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政一直在想,东厂马永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不太正常,难道八虎之间也有矛盾?等回到了会英楼,答案就出来了,原来马永成被正德皇帝召来了会英楼,正侍候着皇帝喝茶呢。这正德皇帝也不是智障,他也知道此举搞不好会逼反刘瑾,所以他把东厂的头马永成叫来,没了头,谁敢乱动。不过正德也没想到,林政和牟斌此行就是要刘扳倒瑾,比如这龙袍和玉玺就是牟斌使人栽赃的。
看着抄家的清单,正德吃了一惊,刚才还怨牟斌抄了刘瑾的家,这会儿他还得谢谢牟斌,黄金250万两,白银5000余万两,金银珠宝不计其数,简直比国家还富裕,再加上那龙袍和玉玺,不由得他不信刘瑾谋反。
“马永成。”马永成见刘瑾事败,此时已成惊弓之鸟,见皇上叫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叫道:“皇上明查,此事与奴婢无干。”
这话说得让正德哭笑不得,他可不想把自己身边的人一下子全都打掉,那样还不尽受内阁制约,于是轻咳一声道:“朕知与你无干,你马上回去约束东厂诸人,在刘瑾受审期间不得弄出什么乱子来。”马永成吓出一身冷汗,领命急忙告退,他得赶紧去找谷大用等人商量对策。
支走了马永成,皇上又支走了牟斌,他要去安慰一下嫣然美人。林政领着皇上来到嫣然房内,嫣然和美云、方七娘急忙跪地迎接,林政把美云和方七娘支出门,自己也溜了出去,剩下的任务交给嫣然了。
众人一走,嫣然顿时泣不成声,皇上越是安慰,她越是哭得厉害,弄得正德心如刀割,真是恨不得将刘瑾碎尸万段。哭了好一会,嫣然才逐渐停下来,呜咽道:“幸好小政来的及时,不然嫣然就见不着皇上了。”
正德一听,急道:“刘瑾那厮对你怎了。”
嫣然道:“刘瑾……,他让我陪那个什么崔管家……。”
正德急道:“你可允了。”
嫣然道:“我当然不从,他就威胁我,说要把我送到教坊司,后来又引诱我,说将来当了皇帝,封我当皇后。”
正德气道:“这个狗太监,作他的春秋大梦,后来怎样。”
嫣然道:“他们正要用强,小政就领人来了。”
正德松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没让这厮得逞,朕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正德说得咬牙切齿,嫣然知道自己这大仇得报了,不过爹爹下落还是不明,想到这又哭了起来。
正德抚着嫣然脊背,柔声道:“等朕的豹房修好了,就把你接过去,一定不让你再受委屈。”
出宫已经有一整天了,正德劝慰了嫣然一会儿,便起驾回宫,临走还不放心嫣然的安全,让江彬速去锦衣卫调500校尉前来会英楼护防,林政心道,那我这生意却还怎么做,但圣命难违,只好安排老何作好协调工作。
送走了皇帝,林政也急忙来见嫣然,林政一进门,嫣然便起身下拜,林政忙将她扶起,道:“姐姐这是作甚?”
嫣然道:“小政帮我报了大仇,又岂能不谢,日后若有用得着嫣然的地方,嫣然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林政道:“姐姐言重了,姐姐的事便是我的事,今生能与姐姐相识,便是缘分,又何必谢来谢去的,显得生分。”说着着人在嫣然房中摆酒给她压惊。
酒菜摆上,二人边喝边聊,嫣然的酒量很是惊人,十几盅酒喝下来,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但头脑却异常清楚。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嫣然道:“小政今后有何打算?”
林政想了想说:“如今刘瑾就算已经伏诛,想活是没什么门了,接下来想必朝堂之上又有一番大的变动,俗话说,乱世出英雄,我们如今已得圣眷,如能趁此机会参与朝政,也许真能成就一番事业。”
嫣然点头道:“小政果然不是凡人心思,男子汉大丈夫本该如此,你叫我一声姐姐自不能白让你叫,我们便结义金兰如何?”
林政知这是嫣然想帮他,做了嫣然的弟弟,皇上那儿自是要高看一眼,等将来嫣然真的成了贵妃,自己便是国舅,何愁仕途不顺。其实这对嫣然也有着大大的好处,忠义伯的姐姐嫁与皇帝便又容易了很多。于是二人对天盟誓,结为姐弟。
嗑了完了头,嫣然站起道:“如今我两已是姐弟,以后便不能再有越礼之事,更何况我已是皇上的人了,如有流言传入皇上耳朵,你我都必有大难。”林政点头称是,必有却有几分失落。
嫣然喝了口酒,又道:“自从见了弟弟,我就知是遇到了贵人,本以为从此便伴君一生,共享人伦,但世事难料,如今竟成金兰之好。也罢,今夜便让姐姐再服侍你最后一次吧。”
林政一听喜出望外,色心大起,忙命人撤了酒菜,自己也转身离开,等夜深之时,复有来找嫣然。反正落雪成婚后和母亲住在家里,没了落雪和胡氏,自己行动上可少了不少顾忌。
听得林政敲门,嫣然摸黑起身将林政引入帐中,搬出十八般武艺,极尽温柔之能事,将林政服侍的周身无比舒畅,除了小弟弟有点劳累。不过林政也发扬了大公无私的精神,送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精华。
事毕,林政摸着嫣然光滑如缎的肌肤,心道:嫣然有此手段,难怪皇上惜之如命,看来自己这步棋是走对了,有了此女相助,定可偿今生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