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皇上准备怎么做?”
“给祝子言一个官职,正好将他和裴源瑾一起派到边地区!”
“这倒也是极好的,裴源瑾正直这个祝子言有些狡猾,我倒是很期待这两个人会不会将这件事情搞糟!”
“季弦歌!你是不是有点唯恐天下不乱了?”
“天下乱不乱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还有,你将湘荷公主安排到朕身边是什么意思,前一阵子朕都没有时间和你好好选问一下这件事情!”
“这个啊,美人在怀,还不好么?”
“皇后可是想的真是周到啊,将这个湘荷公主塞给朕,这样右相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对吗?”
“皇上你这话可是真心冤枉我了,这可是湘荷公主自己说要留在你身边的,让我帮她!”
“帮别的女人靠近朕,你这个皇后当得可真是贤惠呢!”
“那是自然!”
“季弦歌!”燕寒秋逼近了季弦歌。
季弦歌这次哪有那么容易让燕寒秋得逞,便是用方才燕寒秋抓过的那只手横在了两个人面前道:“皇上就不能饶了臣妾吗?这手断了可是很疼的!”
燕寒秋出奇的竟然真的是没有动手,看着季弦歌红红的手腕,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力气是不是有些大了?
“哎,燕寒秋我听说你老是和白芷在一起,之可是有人都道我这里来告状来了,希望你雨露均呢!”季弦歌守着坏笑着看和燕寒秋说道,“你的冰云梯是不是大成了,这一下就离开不女色了?”
“胡闹!”燕寒秋猛地站了起来吓了季弦歌一跳,“季弦歌,一天到晚你的脑子里面能不能想写好事情?”
“生这么大气干什么?这偶不是什么坏事情?冰云梯大成可是好事情啊!”
“你就不要自己在哪里胡乱猜测了!”
“哎,你真是没意思,燕寒秋!”
“苍蓝有意思,孟梓祤有意思是吗?”燕寒秋转过身子,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季弦歌怎么听怎么觉得燕寒秋有些别扭。
这样的燕寒秋,季弦歌怎么有一种浑身冒冷汗的感觉。
“燕寒秋,你没发热吧?”
“朕要走了,皇后你好好休息吧!”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季弦歌表面功夫到时做得很是华丽。
但是燕寒秋走到大门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又走回来了几步,看着那个在桌子傍边笑了一脸温婉的女子,这个将会陪自己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女子,似乎还有很多很多的面没有发现,这么一想,燕寒秋突然对两个人的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季弦歌,朕和白芷什么都没有,和别人,也是一样的,皇后没有嫡子,别人怎能有?”
季弦歌看着燕寒秋离开自己的眼前,突然开始不了解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夫君。
燕寒秋经历过什么,自己从来没有去想过,但是最近的调查燕寒秋的事情的时候,倒是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下。
燕寒秋小时候的事情,据说燕寒秋刚刚从外面接进皇宫里来的时候,受到了皇子们的排挤,但是那时候的燕寒秋却是没有任何的动作,甚至下人人对自己的鄙视都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这小小的男子却是在自己登基之后,将这些人曾经嘲笑过自己,欺负过自己的人,全部都处以极刑,无一幸免,甚至有一些些曾经说过燕寒秋生母坏话的人,连亲人都没有逃过死亡的命运。
这样的一个男子,季弦歌实在是不能对他放下心来,来生怕那一天自己还没有出了这皇宫,却是被这个男子给卡擦了!
但是燕寒秋竟然没有提关于暮千兰的事情,难道祝子言还没有和燕寒秋说,祝子言究竟想要做什么?
罢了,反正也要去边地了只要不在身边,量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
季弦歌又看看自己处理掉信件的地方,眼神一暗,当天晚上季弦歌便是回到了季府。
欢舞被季弦歌弄得有一点莫名其妙,今天下午的时候自己刚做了吃的想要给小姐,却是被告知要回季府。
欢舞对于季府本能的不是很喜欢,但是还是要停小姐的吩咐,所以直到到了季府的时候欢舞都是嘟着嘴的。
季弦歌笑了笑说道:“我说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啊,我这可是养了个小姐啊!”
“小姐啊,你又取笑人家啊!”欢舞眼睛瞪的圆圆的说道,“我就是觉得这里明明应该是小姐从小到大生长的个地方,为什么小姐每次都要再三的提防呢?”
“是呀……”季弦歌看了看大大的两个季府这两个字,苦涩的笑了笑,“我也想要知道呢!”
“小姐……”欢舞看着季弦歌的表情有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小姐,你别理我啦,我就随便说说的!”
“没事,走把,我要看看我的猜测对不对?”
“是。”
夜晚的季府很是安静,但是今天的季府也很是诡异的,不过季弦歌今日倒是真的没有想得太多,季丘还在皇宫中,最近朝中的重臣都是在皇宫之中住下的,随时等候皇上的召见以便应对突如其来的情况。
季弦歌按着心中的想法走进了季丘的房间,季丘的房间一如既往的很是朴素,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
季弦歌点燃了蜡烛,看着这间既熟悉又是有一点点陌生的房间,小时候,季云舒常常回到这间房间里面玩耍,可自己确实不敢的,因为那时候小小的季弦歌已经很懂得看人的脸色了。
她明白季丘不喜欢自己,但是那时候的季弦歌不明白为什么爹爹不喜欢亲近自己,不过毕竟是小孩子,又有娘亲在身边,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现在想来或许自己的出生对于季丘来说都是没有一点点的开心吧。
季弦歌苦笑了一下,驱散了自己心中的些许苦涩,在房间里面看是寻找起来。
娘亲的信件里面写了很多东西,但是却是反复的提起来,说是送给爹爹的衣服,爹爹从来都没有穿过,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