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花西楼半蹲着下来,看着小黑猫,却是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那年糕般的声音道:“小家伙,你这是要和奴家强小姐么?”
只见黑猫不知怎地,“喵呜”一声惨叫,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瞧,你把我家雪球吓到了。”季弦歌带着探究的意味说道。
“小姐,怎么可能。奴家没有。”花西楼又扭着水蛇腰,向季弦歌走过来。
季弦歌白色的长袖一甩,绕过花西楼向楼上走去,边走边说:“你就在‘寻美阁’住下吧,至于价钱,欢舞会和你好好商量的……”
“奴家要和小姐住一个房间。”花西楼也追着季弦歌的脚步上楼,却是被欢舞拦在了楼梯口。
“等你为我赚了钱,或许我会考虑考虑……”季弦歌笑着说道,看看自己已经失去鲜白颜色的衣衫,无奈的笑笑。
“奴家会为小姐赚好多好多钱的。”花西楼被欢舞拦着,不能上去,便是靠在下面的栏杆那里,桃花眼媚眼流波,当真是让来回经过的人,无论是男女,都被迷了眼睛。
“最好说到做到,钱,我可是不嫌多的。”季弦歌说完,身影已经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
下午的时候,太阳突然藏了起来,整个天空闷闷的,让人喘不上起来,季弦歌换了一身暗白色的薄丝长裙。
欢舞拿了很多件衣服来,但是季弦歌独独的挑了那件暗白色的长裙,若不是款式不一样,倒真是和苍蓝习惯的穿着很像。
出了房门,刚好看见一个侍从端着一套水绿色的新衣裳从面前走过,季弦歌叫住了侍从:“这衣服可是拿给刚才那位公子的?”
侍从听到刚才那位公子,明显小脸一红,季弦歌不禁暗自骂道,真是祸害人间的妖孽一只,又是想到那妖孽胸口隐约的红色印记,对小侍说道:“衣服给我吧,我送去。”
“啊啊,给你?”小侍看样子也并没有认出季弦歌。
“放心,我会和欢舞老板说,不会怪你的!”季弦歌说着接过衣服。
“是。”小侍没多说什么,倒是看着季弦歌,犹犹豫的走开了。
季弦歌看着手中的绿色衣衫,自顾自的摇摇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这妖孽,竟是真敢去自己的房间!
不过,是谁和他说,自己的房间在哪里的?
走到房门口,房间内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在沐浴?
季弦歌嘴角浮上一抹得意的笑容,自然的省略敲门的步奏,推门进去。
只见屏风那边,男子的身影朦朦胧胧,连沐浴的每一个动作,印在映在屏风上,都是勾人十分。
“谁?”花西楼突然厉声喊出,倒是和平时的声音有些出入。
只见一个木簪子从屏风侧面飞出,伴随着季弦歌不慌不忙的声音:“送衣服……”
声音一出,屏风哗一下的倒了,一个舀水的木勺直直向季弦歌飞来……
就在季弦歌的眼前将木钗打落在地,断成两半。
“小姐,你这是要吓死奴家么。”只见花西楼的身子全部浸泡在雾气浓浓的水中,仅是露着那白皙的还留有水珠的脖颈。
“是你要杀人么?”季弦歌抱着衣服走上前。
“小姐,衣服放到那里就好了,你再往前走,奴家会害羞的。”花西楼淡棕色的长发飘在水面上,狭长的桃花眼,在水汽朦胧中别是一番妖娆风情。
季弦歌却是看到花西楼那在水雾中半****的身子若隐若现。
季弦歌眼眸一深,又是拿着衣衫往前走上几步道:“放到远处,你怎能取到,还是近一点吧……”
季弦歌走过去,待走到木桶边的时候,脚底故作打滑,一把抓到了木桶的边沿上,却是花西楼一把抓住了季弦歌,媚眼娇笑:“小姐小心。”
季弦歌见这花西楼动都没怎么动的在水里泡着,就是一只细滑的胳膊拉住了自己,不禁很是丧气,放下衣服就要离开。
奈何,转身的一瞬间,走得有些匆忙,这下是真的被刚才木桶中溅出来的水渍滑到,向前面摔去。
只听一声哗啦啦的水声,一对带着水渍的胳膊将季弦歌横空搂住,季弦歌离地面仅是咫尺之间。
季弦歌的嘴上有着一抹小小的得意,季弦歌转过身子,顺势搂住了花西楼的腰,确是在看到花西楼身上的一抹白色裹衫时,整个人泄了一口气。
那白色裹衫竟是恰好的将花西楼的身子遮了住,季弦歌不甘心,总是觉得花西楼身上的红色痕迹很是诡异,总是想要一探究竟。
“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花西楼媚眼一挑,完美的无懈可击的脸上,挑起了戏弄的笑容。
季弦歌笑了一下,伸手去扯花西楼身上围住的衣衫,花西楼一手扶着季弦歌的腰,一手抓住季弦歌不老实的小手,这水汽蔓延的房间,因为两个人暧昧的姿势变得旖旎无限。
“小姐,现在还是白天呢……晚上,奴家再好好伺候你,可好?”花西楼的手,在季弦歌的后背轻轻的摩挲,却是季弦歌一句话就叫这动作停止。
只听怀中的那个女子冷冷的说:“你可是伺候过过不少人?”
花西楼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冷然,随即又是委屈十分的眼神,将季弦歌又狠狠的搂进自己的怀里,年糕一样的声音中竟是带着哭腔:“小姐不能这么冤枉奴家,奴家只有小姐一个人。”
季弦歌勉强笑一下,道:“小姐我,可是等不到晚上了,不如现在好好伺候小姐可好?”
季弦歌说着已经开始动手想要扯掉花西楼的衣衫,可是明明只有半截的衣衫,可是却是怎么都解不开。
季弦歌有些着急,明明还有一步,就可以看到那胸口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这半截衣衫就像是长到花西楼身上似的,本分不见动静。
“小姐,别急,奴家帮你。”花西楼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袭来,季弦歌一愣,只见花西楼慢慢地将缠在身上的衣衫解下来,季弦歌目不转睛的看着花西楼的胸口,就等着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