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受伤的女子回到房间后,因为受伤的疼痛难以忍受,自己偷偷地上药。
“小姐,你受伤了?”白天那个衣着华丽的女子见此情景,十分担心。
“不碍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那女子淡然一笑,又问另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道,“我吩咐你的,都告诉他们了吗?”她所指的“他们”是云少卿等人。
“小姐吩咐的事,玉儿都办好了,只是那些人好像有所怀疑!”原来,那衣着华丽的女子名叫玉儿,是司徒雪鸳的丫环,那受伤的女子才是司徒雪鸳。
“他们若是怀疑,你且告诉他们,你就是司徒雪鸳,他们就不会怀疑你的身份。然后,想些办法打发他们走就行了!”雪鸳吩咐道。
“是!玉儿明白!”
楚霏儿跟着雪鸳,来到了她的房间外,听到了她们的谈话。这才明白,那女子的真实身份,赶紧跑回去,敲他们三人的房门。他们三人一一出来后,楚霏儿才告诉他们自己的重大发现:“你们知道吗?果然如我所料,那个司徒雪鸳是假的!”楚霏儿着急的说着事情的经过,由于跑得太急,话说得语无伦次,他们听了几遍才完全明白。
他们随着楚霏儿来到了雪鸳的房间门口,直接推开了她的房门想问个究竟,然而却发现那个衣着华丽的女子玉儿正在给雪鸳端药,雪鸳的白色手绢上还沾着鲜红的血迹。
“你、、、你怎么了?”楚霏儿看见雪鸳惨白的面容,有些惊慌失措。
“你才是司徒雪鸳?”云少卿也明白了。
“那她又是谁?”文景轩看着玉儿问。
“我是小姐的丫环、、、”玉儿只好说了实话。
“你为什么要冒充雪鸳?到底有何目的?”苏樱雪质问玉儿。
“你们不要怪她,都是我的主意!”雪鸳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司徒家不为人知的秘密,才叫丫环假扮她,打发他们走的,不料却让他们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们呢?”楚霏儿想知道原因。
“因为我怕!我怕见到陌生人,我怕相信别人,我怕让人知道司徒家的秘密!”雪鸳好似有许多苦衷,但她还是选择相信他们,“我现在选择相信你们,天灵山的弟子果然不同凡响,我相信你们能帮助我,能解开我十几年来的心结!”
“雪鸳姑娘有何困难尽管说,在下一定义不容辞!”云少卿又变得大义凛然了。
“司徒家有过这样的一个诅咒、、、”雪鸳说起了那个诅咒,“从父亲正当盛年说起,就有仇家对司徒家下了一个诅咒,司徒家凡男子都活不过二十五岁,凡女子都活不过十八岁,若有冒犯神灵者或不相信诅咒者,全族将无后而终!”
“荒谬!”楚霏儿一听就急了,“他家才无后而终呢!这一听就是假的!”
“霏儿,你先听雪鸳说完!”苏樱雪嫌她一惊一乍的。
雪鸳又继续说:“不料那诅咒真的应验了,父亲在二十五岁那年因外出做生意,路上遭遇了不测,再也没有回来,母亲知道后,只因受不了这个打击,当晚就用三尺白绫自尽了。父亲的整个家业都由雪鸳的两位兄长承担着责任,本以为,父母的离世只是意外,却不曾想,我那两位兄长也在三年前死于一场瘟疫。那年,他们只有二十二岁!”雪鸳说到这里,泪已沾湿手绢。
“天哪!这也太可怕了!”楚霏儿的情绪一下子从不相信,渐渐转变成不敢相信了。
“你那两位兄长,不是未满二十五岁吗?会不会也只是意外?”文景轩也不相信。
“事情过了那么过年,我也想相信那只是意外,可是、、、咳咳!”雪鸳话还没说完,就咳嗽起来,那手绢上又留下了一片血迹。
“你得了什么病?”苏樱雪见状惊讶的问。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自从经历了家族的变故,病情更加严重了。请过多少大夫,都说是个怪病,他们束手无策,已经没救了。小女今年刚满十八,我想,那个诅咒,我终究逃脱不了!”雪鸳已经听天由命了,她不相信自己能躲过这场劫难了。
“雪鸳,你不能这么想!大夫说他束手无策,又没说你已经没救了。再说你已经过了十八岁了,不是没事吗?”楚霏儿最会安慰人了。
“雪鸳姑娘,你知不知道,当年对你家下这个诅咒的仇人是谁?他这么做,原因是什么?”云少卿考虑问题很实际,他知道,这绝不是意外。
“父母过世早,雪鸳尚在襁褓,不知仇家是谁!”雪鸳无奈地摇摇头。
“那这个家只有你一个人了吗?”苏樱雪觉得她真可怜。
“自从兄长去世后,雪鸳便只有一个人独守府邸了,从雪鸳出生以来都不曾出过家门!”雪鸳说话时,流露出一种哀伤与忧愁,感慨自己凄凉的命运。
“那你岂不是很可怜吗?”楚霏儿同情她与自己不一样的命运。
“自古女子本就不应出门,这就是命!”雪鸳已经认命了。
“雪鸳,你别这么想,我从来就不信命!以后,就跟我们出去玩儿!”楚霏儿笑道。
“是啊!出去玩可是我们最开心的事!”苏樱雪最能胡闹了。
“我、、、可以吗?”雪鸳的兴趣都被她们激发出来了。
“她们两个跟你可不一样!”文景轩一脸鄙视地看了一眼楚霏儿和苏樱雪,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然后又看看云少卿。
“你们休要胡闹!办正事要紧!”云少卿果然会管着她们。
“不早了,都各自回房休息吧!明日再随师兄执行任务!”文景轩说完先回去了。
楚霏儿和苏樱雪脸上得意地笑容随着他们二人泼的冷水而消失了。然后和雪鸳道了声晚安,都自觉的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