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难开口的是初次的遇见和最后的分别。
人生,最珍贵的情感不过是初恋的脚尖上,那一抹哀愁。
人生于世,朝露溘至,诸行无常。大化有四,不过是一个情字主导着一切。也是因为有了感情、有了依赖,生命才能够延续下去,才能多姿多彩。
超于感情之前的是缘分,我曾是个不相信缘分的人,但是当我真正的经历如此巧合的缘分之后,我开始相信这一个古老的法则也深信缘与分本就是分开的。
有些人因为有缘,纵使相隔万水千山也能见面,因为无分,所以分开了。
我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坏男人的,当然也没有坏女人。只是有没有碰到对的人。
但是,这个世界上是有坏人的,我对坏人的定义就是违反法律的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违法法律的人。
从爱情角度来说,无论是在一起或者分开,任何人都不能去评判两个人谁对谁错。爱情里从来都没有对错,对错只是角度而已,爱情里只分合不合适、能不能走下去。
刚开始的合适并不会开花结果,开花结果的爱情也并不一定全靠物质。
爱情就是缘分加上对的人和事,融合成的一锅粥。或美味可口,或苦不堪言。总而言之,都是爱情。
老一辈的爱情,因为陌生而美好,新一辈的爱情因为丰富而多彩。不论是老一辈的爱情,还是新一辈的丰富,都是美丽的。
美丽是一个过程,生命本身就是一个动态的过程组成的静态的画面,有些人永远停留在画面的那一格,有些人还在继续的开拓其他的画面。
有些女人,她们已经逝去,可是只要你看到她们的绝代芳华、你就为她们的才气、她们的事迹所感染。
你就感觉自己像是和她们共度一生一般、你知道她们曾经来过,你就感觉到活着是那么的美好。
二零零七年的一个梅月,没有蝉鸣亦没有燥热。百无聊赖的我,经常会在网吧里,不是为了上网而是为了消磨时间。时间对于当时的我是盈余的,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我,可以挥霍大把大把不需要成本的时间。
每天的空想让我不知道该做什么,闲真的是一种痛苦,这种痛苦直逼灵魂。真正的格调来自于批评,真正的成熟来自于痛苦,真正的痛苦起源于思想。同时,思想也折磨着我,让我痛不欲生。现实与幻想的种种违和感,让我只能在虚拟的世界里徜徉着。在虚拟的世界里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只是为了逃离现实的虚拟。
在QQ上漫无目的的加人聊天,突然一个网名叫做“葬花十墓”的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就发了一句:“你好”,她亦回复:“你好”。
一个故事总是从“你好”开始,从“你不好”结束。开始与结束之间,只是多了个“不”字。其他什么都没多,情感只是附赠品。
一个奇怪的网名让我陡然以为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身上有着文艺青年的血,所以对于有故事的人总有好感。又见十墓二字,爱怜之心也油然产生,我断定,她是一个别样的人、是一个特殊的人。
然后我就和她其乐融融聊了起来。她打字很快,而我零六年才懂得上网,所以当时打字的速度完全可以用“抠字”来形容了。那时也没有搜狗输入法,之前的输入法也太过于慢,我就这样“慢慢的”和她聊天。
和她聊天,准确的说是,我想知道葬花十墓背后的故事。或者又是一个缠绵的伤心爱情,一个真情的告白,一个胎死腹中的初恋等等。十几岁少年的我以为爱情是人生的主题,所以当时的思想,便主观的认为这是一个有爱的故事。但是她还是很淡然,那样不经意间,却又不会透漏自己的任何故事。
她问我是不是和很多人聊天,要不回复她的速度怎么会这么慢。我就如实说了,说我打字比较慢。她让我直接语音,然后她打字回复。因为她说自己已经大一了,所以在话音里,我就喊她姐姐。
她告诉了我她的学校,印象中有中北两个字。不过当时的我连211、985工程大学都不知道。是什么,也没细心的记住。
我一连和她聊了几天,这几天我们聊了很多的东西,聊到大学。因为当时大学对我来说就是个梦,也是因为这样的梦,才让我当时如此的压抑和痛苦。另一方面,家庭给我的不安全感,让我真的想脱离家里的阻塞,寻找自己追求的东西。
聊生活,聊理想。她就像是一个姐姐一样,永远的知道你在想什么。有些人就是属于这么聪明的一类,她们罕见的超出年龄的成熟,让你在她面前就像一张白纸。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一般女人都会比男人早熟几年,这是个社会性的问题,又加上她比我多读几年书,比我懂得多是应当的。”
她还有一个特点,每次她不会主动的给我发信息,除非我给她发。她也是每次必回。不可否认的是,当时虽然没有见到她的面,我对她有种好感。“少女”的心是一个木门,只要经过爱情的猛烈之火烧灼,自然荡然无存。而“少男”的心,比少女的心还要柔情百倍,自然我对她有好感也是情理之中。
吸引我的不光是她本人的通事事,还有她的网名:“葬花十墓”,甚至于做了一系列的联想。那时我开始读红楼,知道葬花是黛玉爱花所以惜葬,林黛玉之所以葬花是因为她认为花葬在土里最纯洁。
之前我们只听过葬人,而林黛玉以花作人突出了一种新的美的形势。而“十墓”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或许是一种伤心至极的语录。不解就这样沉睡在我的思想间隙里。
聊了一段时间,我都是很尊重她。喊她姐姐。终于我不在去网吧上网了,这个“姐姐”也就像是永远的幻梦一样消失在了我的记忆中。但是我记得对她心动的感觉,或许我知道终究和她不会有什么结局,所以只能是过客。额蹙心痛或许只有我而已。
于是我渐渐的淡忘了这一切。有些人,虽然消失在我们的生命中,但是不一定会永远的忘记,它就像纪录片一样,只是存档了。存档在我们脑海中的一个特定的角落里,等到有一天,不自觉的触发了这一段存档的按钮,一切又会重新的记起。
也许命运让我等待的是一个时机,一个回忆过往的时机,时间的按部就班是这个时机的先决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