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政心中一惊,心道,她可别出什么事,如果出了事,自己朵颜之处白费劲不说,花当精心布这个局便要破,那样就会失去打击鞑靼的最佳时机。
林政赶紧跟着落雪来到脱而不花的房间,只见脱而不花头耷拉在床边,地上一滩呕吐物,将她身子扶正,又见脸色绯红,脖子上还印着几条深深的抓痕,这是怎么了?林政一阵忙乱,这时落雪突然晃了一下,像是要摔倒,林政急忙一把扶住,道:“你怎么了?”落雪道:“无妨,我只是有点头晕。”
“头晕?”林政回头瞥见屋中央的火盆,心中一惊,“莫不是煤气中毒?”
于是急忙用被将脱而不花包好,抱将起来便向外冲去,同时对众女道:“快出来,屋里有毒。”众女一听,吓得都跑到院子里。
林政将脱而不花放到院子里的土地上,将她衣领处撕开,然后用双手快速按压她胸部,众女大惊,却没人敢吱声,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紧急时刻,万事只能从权了。
这时胡氏也被惊动,跑到院中,大叫道:“政儿,怎么了。”
林政一边按压,一边道:“她是煤气中毒,我帮好换气。”此时也不管别人能不能听懂,说的竟是现代词语。
胡氏急道:“你是说她中了烟毒吧?快将她扶起,我帮她运运气。”
林政按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只将脱而不花扶起来,胡氏盘膝坐在她身后,运功伸单掌抵住脱而不花后心,动起功来,林政这边没闲着,张嘴猛吸一口气,向脱而不花嘴上送去。娘俩忙了半天,却听得脱而不花“嘤”的一声醒了过来,林政大喜,急忙又帮好伸展上肢,以拉伸胸廓。
又过了半天,脱而不花缓缓睁开了双眼,林政这才罢手,胡氏也停下手站了起来。林政喘了几口气,定了定祌,柔声问道:“表妹,感觉如何?”一低头却见脱而不花颈下也挂了一颗大大的黑色珍珠,与阿纳兰一般无二。
脱而不花用极虚弱的声音道:“师兄,我头很痛。”
林政安慰她道:“没事了,你已经没事了。”说着将她抱起,送到暖阁,将脱而不花放下时,却趁机偷了她的黑珍珠,然后高声对大伙道:“快将窗子打开,把火盆搬走。”
脱而不花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林政摸了她脉门,见心跳无异,便吩咐众人都回去休息,然后留下两个丫环细心照料脱而不花,自己却去了阿纳兰的房间。
来到阿纳兰的房间,阿纳兰还不曾躺下,林政回身将门拴上,然后对阿纳兰道:“把衣服解开。”阿纳兰听了羞道:“老爷身子不乏么?是不是被脱而不花勾起了兴致。”
阿纳兰的意思是说,你是不是刚才摆弄脱而不花胸部,被勾引起了yu望。林政知她会错了意,笑道:“我要合你欢好,又何必躲躲藏藏,我是想要你那颗黑珍珠一观。”
“啊?”阿纳兰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心道:“那你不说清楚,让人家白酝酿情绪了。”失望之余,只好羞答答地摘下项链递给林政。
林政又掏出脱而不花那颗珍珠,两个一比,果然大小形状都是一般无二,阿纳兰奇道:“这颗是谁的?是脱而不花的?”
林政将手伸到嘴边嘘了一声道:“不错,和你的竟然一样。”
阿纳兰疑道:“这黑珍珠听说只有三颗,忽必烈大汗分别赐给了三个儿子,如何会在折里火后人身上发现。”
林政摇了摇头道:“你们蒙古族的事,我如何知道?不如借给我研究一下如何?”
阿纳兰道:“阿纳兰是老爷买来的奴婢,连身子都给了老爷,还稀罕一个珍珠么?”
林政闻言脸上一红,道:“阿纳兰真乖,等我忙完这阵子,便收你入房。”说完亲了阿纳兰一下,转身去了书房。
林政的言行让阿纳兰很是激动,很是甜蜜,能激动过后,却发现林政早已没了影子,气得一跺脚,只好自己上chuang去寤冷被窝。
来到书房,林政重又拿出两个珍珠进行比较,阿纳兰说得不错,元顺帝应该只有一颗,那折里火家族这一颗有从那里来,伸手拈了拈,感觉好像有点不同,脱而不花这一颗有点沉,又打开窗子,冲光观看,这下区别大了,阿纳兰那一颗晶莹剔透,而脱而不花那一颗却根本不透光,而且珍珠上的纹路似有人刻意雕琢,看来,这一颗是假的。那脱而不花为何要带一个假珍珠项链呢?那假的珍珠又是谁做的呢?这一边串的问题让林政很是困扰。
他将真假两颗珍珠放在一张白纸上,二者都是一般的黑,黑白相映很是养眼,就像两颗龙珠。想到这儿,林政一惊,后门影壁墙上的龙缺少的眼睛可不正是这么大小么,难道……?
有了想法总要去试一试,林政自己悄悄来到后门,将那两颗珍珠试着塞入龙眼睛内,不大不小正合适,可是并无动静。难道说自己的判断错了,林政叹了口气,伸手在龙头上拍了一下,突然,那影壁墙竟然向旁边移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的地道入口,原来这两粒珍珠正是开启暗道大门的钥匙,把它们安上后,便可启动暗门。
这两颗珍珠一真一假,假的想必是元顺帝请人仿制的,这两颗珍珠一个留给后人,一个却给了折里火,只有两家后人同时到来,大门才会被开启,这恐怕也是元顺帝想光复大元留的一个后手,却没想到宝藏全归了林政。
林政小心地进了地道,推开一道石门,里面黑黑的,却突然亮起灯火,原来石门一开,墙上火把自动点燃,密室中除了十口大木箱再无它物,打开一看,有的里面全是珠宝,有的则是满满一箱金元宝,林政一见大喜,但是问题也随之而来,让谁来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