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臣说自己昨天晚上闹肚子,一泻千里,让他根本无法安心入睡,一直到了凌晨四五点钟他才勉强睡下,所以到了今天早上他才旷课缺席,但这都是无心之过。
林指导员不相信古臣的这种鬼话,因为她自己就是学医的,从古臣的面相气色来看,就知道古臣除了晚点睡觉之外,其他并无大碍。
为了拆穿古臣的谎言,林指导员对着古臣招了招手说:“古臣你过来让我帮你把把脉。”
“啊,不用了吧,我现在已经好了。”古臣有点心虚,这也让林指导员看在眼里,心里暗笑,就你这两点小伎俩还瞒的过我,拆穿你,让你去扫一个礼拜操场。
“怎么,难道你是骗我的?”林指导员扬了扬眉毛,俏丽的面容上在嘴角挂起一个坏坏的笑容。
“真病了,不过我觉得是已经好了,如果你不相信,那你就把我的脉好了。”古臣卷起袖子,把手伸到林指导员的胸前,不小心伸的过头了,竟然碰到女人身体上下最柔软的部位,让古臣心中狂喜,吃到了吃到了,真弹!
只见林指导员心中一惊,急忙用手掩住胸口,怒目而视,但古臣却急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诚恳的模样,让外人看来还真以为古臣不是故意的,但其实这鬼心眼谁不清楚。
“算了。”林指导员脸儿红红,皓齿轻咬着下唇,一副娇柔魅颜让古臣心头一动,乖乖,这丫头长的真不赖,凶起来不好看,不过这副模样还是勉强可以让人接受的,可惜自己刚才没伸出去两手,要不然来个双管齐下岂不更爽。
没想到刚一睡醒就有豆腐可以吃,真是个美好的早晨,古臣色色的想着,不想手腕已经被林指导员按上了,而且见她还是一副警惕的神情看着自己,脸儿依然红润着,单手捂胸,免得古臣再占自己便宜。
“没什么问题嘛,你骗我。”林指导员抓到古臣的把柄,可以直截了当的让古臣去扫操场,顺便报自己被抓的一抓之仇。
“不会吧,你再帮我看看,我可是蹲了一晚上的厕所。”这时古臣眼神忽然认真起来,眉头微微一蹙,将体内的脉象搞乱,筋脉逆转,移血回流。
“真的咦这是怎么回事儿”林指导员再仔细一察,发现古臣的脉象比起刚才这时突然变得混乱起来,不仅没了正常时的四平八稳,而且脉搏跳动的频率,强度,节律都大大的起了怪异的变化。
“我怎么样了?”古臣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问道。
“很乱,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混乱的脉象,这是个什么病?”林指导员不仅没能回答古臣的问题,自己反倒也是先问起了自己。
此时也不管别的了,林指导员拉着古臣就打算让他跟着自己到医务室里头,请真正的医师检查一下,免得到时候古臣哪个时候挂了,自己可担待不起。
反正玩笑已经开了,就陪这妮子玩到底,让她关心自己总比让她臭骂自己强,古臣就随着林指导员来到了校义务室。
在临场的医生检查来检查去都说古臣的脉象极为正常,一点情况都没有,拉肚子或许是吃坏了东西,回头开两片药吃了就行了,压根也没有林指导员说的那般可怕。
“我说小林啊,你很敬职我知道,可你这也不能没事瞎担心,万一哪天你自己忙出病来了,我这医务室可就多个病人了不是。”一个为古臣检查病情的中年妇女笑说。
“可是我刚才明明就发现他的脉象非常混乱,乱到不行的那种,张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是不会说瞎话的,要不是亲身体会,我哪敢乱说,更何况学生还在这儿呢,我这样不是会吓着人家。”在中年妇女的办公室内,林指导员把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跟那医师说了个通透。
“你现在就是吓坏人家了,不检查清楚就带人家来医务室,这叫人家学生以后怎么安心读书啊,知道自己藏着病,还是大病,你也不能那么大声嚷嚷啊。”中年妇女见刚才林怡刚才的那副模样,让自己是哭笑不得。
“我”林指导员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还说不下去了。
“好了,有空来我这坐坐可以缓解一些压力,咱都是老交情了,说,是不是因为急着想找男朋友了,压力太大的缘故啊,我觉得你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婆家了,眼光不要太高啊。”中年妇女笑着数落道。
“哪有,人家都没找到合适的嘛。”说到女儿家的心事上来,林指导员多少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刚从师大毕业,事业都还没搞好,哪还有闲工夫去想儿什么女私情,脸儿禁不住红了起来。
“要不回头我给介绍两个,我这可有几个不错的人选,什么数学系的大才子王子标啊,什么文学系的文豪陆晨国,等等,我这手头上可都有不少上进的四好青年啊,怎么样?”中年妇女八成是更年期到了,所以为人有些啰嗦。
只见古臣现在还躺在外头分外无聊,不时在医务室里头走来晃去,见两女人一老一少,聊的没完,古臣冒昧的在门口说了句:“指导员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
“小伙子你等等,你的药还没拿。”中年女医师从桌上拿起包药丢到古臣手上,回头还补了一句,“以后别让老师太操心了,得有些自律的心理,都这么大了,要懂得照顾自己知道吗?”
“那我也先走,张姐,回头我再来找你。”
“好好考虑考虑吧。”中年妇女笑了笑,向他俩挥了挥手。
古臣和林指导员走在路上时,古臣见一路林指导员都一直沉默着不语,古臣颇为好奇,于是问道:“指导员你怎么了,好像脸色不太好。”
“没事儿,只不过好在你没出什么状况,刚才可能是我看错了,也许是因为太劳累的缘故吧。”林怡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副娇花欲碎的模样,古臣见她面色苍白,的确有些憔悴,都说当老师的不容易,现在古臣才明白,为人师表的痛苦。
自己是个皇帝,自然也曾想过要以身作则,但他本身的那种逍遥气质是没法改变的,如果不是前头的几个哥哥不愿意当皇帝,自己也才不鸟那什么狗屁帝王,当个仙乐的居士岂不更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