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斗茶了,普宁去哪了,真是的,就不应该让他独自行动。”客栈里冷源在抱怨,这几天没见到普宁,也没有消息,倒不是担心他,一普宁的实力,没人能伤的了他,但明天可是重要的日子,茶界有关消息都要靠明日了。
“明天就是斗茶大会了,清茗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要怎么做。抓住那个人还不打草惊蛇?”普宁这几天看了许多关于茶叶方面的书,清茗有意无意也提点着他,他对于茶界的一些情况也有了解。
“我也不是料事如神,这是要机会的,就看明天有没有这个机会,要不然这个人也不是轻易就能动的。”清茗这几日和普宁相处,熟稔了很多,不像刚开始那么生硬,说话也就随意了很多,真诚了很多。
“说白了‘见机行事’”普宁斜着眼睛看着清茗,得意洋洋的,其实这些对他不算什么,但在清茗面前就是忍不住想炫耀。
清茗点点头轻笑一下。
翌日,源城的灵湘楼,早已用用绿白两色纱巾装扮一新,灵动逼人,淡然似梦,既体现了品茶人的灵气斐然,又彰显了喜茶人的淡然雅致,十二张座椅在灵湘楼前依次排开,座椅前古朴的黄梨木桌,无不体现茶叶悠久的历史,会场虽然灵动淡然,气氛却是庄重的迫人,观众们站在场外也能感受历史的沧桑。
普宁来到会场外,向内观看,灵动中不失庄重,严肃中体现着如梦似幻的感觉,心下顿时觉得,会场布置的真有品位。
看得入神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普宁回头一看,就看见冷源寒着一张脸在他的面前,冷源是那种办事一板一眼认认真真的人,普宁则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出奇的是两人的性子非常合得来。
“这些天你去哪了?你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向皇上交代?”冷源气急败坏的说道,明明不说话就是一清贵的世家公子,这句话与他的形象那是大相径庭。
“皇上?他会担心我吗?”普宁自嘲的一笑,随即又恢复了本性“我可是遇到了一位了不得的人,她善良得很,不会让我出什么事的。”普宁知道冷源这是担心自己,气急败坏的语气中也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心,朝廷的事就不要在这种场合想了,惹人不快。
“了不得的人,是谁呀?茶界的?把你得意的,好像自己娶了媳妇似的。”冷源也没接触太多江湖中的事,但能听出来普宁欢快的语气是发自内心的,在京城的时候,普宁虽然也是这样,但内心绝对是冰冷的,现在能感觉真的不一样,难免调笑一番。
“嘘,保密,不过娶她做媳妇,真的是修了几辈子的福。”这几天普宁对清茗说了关于他和冷源查茶叶案的事情,清茗觉得茶界的事朝廷的人越少介入越好,不过她倒是想见见冷源是个什么样的人。
“喂,你该不会认真了吧,要知道我们这样人的婚事,根本就由不得我们自己做主。”冷源听得出来普宁的语气有多认真,但现实却总不能如愿。
“你就不能不扫兴,快看,斗茶大会要开始了。”普宁轻推了冷源一下,让他看斗茶大会,冷源皱着眉看会场里面,现在十二把椅子已经有六把椅子坐满了,还剩下中间的六把椅子没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