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些生活必须品搬到了出云书院以后,郝文杰也算是彻底轻松了下来,至少游戏里边的事暂时不用他烦心了,他只需要静静等待高考结束就行了。
放下东西的郝文杰被迫选择了出门游览起来。
为什么说被迫,他也是没办法,虽然刚搬过来,有一些东西要收拾,可小欢死活不让他动手,本来他坚持要一起收拾的,结果小欢一看郝文杰不听自己的就开始哭,无奈只能待在一遍看着。
看了会儿,郝文杰就看不下去了,自己一二十多岁的人,身体健康,四肢健全,却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帮自己干活,那是怎么也看不下去,于是就又开始动手,刚一上手,小欢那边又开始哭上了,这下可把他郁闷坏了。
干活,小欢哭,就这么由着她哭,他也感觉心中不好受。
不干活,就这么看着,他心里还是不好受。
郝文杰感觉自己都快抓狂了,这特么是谁教她的,把自己吃的死死的,自己也是,摆明了坑自己,偏偏自己特么还就吃这一套,郝文杰只能在心里骂自己不争气,被一个小丫头吃的死死地。
左右为难的郝文杰只好跑出来,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索性书院里的环境真的不错,青山绿水,亭台楼阁,无一不体现出大自然的美丽,各个建筑也是因地制宜,完美的融入到这自然的景色之中,让人看了丝毫不显突兀,俨然是园林艺术的杰作。
这种古典古代美不同于现实中的高楼大厦,长时间的生活中那种钢铁林立的都市中,只会让人感觉无尽的压抑。
而书院这种大自然一样的园林,只会让人觉得心旷神怡,悠然自得。
郝文杰显然就是喜欢这个调调,所以出门不久的他很痛快的就把出门时的不快抛到了脑后,完完全全像是和踏青的文人墨客般。
踩着蜿蜒曲折的通幽小路,穿竹林,过清湖,那湖边婀娜多姿的垂柳,湖中游动的鱼儿。
这一切的一切,让从小到大都生活中都市里的郝文杰心都醉了,这才是我们应该住的地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迎面的微风。
“那家伙谁啊,表情好****啊。”一阵不和谐的声音传入了郝文杰的耳中。
郝文杰睁开了眼睛,见不远处的三人对他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那三人看年纪比郝文杰要小一些,衣着打扮都不像是普通人家,手里拿着折扇轻轻的摇动,看起来但是风度翩翩的样子。
可说的话却让郝文杰不爽之极,什么叫****的表情,他明明是一脸陶醉好不好,怎么这么没有文化。
“小子,看什么看。”其中一个穿冰蓝色袍衣的清秀男子说道。
单是看起来,倒是有些儒雅之风,可这一开口,让郝文杰感觉面对的是街头混混一样,不和谐的画风让郝文杰整个人都不好了。
从这短短的几句话,郝文杰就断定他们不是什么好人,虽然一个个看上去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样子,却也只是斯文败类而已。
三人的第一印象就被郝文杰这么定了下来,也决定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注定是不友好的。
“看看怎么了?”
“你在看一个试试。”
郝文杰不说了,他感觉这样的对话很傻,就像那个你瞅啥,瞅你咋的,再瞅一个试试,试试就试试的说法一样。
果然不能和白痴斗嘴,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一个水平线上,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郝文杰心道,这句话谁说的,太特么有道理了。
所以他很明智的闭口不言了,只是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这三人。
虽然郝文杰没有搭话,但他那种明显的眼神透露出了一切。
面对这种赤裸裸的挑衅,对面的人当然不能当做没看到。
“小子,你很有种,敢挑衅我们出云三大才子,看来你是不想在出云混了。”蓝衣青年再次开口。
郝文杰很奇怪,自始至终都一直是穿蓝衣服的在说话,包括刚才第一句也是,其他两个人始终闭口不言,就这么看着。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猪队友?郝文杰看向蓝衣男子的眼神更古怪了。
“混蛋!”蓝衣男子见到郝文杰的眼神,整个人仿佛受到莫大的侮辱,咒骂了一句,一拳向郝文杰面门打来。
看着这攻来的拳头,要力道没力道,没速度没速度,整个人在郝文杰眼里破绽百出。
这让郝文杰连搭理他的兴趣都没有,右手漫不经心的抬起,一把握住了他的拳头。
见自己一击无效,那人另一只手又随之而出。
面对这种无聊的攻击,郝文杰右手用力握紧。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随着被握住的手传来的剧痛,蓝衣男子全身的力道随之而散,整个人都有些发软。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蓝衣男子虽然身体发软,嘴上却很硬。
对于这种看不清形势,一打不过就拼爹的人,郝文杰表示无语,别说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又怎么样,我都打完了,你才搬出身份,不觉得有点晚吗。
“小子,我劝你赶快放了我,要不然等我告诉我爹,你就完了。”蓝衣男子继续威胁道。
见这人两句话都不离他爹,郝文杰都替他着急,你威胁人好歹告诉别人你爹是干啥的,你连一个都不说,就搬出你老子威胁人,管毛用。
“我爹……”
“去你爹的。”
一听蓝衣男子开口又是他爹,郝文杰不耐烦了,一脚将他踹了出去,也把他到嘴边的话给打断了。
虽然郝文杰没用内力,可这一脚确是实打实的,那蓝衣男子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不断,半天起不了身。
“这位公子,你将范主簿之子打成这样,未免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剩下的两人中的一个说道。
郝文杰奇怪的看向他俩,自己人都打完了他们才开口,这是有仇吗?
而且什么叫把范主簿的儿子打了,不把他俩放在眼里?说的好像你是他爹似的,这便宜占的,66666
事实上,郝文杰对于这个主簿是什么鬼,他是一点概念都没有,他听说过知县,太守,刺史,丞相什么的官职,这主簿是干什么的,他却是不知道。
“你又是什么人?”郝文杰问道。
“在下鸿山城都尉之子李白。”那人答道。
都尉,又一个自己没听过的职位,郝文杰已经懒得吐槽了,没文化真可怕,连人家装逼你都听不懂。
等等,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李白?你说你是李白?”反应过来的郝文杰惊讶的问道。
“这货姓范,不会叫范仲淹吧?”郝文杰指着地上哀嚎的蓝衣男子开玩笑的说道。
“看来这位公子也是听到过我们的名号的,那位正是范仲淹范公子。”李白微微一笑说道。
有没有搞错,郝文杰大脑有些当机了,真的叫范仲淹,李白不是唐代的人吗,范仲淹好像是宋代的吧,这中间差了二百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系统你也太会玩了吧。
弄到一起也就罢了,可范仲淹为什么会是这种德性,太恶搞了吧。
“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像是没有看到郝文杰那一脸惊讶的表情,李白拱手问道。
“在下郝文杰。”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别人客气,郝文杰也不好说什么,把自己的名字报了上来。
“原来是文杰兄,久仰久仰。”李白一脸笑容和郝文杰套起了近乎。
这李白也是个妙人,也不管现场的情形就和郝文杰谈了起来。
郝文杰见对方这样健谈,也是和他友好的交流了起来。
隐隐约约郝文杰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至于是什么,郝文杰也没有细想,既然不想起来,想必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于是,现在的场面略显诡异。范仲淹也不哀嚎了,就在地上看着相谈甚欢的李白和郝文杰,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你们好歹考虑下我的感受,我可是刚才才被他打了,现在还在地上躺着呢,你俩现在聊的飞起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这位是?”郝文杰见把另一个人凉在一边,也挺不好意思,将话题转向了最后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