口气说:“我有那么无赖吗,那都不是你要我陪你去的吗?现在都推到我头上,你有没有良心啊。没准还是你倒霉,把我给连累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承认我自己倒霉,可今天呢,我的童真都毁在你手里了。”永生说着话,神色痛苦,难过之极。
“怎么就毁在我的手里了,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我还受害者呢,我向谁讨公道啊!”坏坏心里也是一片凄楚,长这么大,从来都是我非礼人,没想到今天却被人非礼了。
二人痛苦着,伤心之下竟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不禁升起了同病相怜的感触,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觉身世凄苦,知音难觅,相互拥抱以寻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