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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共魂(3)

安久看见一团一团毛茸茸的羊,顿时来了精神,趁着梅久心神慌乱顺利控制身体,朝那老叟道:“要做什么?”老叟大喊:“拦着羊,别让它们跑进院子里。”

“好。”安久从篱笆上抽出一根竹竿,站在门口一阵猛抽。

院子里的人都准备赶出来帮忙,谁想刚刚赶到门口,就见冲在最前面的羊竟然被安久抽趴在地,后面的羊群受惊立刻向两边跑。

老叟呼哧呼哧喘着气,半晌缓过劲儿来,看见门口几头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跟着羊群逃窜,老心肝疼得一颤一颤,瞪了安久一眼,“小兔崽子,使这么大劲!”

安久没说话,把竹竿插回篱笆上。

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出来,朝老叟施礼,“先生。”

书童从门内探了一下头又飞快缩回去,等整理好仪容才出来,“清明先生。”

“赵山长腿伤好了?”陆清明问道。

书童恭敬道:“已经好了,多亏了先生的药。”

“他那眼神,比瞎子强一点,偏要独自去散步,哼,下次摔死了也甭来找我,我那药都是辛辛苦苦采来的。”陆清明嘀嘀咕咕,心疼那点药。

书童赔着笑,转移话题,“是、是,回头我一定劝着山长。对了,先生,这位是十四娘,山长让我送她到您这里来。”

梅久刚才听见陆清明骂了安久一句,心中很不安,奈何动弹不得,只好催促道:“快向先生赔礼吧。”

“赔什么礼?给我老实待着!”安久对梅久这个性子很抓狂。

梅久性子柔弱,行事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人,能忍着就绝对不会想到去反抗,只有在危及亲人时,才会显现出保护者的一面,然而,也许是因为天性,梅久的保护也仅仅是用自身去挡住危险。

算了!反正她出手也只是为了保护好这具身体,她收回意识对身体的控制,留梅久去面对陆清明。

梅久发现又能动了,略略适应了一下,立刻蹲身道:“方才一急之下伤了先生的羊,请先生恕罪。”安久很不满,“是他自己要搭把手。”

陆清明负手踱步过来,“十四娘?别蹲着了,起来。”梅久道:“是。”

陆清明沉吟,现在可是一点看不出前一刻拿着竹竿抽羊的劲头。他抚须,和蔼地问道:“你喜欢放羊不?”

所有人都愣住,心道这十四娘对羊下手那么狠,怎么也看不出来是喜欢放羊的吧!难道是为了惩罚她?

安久也稍有些惊讶,旋即道:“喜欢、喜欢。”梅久心里正乱,她一个养在闺中的女子,哪里想过放羊的事情?但听着安久的话,总觉得心里似乎真的很喜欢,便答道:“喜欢。”

这些出身大家族的孩子并没有嘲笑她的回答,反而很好奇陆清明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那以后你就帮我放羊吧。”陆清明嘿嘿笑道。

“是。”梅久嘴上应着,心里却问安久:“你真喜欢放羊?你会放羊吗?”

“谁生下来就会做事情!”安久心情好,总算没有说出什么毒言毒语,“我以前就有个愿望,如果我能活到三十五岁,就买下一个农场,养两百只羊、两条牧羊犬,再种一顷葡萄。”

“好吧,以后放羊的时候你来放。”梅久主动把身体的使用权分给她。

安久很讨厌梅久烂好人,但这个时候,又觉得她烂好人其实也挺好。

紫衫少女上前扶着陆清明,嗔道:“先生,您怎么又弄成这样?”

“羊群不知怎么发起疯来,差点累散了老夫一把老骨头。”陆清明说着突然顿了脚步,扭头问梅久:“你写了什么词?”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梅久顿了几息才想起来早上在教舍里写过一首词,于是念了一遍。陆清明听罢又回过身来多看了梅久两眼,咧嘴笑道:“老夫以为,小娃娃还是要有些精神头才好,刚才棍子抡得呼呼带风,多好看。”

“老头长得难看,眼光还算差强人意。”安久赞道。

陆清明摆摆手道:“午时到了,你们先去休息用膳,一个时辰以后再来听禅。”

“是。”众人齐声答道。

梅久不认得路,只好跟在他们后面。紫衣少女看见她,充满讽刺地一笑,挽着另外一位叠罗色襦裙的少女,大声道:“听说有人在莫表哥面前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投怀送抱,扭头却诬陷莫表哥非礼,害得莫表哥不能入族学。”

她回过头盯着梅久,冷冷问道:“梅如雪,你说这人贱不贱?”

梅久语塞,垂头不理她。

“七妹。”叠罗襦裙少女轻轻拉了紫衫少女一下,轻声道:“莫惹事。”

梅七冷哼一声,果然不再说话,扁着嘴把头扭到一边。

“姐姐。”身后传来泠泠女声。

梅久听见梅如焰的声音,欣喜地转过身,与此同时,和梅久同行的所有人都顿了一下脚步,好奇地看向声音传来处。他们站在石阶高处,看见下面有四个少女,其中有个凤眼少女很面生,她与身边的人说了句话,便快步赶上来。

梅如焰见许多人都看着她,笑着欠身行礼,甜甜喊道:“十五见过各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伸手不打笑脸人,梅如焰笑起来眉眼飞扬,嘴边有浅浅的笑窝,很有朝气,她样貌不错却又不至于引起别人的妒忌,她这样一礼行下来,众人都给了回礼,就连梅七都冲她点了点头。

梅如焰道:“我初来乍到,不懂得礼数,也不认得人,还望大家包涵。”

她这样说,便有个年纪稍长的少年道:“我们家中男女不分开排长幼的,我排行老二,名唤亭君。”他又指着叠罗襦裙少女道:“这是老三,名唤亭竹。”

之前站在树上摘橘子的少年抢过梅亭君的话头,“我是老四,叫亭东。那是老五,叫亭春;那是老六,亭健;那是老七,亭瑗……”

梅亭东倒豆子似的把众人全部介绍了一遍。

紫衫梅亭瑗道:“我问你,你姐姐是怎么把我祖母气晕,又如何陷害莫表哥,又是怎样骗智长老收徒的?”

梅如焰早就打听清楚了,老二梅亭君、老三梅亭竹、老七梅亭瑗都是家主的嫡出儿女,梅亭瑗是次女,从小就很得二老夫人喜欢。二老夫人极其护短,惯得梅亭瑗浑身臭脾气。而莫思归则是家主之妹所出,是梅亭瑗的亲表哥,听说表兄妹感情很深厚,另外听说族里都盯着智长老徒弟的位置……

这么一想,梅久真是把梅亭瑗最看重的事情都搅和了一遍,她不恨得咬牙切齿才奇怪。

“七姐何出此言?”梅如焰面露惊讶,恍如第一次听闻这些事情。

“何出此言?!”梅亭瑗站在高处,垂眼望着她们的样子像是睥睨蝼蚁,“别的且不说,单就气晕祖母之事,就别指望我会放过你们。”

梅如焰微微笑道:“此事的确怪我们姐妹,去拜见婶祖母前没做好受辱的准备,顶撞了婶祖母。要是早知道她老人家身子骨欠佳,我们姐妹就算折了梅氏的脸皮向那侍婢请罪,也不能教长辈受罪的。”一番话说得温柔又客气,言下却是芒刺毕露,因为她知道家规中有一条是禁止私斗,拿准了他们不敢打人。

“好一张利嘴!”梅亭瑗身形一动,疾风般到了梅如焰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梅如焰小时候在棍棒下长大,区区一巴掌还不能把她给打蒙,就在梅亭瑗一巴掌刚落时,她便结结实实地还了梅亭瑗一巴掌。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令所有人都怔住。

梅亭瑗从小在二老夫人的庇护中长大,只有她打别人,哪有别人打她的份儿!当下恼羞成怒。

安久正看得有趣,谁想梅久突然上前一步挡在梅如焰面前。

安久不及多想,梅亭瑗铆足全力的第二巴掌狠狠甩下来的时候,她条件反射地扬手挡住,紧接着一个反抓,正要用力扭断梅亭瑗胳膊的时候,才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猛然撒开手向后退了两步。

梅如焰心中暗悔,她竟然忘记了梅氏子女都是自幼习武的,随便一巴掌便让半边脸火烧火燎地疼。

“你果然会武功!”梅亭瑗眯起眼睛,准备再次出手,手臂却被梅亭君一把握住。

“你忘记族规了!”梅亭君怒道,“月末就有机会光明正大地较量,何必急于一时?”

梅亭瑗瞬间找回理智,甩开他的手,狠狠地瞪了梅久和梅如焰一眼,“你们给我等着!”

“阿瑗!”梅亭竹追上去,低声安慰道:“莫气,再忍忍,还有七日就到月末了。”

“你不生气?爹求了智长老多少回,他都不愿意收你为徒,如今却轻易地收了那个贱丫头!”梅亭瑗愤然道。

安久听力很好,即便那姐妹俩早已经走远,她也一句不落地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她收回意识,没想到梅久竟双腿发软,径直向后跌去,好在身后一个女孩伸手稳稳地扶住了她。此事一出,方才与梅如焰一并过来的三个少女,有两人迅速地告辞,随着二房的人离开。

梅如焰不以为意,将不愉快暂抛脑后,向梅久道:“姐姐,这是十娘,闺名唤如晗。”只听名字便知道是大房这边的人。

梅久感激地朝她一笑,微微欠身见礼,“见过十姐。”

梅如晗托住她,“无须如此。”

“唉!”梅如晗叹了口气,“你们有锐气是好事,可是得罪了他们,月末少不了又是一场缠斗。”

“是指每月的考试吗?”梅如焰问道。

梅如晗点头,“咱们家重武不重文,月末考试里有一项对打,虽说点到为止,但他们若存心想为难你,定然能让你十天半个月下不得床。”

梅如焰心头一凛,问梅久:“姐姐,你刚刚与梅七交手,她功力如何?是否能应付得了?”

“我……”她哪里能感觉到梅亭瑗武功如何?梅久知道,现在说自己不懂武功简直就是欲盖弥彰,只好偷偷问安久:“她武功怎么样?”

“烂。”安久没有容她高兴,便紧接着道:“要是我的身体还在呢,整治那个小丫头自然不在话下,但如果控制你这具身体对抗,实在太勉强了!我怕忍不住会杀了她!所以你知道我多憋屈了吧。总而言之,你的身体素质太烂,烂透了!”

这是什么道理?身体好的时候能打架,身体差的时候却能杀人?

梅久不懂武功,更不了解杀手的逻辑。她琢磨了很久,才回答梅如焰:“大约不相上下吧。”

“那就好。”梅如焰没有怀疑梅久会武功的事,毕竟梅氏上下都习武,梅久被卖到妓馆之后就一直躺在病榻上,逃跑时力气不济也正常。

梅如晗听她们这么说,就放下心来,领着她们去饭堂。

梅氏族学的饭堂不知道是何人手笔,竟然建在悬崖边缘,凸出的建筑悬在六十余丈的高处,下面的山体像被利剑劈开般平整,下面是一条水流湍急的河。通往饭堂的路有两条:一条是在崖壁的锁链栈道,另一条是漆黑山洞。梅如晗便是带着她们走山洞的。三人做伴,虽然犹显山洞阴森,但总比走那峭壁上的锁链强。

她们到饭堂的时候,二十余人差不多都到齐了,许多人投来目光。饭堂窗户面朝东,桌椅都摆在窗户边,一扭头就能看见对面的峭壁连接苍穹。三人找了张空桌坐下,立刻就有侍婢上前给她们倒水。饭菜很快上来,六个菜一个汤,菜色极佳。

梅久今早走了很多山路,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在安久的催促下,顾不得什么矜持,端起碗大口吃饭。

能这样安心地吃饭真好!安久正投入,察觉到有人靠近,就试着控制眼睛瞟了一眼,没想到竟然也成功了!她看见梅亭东带着一个面生的少年走过来。

“有人找麻烦。”安久道。梅久正处于疲惫状态,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心中亦无反抗意识,安久尤为轻松地控制了身体。

“梅十四。”那个面生的少年将桌子上的菜往窗边一推,一屁股坐到桌上,探身逼近梅久,“思归是不是你踢湖里的?”安久抬了一下眼皮,一张初显棱角的俊脸映入眼帘,她伸手夹点菜放进嘴里,低头扒了一大口饭。

“梅大!”梅如晗冷着脸道,“你下来,有话好好说。”

梅如焰今天打听的消息多而杂,她顿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个梅大是大房的庶长子,叫梅如剑,二十岁,去年刚刚成亲。不是大房长子吗?怎么来势汹汹,看起来像是和梅亭瑗一伙的!梅如焰想着,还是搁下碗筷,起身喊了一声,“大哥。”

依着梅如焰的想法,梅如剑是大房的庶子,虽是兄长,但毕竟嫡庶有别,她客气一点给个台阶下,梅如剑应当不会多加为难,不料梅如剑竟然讽刺地笑了起来,“哟,还来了个知书达理的,我是不是该感激涕零呀!”

“梅大!”梅如晗脸色阴沉,“有什么事情,我们私下里说,为何非要拣着兄弟姐妹都在的时候?”她压低声音,威胁道:“别忘了,你娘还是大房的人。”

梅如剑愠怒,“你们还有别的能耐吗!”

梅如晗柔柔一笑,“能耐不在多,管用就行。”

梅如焰忍不住多看了梅如晗一眼,梅府有太多的事情出乎她的意料,这个看上去柔弱可欺的梅如晗竟然与梅嫣然如出一辙,是个狠角色!

“管用吗?”梅如剑扯起嘴角,“我既然敢来,就不怕你们威胁!”他一转眼却发现安久竟然旁若无人地吃得正欢,笑容僵在嘴边,当下恼怒地伸手打掉她的饭碗。

咣啷一声,引得所有人都看过来。安久弯腰把碎瓷捡起来放到桌上,最后一片搁到桌的时候,猛然出手抓住梅如剑的腰带,顺势将他大半个身子推出窗外。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仅惊讶于安久的狠劲,更吃惊于一个还算魁梧的青年竟然被她死死按住,连挣扎的动作都勉强。

“我现在告诉你,莫思归是我丢到湖里的。”安久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你看见下面的河了吗?从这里下去洗个澡肯定更舒服。”

“你不敢!”梅如剑怒吼道。安久把他往外使劲一推,只有小腿一节留在了屋内。梅如剑面朝下,大半个身子全靠小腿一点支撑,尽管他用内力稳定身体,可是距离近的人还是听见他小腿骨折的咔咔声。

“把我推下去,你也别想活!”梅如剑疼得满头大汗。

安久咧嘴笑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陪你一起跳下去怎么样?肯定很有趣。”

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梅如晗被吓呆了,她正面对着安久,能看清楚安久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迸发出的光彩,好像真觉得这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而不仅仅是在吓唬梅如剑。

“姐姐,你快拉他上来,大哥他只是在开玩笑呢。”梅如焰着急道。

刚开始众人乐得看热闹,但是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也知道安久怕是玩真的,于是有人从背后悄悄靠近,想从后面打晕安久,救下梅如剑。

安久从桌上端起一只盘子,头也不回地砸了过去,与此同时,她也看见有人从正门跑出去。

“开玩笑啊。”安久笑笑道,“我也是开玩笑,妹妹,你过来帮我把他拉上来,别人我信不过。”

梅如焰惊疑地看着安久,想从她面上辨出这话的真假。

“我手酸了。”安久说着话,便松开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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