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脍看着季弦歌的背影牙痒痒,却是因为她的本事不能发难,便是一把抓起了地上的男子,虽说是男子,但是他却是较小单薄被钟脍一把提了起来。
那男子在钟脍的手里瑟瑟发抖道:“大人饶命……”
钟脍才不管男子的求饶,便是举起桌子上一壶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冲着男子的胸口浇了下去,男子痛得低声呻吟着,却是害怕钟脍不敢大声叫出来。
很快,男子的胸前已经烫红了一片,一张小脸上带着点点的泪痕,却还是勉强的笑着看着钟脍。
钟脍看着男子的笑容更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便是放下了水壶,一手伸进了男子的衣襟中狠狠地折磨着男子胸前的脆弱,男子尽管十分的难受疼痛但是脸上依旧是面带微笑。
“真是个贱人!”钟脍说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男子痛得抽了一口气。
“季姑娘……”上官止看不下去了,便是看向屋内安然喝茶的的季弦歌。
“我本来想着,阿止你这里是正经的茶楼,没想到却是允许客人做这种事情,还一口一口礼教,真是虚伪。”季弦歌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既然不是花西楼,那么就算是死在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我!”上官止扶扶眼镜,这个女子怎么就说不通,“这里客人的事情我不方便插手……”
“奇怪了,你一个老板都不方便插手,我一个客人就方便插手了?”季弦歌好笑道。
上官止知道这女子来头并不简单,便是以为定是哪家的小姐,如此嚣张定是朝中权贵,但是那些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个个都是待字闺中的,哪有这样的的?
而那边钟脍实在是生气,怀中的男子实在是比不上花西楼,要不是里面的女子,自己也不用拿个冒牌货,便是大声地说,像是故意在说给季弦歌听:“贱人,你说今天我们玩些什么?”
“大人,奴才今天真的不行,昨天的伤还没好……”男子呻吟的说出来,可是谁知这句话激怒了钟脍!
竟是当着那个贱人的面前拒绝自己,于是便是一把将男子的衣服扒了下来,道:“那就在这里玩。”
男子****的上身瞬间暴漏在空气中,已经有人被这响声吵醒了,他们纷纷打开门,都被男子的身体吸引了,上面交错纵横的伤口,很多是新的,连痂都没有结好,男子瑟瑟发抖,却不敢反抗,只是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上官止道,“救他!”
“真是烂好人一个!”季弦歌道,“才是可以考虑啊,那我也要考虑考虑。”
“如果不救他,这淡云阁以后都不欢迎你!”上官止的表情异常认真,季弦歌看到那两片薄薄的眼镜下面那双眼睛中压抑的怒火!
季弦歌知道这怒火不是冲着自己,但是为什么上官止会这么生气?
不过,那认真的表情倒真是让季弦歌一愣,这真不是什么有好处的威胁!
哎!
就在钟脍伸手就要去扯下男子的裤子时,季弦歌站在门口敲了敲自己靠着的门,钟脍的动作停了下来。
男子瑟瑟发抖的光滑的背上交错纵横的鞭痕,让季弦歌一惊,可是这让的场景为什么可以触动上官止?
“钟大人啊,你不就是喜欢花西楼吗?”季弦歌靠在门上懒懒的说道,“你把这男子给我,我绝对不阻止你找花西楼。”
钟脍的眼神一闪:“真的?”
“当然!”季弦歌挑了一缕胸前的头发道,她就不信了,上次是那妖孽不正常,要不还能有第二次能让这禽兽的手?
“钟大人,你要体谅我啊,寻美阁你是知道的,美人们都是要自愿陪客的,而且那欢舞老板又凶得很。听说,最近她和铁戟军一等侍卫长走得很近呢,我倒是很想大方地说把花西楼送给你,可是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钟脍松开上身****的男子,男子连衣服也不敢穿,在地上瑟瑟发抖,钟脍想起来上次去寻美阁找花西楼的时候,的确是袁华阻止了他。
不过,若是这个女子不阻止,他一样能像上次一样将花西楼带出来。
“这个贱货比起花西楼可差远了,你这笔交易可是亏本!”钟脍道。
“不亏不亏。”季弦歌转过头冲着上官止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又转过来委屈的说道,“我今天见了他才知道男子可以这般风情啊,多好啊,任打任骂的,不高兴的的时候,可以滴滴蜡,高兴的时候可以打几鞭子,多好啊……”
周围人都唏嘘道,这女子也太大胆了,虽然这种事情对于男子来说并不陌生,他们谁没对自己的人使过,可是在外面还不是要装作道貌岸然的样子,可是这个女子一派天真的说出来,没有任何拘谨,倒好像这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上官止的嘴角不住的抽动,这女人,真敢说!
“你都不知道,我家那男人啊,打不得骂不得,一点也不温柔,还老拿冷气冻我,动不动就和我吵架,还老掐我脖子,我总是要找个乖点的出气是不?”季弦歌说的可是实话,燕寒秋就是老欺负她,“大人的这奴才可真和我口味。交换吧,我从今往后绝对不拦着你找花西楼,实在不行,我就帮你搭桥牵线!”
季弦歌说的我家男人是燕寒秋,而钟脍确是想成了花西楼,没想到花西楼对这个女子这么恶劣,在自己面前那么可人,果然,还是花西楼的心还是想着自己的!
想着钟脍就觉得自己做了个好买卖,便是一手揪起男子的长发逼迫男子抬起头:“贱人,还不去你的新主子那里?”
男子被揪的疼痛的流下一滴眼泪,却是不敢动弹半分。
“贱人这……”钟脍抬起头头看着季弦歌叫道。
季弦歌不满的撇撇嘴道:“钟大人,一口一个贱人叫着,我都分不清您叫的是谁了……”
靠在门边的女子虽然笑着,但是浑身的那股骇人的气质叫钟脍心惊,便是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