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哎,我不想要的,可是是他非要给我!”季弦歌一副苦恼的样子,没看着对面的女子那一副隐忍的模样,季弦歌突然觉得很解气,当真不怪季弦歌,在这里的日子太憋屈了,找个乐子也是不错的事情。
当然季弦歌绝对绝对不会告诉潘锦瑞,这串钥匙那是什么萧瑱主动给他的,而是他顺手从萧瑱的身上爬来的,虽然,自己对于萧瑱这串钥匙是不是大陈国国库的钥匙很是怀疑,但是要是这串钥匙是萧家的钥匙那就再好不过了,最好可以打开宗祠的大门。
“季弦歌!”潘锦瑞双手排在桌子上面豁然站了起来道,“你以为你能哄骗到全天下的人吗?你真的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燕寒秋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你觉得她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
“这么说你是要去告密了?”
“你害怕吗?”
“怕,当然害怕了,威胁到我这条小命的事情我当然很怕了,不过,就是因为怕,所以,我也要拉个垫背的啊,比如,你想要做的什么事情?”
“你什么意思?”
“潘锦瑞,奉劝你一句,就算是你为了南宫笙做得再多,关键时刻他还是会将你抛弃的,所以,不要对那个男人付出太多,各取所需就可以了……”
“你知道?”
“你和南宫笙那点小九九我早就知道了,萧瑱恐怕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的吧,反正他也是闲的无聊,但是潘锦瑞,只要你不惹到我,我也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
“你做梦,季弦歌,我这就要告诉所有的人你就是季弦歌!”
“喔?”季弦歌站了起来让了一条路给潘锦瑞,“请把,不过,看看你能不能走出这个院子,当然为了证明清白,我先说明这里可是没有半分我的人哦……”
潘锦瑞看了看四周,但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觉得能感觉到散发出来的寒冷,知道萧瑱在这个女人的身边在这个女人身安排了不少人,自己要是真的说了什么出去,恐怕根本就不能活着走出这里,而南宫笙也根本就不会护着自己!
凭什么!
“季弦歌!”可是潘金瑞还是不想要认输。
“呀,南宫夫人。”诺你的声音由远及近,季弦歌转过身子看去,天那今天这妖孽是怎么了?
一身大红色的锦缎显得整个人妖娆异常,好像是从丛林中走出来的花妖,淡棕色的长发全部披在一边挽上一个漂亮个结,像极了那些青楼里面的红极一时的小婠。
而那举手投足之间的媚态像是在勾引你上钩,而季弦歌实在是想要没出息的承认,自己的确被勾引到了。
那个男人就是朝着自己挥挥手自己就是鬼使神差般的走了过去,直到近到了男子凉爽的环抱之中,触及到了男子微凉的肌肤,季弦歌才发现美色误国啊!
“南宫夫人,你可以走了,我刚才看见南宫笙脸色很不好的在找你啊!”夜西楼说道。
潘锦瑞脸色一变,瞪了一眼季弦歌离开。
“我说小姐啊,你还嫌仇家不够多吗?还真是能够拉仇恨啊!”夜西楼一边说着以便将自己的人头发和季弦歌的头发缠绕在了一起,像是中国结一般打了一个好看的花。
“我说,我是说认真的,你觉得我像潘锦瑞求饶的话他能放过我吗?”季弦歌看着潘锦瑞的消失的背影很认真的表情,而事实上季弦歌也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恩,悬。”夜西楼也是极认真的回答道,但是手上的两个人的头发成了他爱不释手的玩具。
“那,我现在能不能杀了他?”季弦歌又问道。
“小姐要是想要成大事的的话,现在就还是不行。”
“那就是了,既然不能杀,他又不会放过我,我干嘛让他好过?”季弦歌淡淡一笑,温柔似水,“有些人永远都不会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可怕……”
“小姐……你吓到奴家了。”
“去你的!”
“不过……”夜西楼突然走了过来将季弦歌护在在了自己的怀里,声音里面有了少有的认真,“你要不要见一下苍蓝?”
“苍蓝?”
“恩。”
“你觉得苍蓝可以认出我来吗?”
“既然我都可以认出来,你苍蓝怎么可能人不出来呢?”
“花花这不像你的作风啊,你不是一直看苍蓝很不顺眼的吗?”
“恩,是挺不顺眼的……”夜西楼笑了笑,无所谓的说道。
“那你还?”
夜西楼突然就叹了一口气,半响没有说话,季弦歌也不追问,两个人之间沉默了许久,夜西楼才突然开口说话,声音中带着她以往没有的深沉:“你可知当得知你出事了,苍蓝怎么样了吗?”
“不是立刻就离开云阳城了吗?”
“苍蓝去了大陈国……”
“他去了大陈国?”
“不错。”
“他来找我?他相信我没有死?”
“他是去找人的,但是不是找你……”
“秦梦雪?”季弦歌想了半天在看到夜西楼的表情的时候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
“苍蓝去找秦梦雪?做什么?”
“苍蓝坚信即使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你了,但是秦梦雪也能找到,他说,若是你真的已经死了,秦梦雪绝对不会这么淡然,但是在大陈国只有秦梦雪可以找到你……”
“这个傻瓜,我手上握着秦梦雪想要的东西,就算是你们不去找她,只要我还活着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哪些秘密,秦梦雪绝非不会放任不管的!”
“你怎么会懂得,有时候,人,并非时时刻刻都能够衡量对错的!”
“花花……”季弦歌被夜西楼认真的表情有一颗的怔住。
“我没事,不过比起苍蓝的理智,倒是我失控了,起码在一开始我只是想要要这座城里所有的人给你陪葬,这一点我这真是自愧不如啊……”夜西楼自嘲的笑了笑,却是看见女子的手轻轻地拉住了自己的手微凉的传来了女子温柔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