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唐金都是在郁郁中度过的。放了那个人类史上最凶猛的大屁后,他没再去试过含气入脉。那个屁的震撼,让他明白到那个练法是怎么也不可能达到练精化气境界的,也让他由衷的佩服起李自成屁眼的承受能力。
世纪之屁给他震的整整一天身子都在发虚,所以他一整天也没练拳,而是在看书、上网和学习。
蚩尤也不督促他练武了,而是催促他快点读了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然后别和鲁斯图对决,落跑到其他地方混。
唐金当然不会听蚩尤的去落跑,就算打不过鲁斯图他也不会跑的。
作为一个响当当的男人,有些事明知道是飞蛾扑火,他也必须去做。
不过不同于鲁莽的男人,他会动脑筋去做。
他看了一天医学类的书,还自己设计了一个很小的程序,想测算一下人体在什么情况下最不会放屁,但这靠着野路子自学成材的技术实在有限,程序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他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憋住屁。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他正在埋头苦干时,杨洋给他打电话来了。
见是杨洋的号码,他迫切的接起:“已经回来了?”
“嗯。”
“衣服呢?”
“带回来了放心吧。你干嘛呢?”
“还能干嘛,看书呗~~”听到衣服拿回来了,唐金彻底放了心,软塌塌的坐到椅子上。
“看书?”杨洋有点诧异。
“是啊,怎么了?”
“大过年的不出来玩,你憋在家里看书?!你现在怎么这么堕落啊?”
“你去死,盛年不重来、时间不待人,有点时间当然得抓紧学习,我又没有你那么好的环境。”
“恶心,别跟我说酸话,赶紧过来,西龙酒吧,拿衣服来。”
“你给我送过来吧,今天挺忙的,晚上还得研究点学问呢,多充实一下自己,我可不想像你那哥们似的,那就太****了。”唐金说的这是一个典故。
杨洋曾经有一个不学无术的高干子弟朋友,那家伙从建筑学院混毕业后,接了亲戚的一小活儿,看图纸挺简单,就是要修个40米高的烟囱,结果就风风火火的干了。等修好了他让亲戚验收,人家一看就怒不可遏的抽了他一顿,因为他把图纸给看倒了,人家是让他挖井,而不是让盖烟囱……
杨洋听唐金提这个,哈哈大笑说:“你再傻也傻不过他的,别废话了,赶紧过来,这是姚瑶指定的,你别不给面子啊。”
听是姚瑶指定的,唐金只能放下手中的事,同意过去。
匆匆洗过澡后,他直奔了南加大附近的西龙酒吧。
这家酒吧听名字挺酷,但其实面积很小,不到一百平米,里面装修的风格很特别,带着浓重的家居风。一进门,就像进了某个美国西部家庭的客厅,地上是深棕色的地板,头顶是倒挂的吊灯,灯光很暗,旁边是温馨的壁炉,前面吧台上还摆着烛台点着蜡烛,气氛相当的温馨。
这里的顾客大都是南加大电影电视学院里的学生,不过学表演的人来的很少,来的都是些学编导或其他辅助类的,所以并不星光闪耀,很大众。
唐金一进门就感受到了酒吧里的暖流。像其他人一样,他也把外套脱了,搭在臂上,贴身的毛衣显出了他硬朗的身板。
杨洋在酒吧一角的软沙发处向他招手,他寻着走了过去。
“姚瑶呢?”见那沙发上只有杨洋一个人,唐金问道。
“她有事,先出去一趟,待会回来。”
“你丫骗我呢吧?”唐金一边笑着骂杨洋,一边坐到了杨洋对面。
“没骗你,这事有什么可骗的?”杨洋把装着皮衣的袋子递给了唐金。
唐金把袋子放到一边,从仔裤屁兜里掏出装了两万美金的厚信封,递给杨洋说:“两万,够了吗?”
杨洋接过信封打开,点出两千来退回给唐金,说:“多了,只花了一万八,重做不用测量费之类的,而且还打了个折扣。”
他俩都是明白人,所以过一定额度的时候,从来都是亲兄弟明算帐,以免被钱这既可爱又可恶的东西影响感情。
杨洋笑着讽唐金:“你孙子也够可以的,人家店员见到你撕了那旗袍,差点气哭了~~”
唐金无奈道:“唉,别说了,烦,你别再跟我提这事了啊。”
他是真不想再说这件事了,付了这一万八,在加上上次丢的那些钱,弄得他现在的经济很拮据,幸亏快有和鲁斯图的比赛,要不他就真耍不开了。
俗话说的好啊,红粉佳人休使老,风liu浪子莫教贫,要是没钱,别说当财子,他唐金就是想风liu都风liu不起来。
杨洋能体会到唐金的心情,把信封又给他扔回去了。
唐金接着信封,不解的看向杨洋:“你干嘛呀?”
杨洋笑说:“你先拿着吧,又丢钱又赔衣服的,你手头肯定紧,等松快了再给我。”
唐金哼说:“操,我手头不紧,你收起来。”
他把信封又给杨洋扔过去了,说:“我下礼拜就要和鲁斯图比赛,那场奖金至少5万。”
见唐金执意不收,杨洋就不再客气,把信封装起来说:“鲁斯图,是那西海岸的霸王魔猿?”
唐金点头说:“是,你去看吧?应该在旧金山打。”
杨洋摇头说:“不去,受不了那刺激。”
杨洋曾经看过一次唐金比赛,那会儿唐金刚出道没多久,还不能做到收放自如,结果力道没把握好,把对手一只胳膊直接给踢断了,骨头从肘部后面刺了出来,样子极为恐怖,给杨洋看的恶心极了。自那以后,杨洋就再没去看过黑拳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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