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胜如小登科,披红戴花煞似状元郎。
王晨不知道当状元是什么滋味,估计以后也不会知道,但现在穿的肯定不像状元,因为他什么都没穿。
在喝下交杯酒之后,两片唇便炽热地吻在一起,从一开始偶尔的触碰下唇舌,到渐渐的缠绵。少女唇如此的滑腻柔软,王晨只得在那青涩唇瓣上烙上一个又一个热情的吻,他只觉的浑身燥热无比,身下少女胸口如波浪般起伏,迷人的曲线带着大袖衫摩擦着他滚烫的胸口。
“可以吗?”王晨在月舞耳畔轻轻地呢喃,舌头在她耳廓贪婪的游走,声音低到连王晨自己都听不清。
“啊……嗯!”少女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但是她的情人不会搞错意思,将心上人轻轻地放在床上,顺着的衣襟稍稍一扯,大红霞帔便分散开来,一双白鸽立刻振翅飞入王晨的眼帘。
艰难地吞了口口水,月舞胸前饱满的柔软,,燃烧着男人眼中的****。
膨胀的欲念吞噬着王晨的理智,不知道该怎样纾解自己心中的炙热。
身下的女人如轿嫩的花瓣芬芳,又好比白瓷般美味可口,王晨的下面燥热无比,恨不得将身下的少女吞入体内,却不知该如何下嘴,突然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握住他下面的燥热,王晨瞬间凝固成一尊雕像。
情郎的生涩却让月舞心中既羞且盼,****是双方的,在共赴巫山都极度渴望着对方可不止是男人。
男人在两性方面总是如火一般炽热的,却如耀眼而短暂,相对的,水一般女子却要早熟很多。虽然没有经验,但月舞朦胧的记起首饰盒底下教科书。
一条如象牙般清亮的手臂绕上情郎的脊背,然后顺着他的脊背滑下环在他的腰上,另一条皓腕轻轻地套弄,将嫩红的樱唇印在他的嘴上,一条香甜的小蛇滑了进来,和他纠缠在一起。
两唇恋恋不舍的分开,月舞柔声道:“别急,慢慢来。”
“嗯……”越是面对心爱的女子,男人越是不肯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的生涩,所以越忙越乱,月舞的鼓励,让他鼓起雄风。
将月舞的腰身搂住,解开衣带,脱下袄裙,雪白的长腿如象牙筷子般摆放在红色的床单上。
王晨心中****大炽,忙将亵裤褪下,仔细欣赏自己的成果。
只见临时婚床上躺着一可人儿,虽然不是绝世佳人,却我见犹怜,最重要的是他钟情之人,即便是布衣荆钗,怀抱里的少女也赛过西子。
她那娇艳的樱唇就是待采的花瓣,如天鹅般曼妙的颈项,欺霜赛雪的的肌肤,胸前浑圆的饱满随着呼吸起伏,雪白的双腿由于害羞紧紧地并拢,看到这,王晨都觉得自己下面都有点麻木了。
月舞感觉到情人的手轻轻贴上她的小腹,仿佛在身上作画一般,然后顺流直下,在双腿之间略有滞待,便肆无忌惮地侵入密林中幽谷。
轻柔的指尖调皮地在她体内弹琴。一种从未有过火焰,腾的在身体深处烧起,月舞原本清明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
身体不安分的扭动,少女一边喘息,一边无意识地将雪白的双腿分开在他两侧。
王晨放开搂住的腰身,月舞立刻灵巧地缠了上来,滑腻的玉腿在他身上磨裟,挑逗着隐藏在最深处的本能。
慢慢地调整呼吸,王晨慢慢地保持节奏试图转移注意力,他知道有时候有些事情太快反而不美。
伴随手指的韵动,月舞的呼吸舒缓到局促,几近无声的呻吟,越发高亢,秋水般的双瞳立刻起了一层轻雾雾气之下发出幻梦般迷人的气息。
少女的身体越发的滚烫,由于血液加速流动,被一层艳色染上的肌肤,无一处不在对他发出邀请。
突然,月舞如八爪鱼一样将情郎紧紧地缠住。
“哥哥,”月舞美目中春意荡漾:“我……要……”
再也没有比身下心上人的邀请更完美的****了,五指将她的臀瓣紧紧扣住,欺身压上,与此同时月舞紧致有力的盘上情郎的腰身,王晨身下的火热终于找到了突破口,闯进那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碧玉破瓜时,月舞不禁眉头轻皱,发出嘤嘤之声。
“痛痛痛。”她不由地轻把情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痛吗?”王晨见少女气促而不能续,似喘而无,心中怜意大起,不敢再进一步动作。
星眸合处透出晶莹泪花,月舞喘息逐渐平和,含情的双眸慢慢张开,传递出桃花般的春意。
人心隔肚皮,没有传说中苗族的读心蛊术,月舞也不知王晨实际上早已对她情根深种,月舞离家远走,赴向未知的命运,只为与心爱之人厮守。但她心知,虽然自己已经改名换姓,用上只有王晨才知晓的名字,却并非无迹可寻,迟早有一天,黄家会找上门来。
虽然她性子柔软,但心中却潜藏着一道坚毅,如果不能与爱人长相厮守,她宁愿死……所以当她来到葫县那一刻,就打定主意,要将生米煮成熟饭,这也是极大的赌博,若王晨始乱终弃她,在这讲究三从四德、伦理纲常的世间,连立足的地方都没有。
“只要是你,就可以……”她幽幽地道。
说完,玉臂一挥,锦帐放了下来,红绫被立刻翻波滚浪,床板“咯吱咯吱”直响,在房间内跳动不已。
福伯领着翠瑶漫步到葫县的驿站门口,翠瑶拿着一大堆零食正吃的开心呢。
“翠瑶,中午福伯请你在外面吃怎么样?”福伯用看孙女的眼神慈爱地问道。
“好耶!”翠瑶发出一声欢呼:“我们把表哥和舞姐姐一起请来吧。”
“不可不可,王晨昨晚工作一整晚,现在正好是休息之时,你回家打搅他不好的。”
“那就请舞姐姐吧。”
“哈哈哈,还叫舞姐姐,你应该叫表嫂了,想想昨晚我们布置的喜堂。”老头子发出一阵朗笑,神情却一暗:“可怜凡芸,不,月舞这孩子苦恋多年,屡屡被他父亲和黄家迫散。”
“进了喜堂就结婚了,那我和表哥不也结婚了。”说完,翠瑶看了眼福伯,福伯年纪太大,而且有老婆了,嗯,他不算。
“光进喜堂还不算,还要拜天地,喝交杯酒,还要……”福伯老脸一红,心想当着小姑娘说什么呢。随机说道:“你现在还小,以后就会知道的。”
“不小了,不小了!”翠瑶佯装一怒,从小到大,大人们一有不想说的事情就说她还小:“我今年都十五了,是大姑娘了,在我们老家就可以结婚了。”
“还有一个月才十五呢,”福伯摇了摇头,这妮子虽然长的早,但是心性却成熟的晚,不过这种孩子的心性有时候一晚上就成熟了,长大了,随即道:“我们家乡的规矩要到二八才能嫁人呐,你看你表哥二十一,月舞十九,差一个月就二十了,你还早着呢。”
“好吧,好吧”翠瑶小嘴一撅,几乎可以挂个油葫芦。
不就是做羞羞的事嘛,月舞的盒子里的小画她早就见过,之后晚上却会做羞羞的梦,太让让难以启齿了!
可怜她天真烂漫的个性,总让人把她当小孩子。
古代大户人家当闺女到婚龄后,就会神神秘秘地传给一些神秘图片,或者由年长的女性在婚前亲口相传,省的不懂事的新人走错了门,说不定就会耽误了传宗大计。
虽然已经日上三竿,但葫县县衙内的吏舍却安静安详。小吏们早已纷纷前往衙署,他们的家人也结伴前往街面购买一天的食材,使得偌大的吏舍空无一人。
阳光透葫县典吏的房间,帘栊内却春光无限。
开始,她只是感觉有些甜美和兴奋,一种温暖的感觉,逐渐蔓延全身。随着这遍及全身暖意的升起,她的身体却紧绷起来。
一条玉臂突地从摇了出来,锦帐之中却传出莺声呖呖,他在情人的耳边喃喃燕语,却轻轻挑起金莲,高举过头顶,用那昆仑顶戳在身体‘深处’种下湿滑的热度,月舞闭口咬牙,色变声颤,不禁泛起阵阵的痉挛,盈盈一握的腰肢不由自主起来,然后全身都跟着开始做音符般的摆动,惹来一阵昏迷一阵酸。
枕头已不知坠在那,月舞钗垂髻乱,香汗交流,漫眼横波,声音如泣如诉,娇喘刚歇情又起,酥圆雪山化流溪。而随着波翻浪滚,那点在雪山上的嫩色红香也在情郎的舌下瑟瑟挺立。
很快,她便气喘嘘嘘,但痉挛未止,灼热又至,王晨的舌尖儿恰如一刀冰冷,灵犀一点穿透她的魂魄,月舞呼吸就快停顿,感觉这种爱恋简直就是一种酷刑,这种渴求就是一种痛苦了。
腹部深处不断散发灼热,花蕊里发出的阵阵收缩,一声娇啼高亢,紧接着月舞身体像波涛起伏一般,四肢则紧紧吸附着情郎,好似要将其溶入自己的身子。
王晨火山汹涌喷发,津流丹穴之池,一道摄人心魄的局部快感,初为人妇的少女全身开始颤抖不已,一种无可抑制的感觉像除夕的爆竹在发射升空的瞬间一般,升起一股迅速崩解的快乐,随着男人的爆发向外放射开来,登时惹得魂魄飞上天。
王晨见心上人朦胧磕眼,似睡非睡,娇艳含羞,美人面上的泪滴似珍珠串一般,不由轻轻吻在眉黛下的两弯。不想月舞却睁开眼睛,四目相看,两颗久别的心热似红炉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