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华志的话,让我内心一动,我知道,他可能要提那段他曾经过往的记忆,也就是传说中他偷东西的真相。每一个人都有过去,其中辛酸内人不道出,旁人是无法知详的。以我对心志为人的了解,他是一个有骨气的人,从农村走出来的高才生,又有那个人的品格能差到那去呢?
一个人,如果没有经历过苦,是一个不完整的人,因为他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就算想去考虑,也不可能了解,而这就叫生活历练。其实现在学校中天天提倡学生要具备思想道德,要有素质,很肯定的说,让学生去农村住一个月,家里一分钱不给,等归到县城时,这些学生就会具备了许多素质,例如不会去岐视别人的贫穷,例如不会天天只在那背着《悯农》却仍然是在那浪费粮食,而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这一代和上一代会形成许多代沟,上一代都是吃苦过来的,而我们这一代一处生就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两个时代的人,对事物的了解都是不一样的。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我们这一代是跨掉的一代,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我们是跨掉的一代。想当初上一代十岁左右就能自理生活了,而我们这一代到了二十多岁一个人出来生活,也不一定能自理生活。
华志是一个从小吃苦走过来的人,他十岁时,生活就完全开始自理了,家里的农活上上下下他都干,而当他来到学校,他的能力也是被大家所公认的是NO.1。
“老大,我是农村人,也是我们村第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人,不过是男人,在我们村还有一个女孩子,也在那年考上了重点大学,她的名字叫曾妮妮,跟我是同班同学。她长得很漂亮,每次从县城回乡下时,我们俩总是相互作伴。那时候在我们心里根本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有的只是认真读书,可是,有一件事却改变了我们。”
“什么事?”见心志停了下来,我忍不住问道。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事,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我们从县里面坐车并不能直接回到村里的,而是坐车到乡里,然后才从乡里走十几里山路回家。山里的人,走路根本不在话下,可是那一次,却意外的走到半途中,她扭伤脚了,结果不能走路,于是,我就背她回家。很可笑,我们都从来没有碰过异性的身体,在那种接触下,我们心中都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路上不说话,静静享受着那种想抗拒又想一直都那样的感觉,祸根就出在这个感觉上,于是我们开始彼此心中有了对方,这在城市里来说是叫恋爱吧。”华志停了下来,细细回味着过往的记忆,脸上满是幸福之情。
“两情相悦很好啊,这应该是好事啊。”
“的确是好事,我们都懂得自己要走的路,那年是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虽然彼此喜欢对方,可是都约好等考上大学后,我们再谈感情,结果真的考上了。我本以为能和她一起去读大学,可是不幸的是,我爸早在我高考前一个月上山去猎兔子时,不小心从山坡上摔了下来,结果住院了,家里一点积蓄和牛羊这些都卖掉了,而我也丧失了念大学的机会。当她离开村庄要去念大学的时候,我在她路过的山坡上看着她在家人亲戚的护送下离开了,而我却只能对着深山树林大哭,那时候我感觉自己离她很远很远,整个世界都不再有光彩,甚至想到死,可是我是爸妈唯一的孩子,她们养我供我那么多年,我不能自私的离开,我于是决定死心的在家务农。”
说到这里,华志叹了一声长息,又道:“上天偏偏爱作弄人,真的,当我一切都死心时,在她离开的第二天,她居然悄悄一个人返了回来,在我家农田里找到了我,并说,她一直深深爱着我,不管我怎么样,她对我的心不变,我对她说,我以后只能是个农民,而她不是,她将会逃离农民的命运,她却对我说,她不在乎,就算她以后在怎么样,她的心不变,嘿嘿,那天,你知道吗?我和她就在那田中干了那事,后面我亲自送她去了乡里,看着她坐车而去,并许诺我一定会去找她的。”
我并没有插话,我知道这里面肯定还有下文,只是华志还在酝酿,我只能静静的听。
果然没过多久,华志又开口了:“当我爸才出院没多久,我就单身一人出来了,因为上海那边消费贵,她并没有去那边,于是我就到了这里来,但当时我真的没钱,于是找到了这件臭学校,先把自己安定了下来再说。过了没两下,我偷偷去找她,结要却发觉她变了,变得连我都不敢认她了,她就像一个都市的女孩,再也不是过去的她了。可我还是去相认了,我相信她没有变。结果如我所料,她没有变,可是问题也随之而来,原来她刚上学校没多久,就因为穷被别人瞧不起,就因为没钱处处碰壁,后面在她室友的诱拐下,跑出去做鸡,而刚好被一个有钱的公子哥看上给包养了,她想逃离,可事后她才发现那人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人,她陷入了一个她所不知道的黑狱之中。”
“黑狱?!那是什么啊?”
华志苦笑了一声,道:“对方是一个黑社会头目,势力很大,整个省市几乎全是他的势力,我曾经想带着她私奔,结果试了十几种方法都没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他在证明了他的能力后,最后一次栽赃给我,因为我和她是住在一家别人出租的小房屋里面,他就逼迫那房主说我们强行居住进去的,并且是在偷了他一百万的情况下,当我反驳时,他所带来的警察就在我的面前拿了他递上的一个箱子,然后把我扣进公安局了,他是想让我坐十几年的牢,后面,她出面求了他,才放过了我,不过,她却答应他,今生不再见我,而且做她的女奴,而我在出来后,根本无路,所以我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皱了皱眉头,道:“他的势力真的有那么大吗?”
华志点了点头,道:“我不会看错的,他绝对是这个省市里面的一号人物,因为在我逃的地方不但涉及车站、火车站、机场等地方,更连区位的警察他亦能控制。”
“哎,黑社会我倒相信存在,可想这样只手遮天我倒真的难以想象,有一定我不明白的是,那你为什么又还要回来呢?”我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说过我是我爸妈唯一的孩子,她们养我供我那么多年,我不能太自私,在外面打工并不是那么容易,有个毕业证和没个毕业证的待遇是有如天和地的,不过回来后,我发觉你有超能力,现在又有了资本,我希望借助你把她给解救出来。”
“你还想娶她吗?”
“是的,我爱她,我不会在乎其它的事,而且我也要解救她出来。”
“是吗?”听到心志说的,我突然想起了林若兰,这个也是出卖过自己肉体的女人,我决定帮华志:“你认为我们该怎么着手呢?”
“房地产!我要和他对着干,因为只有让他承认了你的实力,你才有资格和他平起平坐对话。而我打听到,他下个月将会在城效西那里买一块地建房,我要在他之前买下。”
“可你不是说他是黑社会,这样行得通吗?”
“如果是以前的确行不通,可是现在却一定行的通,因为他开始在漂白了,不过这得冒险,我需要你再在股市上动一下手脚。”
“这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