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汪斯坐在吧台边一杯猛过一杯的喝酒,欧阳伯爵看了一会见她身边迟迟没有袁轩的身影,定了定神还是走了过去。
“一个人?”冲酒徒打了个手指酒徒会意的给了他一杯香槟,欧阳伯爵端起杯子冲一脸沉默的汪斯笑了一笑,接着问,“你老公怎么没来陪你?”
汪斯重重的把酒杯磕在吧台上,嗤笑连连,“他现在忙着收购的事,哪里还有时间来陪我?”
欧阳伯爵怵然的挑了挑眉头,对袁轩的急速实在不怎么愿意恭维,不过生意也就是如此,你不急速别人也会急速,他那么笃定狠戾的人定然是不喜欢把这么好的机会拱手让人的。
若有所思的抿了口香槟,他转过头来问汪斯,“你是怎么晓得是他在收购?”袁轩虽然的确是在不计成本的收购个别股东手里的股份,不过他倒是没有明着来,他倒是很好奇汪斯是怎么晓得的。袁轩亲自说给她听的?还是有人告诉她的?
汪斯把杯子里剩下的酒一口喝完把空杯子推到一边,顿了一会才两眼无神的说,“果冰她爸爸前不久去求荣二求他放过果冰,荣二嘴巴没把严漏说出来的。”
“程宾房地产的董事长去求荣二?……果冰出事了?”
汪斯回瞟他一眼,有些凄凉的笑了,“她找人在这里找荣二的事,烧了纪妃在学校附近的租屋,陈晨又供出了她派人去杀纪妃的录像带,她之前又有前科,现在家里又是一团糟,荣二一心想弄死她……她若还不出事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出事?”
欧阳伯爵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没有接话。
汪斯拿出钱包付账,边动作边冲欧阳伯爵笑,笑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孤傲,欧阳伯爵很是厌烦的低下头看手里的香槟杯,连带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他都没了听的兴趣。他一向反感那些高傲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尤其是那帮所谓的高干子弟,像是他们生来就是上层人士理该高人一等似的。眼前这位都家庭落寞几乎一无所有了,还是这么欠抽的见人就摆她那副僵硬了许多年了的眼高于顶的端庄礼仪,看着她他胃都忍不住的里外翻腾。
果不其然汪斯很欠抽的又在高傲了,她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的眸子在酒吧的暗灯里显得雾蒙蒙的,不过雾蒙蒙的一层之下仍旧是那种傲气的神色,她冲欧阳伯爵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家产业易主了,我也就完了?”
欧阳伯爵很想讥讽无比的像纪妃对待陈晨那样甩她一记白眼,可还是碍于形象的伪装了,他选择转过脸来看她,认真无比的和她说,“别人怎么想是别人的想法,你那么能力超群的女强人在乎么?”
“我若说我在乎呢?”
“那我也只好说我不是那么觉得的。”
汪斯听完笑了,把外套揽进手腕里,抬眼扫了扫暧昧成风的舞池,淡淡的失了气场,“看来你是这么觉得的了。”说完没再看身后的欧阳伯爵,自己一个人迈着略显飘逸的步子在酒吧门口消失了身影。
转着手里的杯子,望着来来往往的酒吧正门,欧阳伯爵想起了纪妃,那个总喜欢跑到这里一脸无辜的给他找麻烦的小姑娘。一身随意到自我的装束,习惯性的背着让人无法接受其容量的大布包,拢拉着脑袋也不看路一步跟着一步一直往前走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