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比赛正式开始!“主持人激昂的声音响起,于宁抖了抖肩,挑衅的看向白逸,看我不整死你!“好,这第一个问题啊,咱们只让女子来答,各位公子们可别抢啊,也不许告诉自己身边的姑娘的啊。”台下的人们顿时议论起来了,这种情况在往年可是从来都没有的呀。主持人坏笑着,往年那些题目极简单,而且人又多,获奖的人也就多,这奖品啊,自然送的也就多,那这样可不行啊!今年,就让他们使点小计谋。
“好!听题啦!问院落凄凉,诶,这下一句谁来答?”只见这个个姑娘们都面露难色,怎么今年连诗都变难了呀,这根本就没有听过啊。即使这样,淳朴的本性也不允许她们去询问自己的伴侣。只好自己在下面切切自语着,搜索着自己脑中的知识。
白逸用胳膊肘拥了拥于宁,看你那么一脸不屑的样子,搞得你就会一样“喂,你会下一句吗?”哼,这样的问题她自然是会的,但是她才不要回答呢!傲娇的偏了偏头“搞得好像会的样子。”白逸见他这幅神情,不禁出言讽刺道,这般神情,这什么意思嘛!
“我当然会,只不过,他的诗,我才不屑于回答呢。”白逸皱了皱眉头,他的诗?这些什么意思?“别为自己找理由哦!”于宁白了他一眼,“像赵佶这样的皇帝,有什么好回答的。”这样的皇帝既没有皇帝的霸气与头脑,也没有帝王的风采与胆识,身为皇帝,却整日沉迷于书画花鸟,奇花异石,却不知因此,就会造成荒淫奢华,苛捐杂税的情况,搜刮民脂,大兴修建宫殿园林,挥霍着国库,注定会山河破碎,成为阶下囚。就是因为这样的皇帝多了,像她与爹爹这样的人也才会多了。
白逸识相的闭上了嘴,他知道,在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上,最好的做法就是闭嘴,不与她争辩,但事实上,这些事又怎么能全怪他们呢?撇开皇帝身份不讲,赵佶无为不是一个好的书画家,他写瘦金体,画花鸟,才华斐然。这样的天命风流,没有铮铮铁骨,只有风花雪月,的确不是个好皇帝,可那只就一定是他想要的吗。这样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或许他一开始就是不愿意去当这个皇帝的,但是事实上,就是他当了......
或许是这样的神情表现得太过于明显了,于宁不屑的“哼”了一声。
“几番春暮。”诶,有人答出来了?众人循声望去,正是那个刚刚要撞到于宁的那对,主持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沮丧道“虽然说有人来回答是好的,但是,可惜啊......”那女子顿时有些紧张了,难道是错了吗?众人听主持人怎么说也一脸失望,还以为答对了呐!“恭喜这位姑娘,答对了!”众人舒了一口气,场下响起了轰烈的掌声。那女子有些害羞的躲到了自己身边男子的身后,涨红了脸。而那男子则是自豪的握住女子的玉手,自己姑娘的聪敏他是知道的。
“诶?”于宁疑惑的转头,用力的抽了抽被白逸一把抓住的手“干嘛呀你?”白逸坏笑着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我看你那么羡慕的看着人家小两口秀恩爱,就给你点安慰啊!”哼!放你的狗屁!“放手,不然别怪我骂你啊。”于宁咬着牙恶狠狠瞪着白逸。他死皮赖脸的紧紧握住,故意偏过头去不去看她生气时可爱的样子。
“啊!”人群中忽然响起惊慌的惊叫声,池笙温疑惑的转过身去,整个身子如同浸没在冰水中一般寒彻透心。计伯恩静静的站在那里,双臂张开,胸前愕然插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胸口处斩蟒了血迹,而白逸则蹲着身子把于宁拥在自己的怀中,“怎么样,有没有被伤到?”
于宁瞪大了眼睛,颤抖的手慢慢的抬起,指向计伯恩,可白逸尽然这时才发现计伯恩就站在前面,同样的震惊......
计伯恩虚弱的喘着气,看着安然无恙的白逸,开心的笑了,还好你没事,辛好我赶上了。其实她早就到了,只是一直站在一旁,看着白逸与于宁之间的交涉,那时她觉得,自己就是最多余的那一个,白逸不管是和池笙温在一起,还是和于宁在一起,都是那么的开心,只有她,只有她不一样,他总是对她爱理不理的,其实她要的不多,只要他对于宁好的万分之一就够了,那就够了。就在刚刚,她看见那把匕首飞来是,她甚至罪恶的想,如果于宁就这么死了多好啊,可是白逸护住了她,她就不知怎么的了,就冲上来了,空白的冲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