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况把韩枭的意思吩咐给下面的人以后,瞅着空泡了个澡。然后穿着花衬衫花短裤,哼着小调来看韩枭的成果。正好撞上他发疯,白末的脸都被掐紫了。
“哎,枭子!你疯了!”他赶紧跑过去掰韩枭的手:“你要掐死她吗?”
韩枭确实是疯了,有个声音一直在他耳边盘旋,她不爱你,她爱别人,她要陪那个人死!他掐红了眼,萧况的出现,非旦没有让他清醒,还刺激了他,让他更加疯狂。他卡着白末的脖子往电梯里拖:“想死?让你看看背叛我的女人是怎么死的!”
“喂,松手!松手!”萧况急得出了一身汗,这澡是白洗了。他都要把韩枭的手指掰断了,他还不放手。眼看着白末不行了,他把心一横,暴喝着冲他挥了拳头。
“你他妈给我松手!”
这一拳砸在韩枭嘴角。他头一偏,趔趄一下,松了手。
萧况松了口气,托住白末往下滑的身体,探了探她的呼吸,拍她的脸。白末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两眼直翻。
“你也要跟我抢女人?”韩枭捏了捏自己的下颌,舌头在牙床上顶了顶,吐出一口血唾沫。他看到萧况抱着白末摸来摸去,眼睛里能喷出火。
萧况听了这话差点背过气去。他看着韩枭挂彩的脸,一边肿得像馒头,一边一条又长又深的血印子,哭笑不得。他韩枭,居然为了个女人搞成这样!他要是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差点掐死这个女人会怎么样?
问题是现在的韩枭一点也不清醒,他被嫉恨冲昏了头脑。
“跟我抢女人!”韩枭的眼睛红得滴血,胸中炉火熊熊燃烧。他卷着袖子就朝萧况挥拳,又快又狠。
萧况跳着往后躲,把白末往前一推。
眼见韩枭的拳头要砸到白末,他蓦地改拳为掌,抓了她的肩膀就往怀里带。
“走!你不是想死吗,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死!”他怒吼着拉扯她,也不去管萧况。
萧况不敢马上跟过去刺激他,看电梯门关上,停到三楼,才又搭了一班追上去。
白末的肩膀都要被韩枭捏碎了,睡袍的腰带也在拉扯中散开。幸好里面是一条吊带衬裙,没有走光。她不是绊到拖在地上的腰带,就是撞到韩枭硬得像石头的身体,缝了针的伤口又在出血,沁在白色的睡袍上,像一朵朵盛开的红梅。
“疼……好疼……”她是疼得缓过气来的,忍不住呻吟出声。
韩枭顿了顿,扯了自己衬衣领口的扣子,抓着白末肩膀的手松了些。他一直将白末拉到酒吧。
酒吧已经清过场,灯光开得雪亮。守在这的人都毕恭毕敬地朝他们鞠躬。韩枭一概不理,大步朝中间那堆人走过去。萧况跟上来,摆摆手。他不禁为韩枭担心。这个感情白痴,肯定会为今天自己所做的事后悔。
白末一进来就听到有女人在哭叫,还有男人的抽气声,窃笑声。她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不愿再往前走。韩枭似乎有所察觉,放缓了步子,手从她的肩膀滑到手腕,没怎么用力,也不容她脱手。
“韩枭,你不得好死--还有你这个贱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凄厉的喊声伴着尖叫,回响在空旷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