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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此生何为

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

噬魂阵有八个阵门,云深的军队

我们在营地修整,长姐一直想见我。从幻门而入。而我直接入了死门。

我一直往前走,耳边没有一丝声音,周围黑乎乎的,果真像地狱。我一边走一边把战甲脱了下来,我在里面穿了一件便衣。是一件素白的纱衣,上面绣着巫山桃花。我卸下头盔,露出一头墨发。我用一根木簪子挽了个松松的发髻。我刚进巫山时还挽过总角,如今再赴不了总角之宴了。

我自己设的阵法,我自己自然知道如何走。我很快找到了幻门,我又看到了云深战斗,他一个人为他的将士而战。足以和这阵法抗拒的唯有云深。他的招数依然精湛,只不过不再是为我而战。

我在一边看着没有阻止,也没有帮助。阵法里有了雷声,灵力也开始渐渐膨胀。很快就会收阵,阵中神必亡。云深一次又一次将要破阵,却被阵中央的一片鲜红所阻。那是我的心头血。

云深放弃了破阵,深深向他的将士们鞠了一躬。然后汇集了全身灵力,甚至动了全部灵源。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这样会很痛苦,灵源耗尽,必死无疑。他没有看我,直接从一旁的生门开了个口子。可这样依然出不去,但是,外面的神可进来。他用灵力猛地一吸,我陡然一震。他竟然把东神族的将士吸了进来。

我看着突然出现的将士们心中大惊。云深知道我已在阵中,这阵肯定破不了了。他却要为他的将士报仇,让我的将士们陪葬。

我没有办法,阵中雷声阵阵,有很多灵力低下的神一点点死去。两军对垒却无打起来的意思,很快就死了,没有打仗的心情了。

云深笑着看穿了一身素白纱衣的我,然后也卸下了战甲。他走近我抱住了我,我浅浅笑着。我同他说:“我们去陪长姐,她一个在秦水里会寂寞的。”

云深没有言语,在我们面前施了个灵瘴,那些个看热闹的将士们再也看不见我们。

云深一点点亲吻我,仿佛要到地老天荒。外面黄沙漫天,雷声阵阵,鲜血满地。半晌,他停了下来。他轻轻说:“阿冰利用凤瑶给我泄露了消息,她是故意的。摆长星阵的只是她手底下一个普通的将士。她只是利用你想给她报仇的心思让你摆下噬魂阵杀我的。她还活着。”

我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我紧紧拽住了云深的手。

他靠在我的肩头,继续说道:“你眉间的火凤是暗主的标记,和明主息息相关。火凤不隐,明主不灭。你的母君开始不知道阿冰的计策,但后来查看过你眉间的火凤,肯定知道了。阿冰设的这个计策真是精密。只是,阿水,其实我早就知道。但我顺了她的计策,我不想再打了。”

我的脑子已经全是空白,长姐连我都算计了。

云深淡淡说道:“阿水,这一战后我们休战吧。双方的兵力大半都在这里了。阿冰她算计我,我也算计她了。我们双方的兵马都在此了,我们打不起来了。”

我轻轻抚上我爱人的头,说道:“阿冰啊,不是个好姐姐。”却是个好少主。

云深突然抚上我的眉头,我只感觉灵力从他体内顺流而来。不仅灵力,修为他也给了我。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我想挣开,他却死死按着我。我头一次发现他的力气那么大。

他的面色一点点苍白下去,甚至连那颗火红的朱砂痣都苍白了。我的火凤却变得极美,仿佛要飞上九重天了。

他停了动作,软软的躺在我的怀里。我瞪着他:“我会陪你一起死。”

云深已经没了力气,但他还是笑着说道:“阿水,我其实不想死的。我还有好多心愿没有实现,我还没活够呢,你就当替我继续活下去吧。”

我摇着头,咬牙切齿地说:“才不呢,我才不管,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云深轻笑:“我就知道是这样。阿水你对不起我,是你害死我的。我命令你务必活着赎罪,否则,我死不瞑目。你必须答应我。”

我紧紧抱着他,眼前已是一片模糊。我从未流过泪,从来都没有。今日,我的爱人就要离开。

他仍旧哄着我,就像我耍小孩子脾气时哄我的语气,他说:“你答应我吧,答应我吧。让我……安心去吧。”

他吐出一口鲜血来,我素白纱衣上绣的桃花被染得鲜红。我颤抖着扶着他,他仍在轻声说:“答应我吧……”

我哭着应了一声,他松了口气。然后灵瘴消失,他的精魂也不见了。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脸上全是血泪。

将士们所剩无几。我有了云深的灵力,很快破开了被云深撕过口子的生门,打开了阵。

长姐和云起正在对垒,见我们出来都吃了一惊。数十万将士只剩数百。

长姐没有看到云深脸色白了一下。我死死盯着她,她不再看我。

我用灵力传音,声音清冷:“东西神族交战上万年,各有胜败,今此大战,双方伤亡惨重,今此东神族帝姬秦水请求讲和。”

双方将士都能听见我的声音,长姐和云起的兵力都不多了,他们想讲和也得讲和,不想讲和也得讲和。

他们最终讲和了,秦云边界谁也没要。这次讲和是以我的爱人的鲜血凝成的。

我悄然走向了秦水。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

我脱下鞋袜,露出雪白的脚,一点点向秦水里走去。秦水冰凉的触感让我一愣。我坐在了岸边,我答应了阿深的,不能死。

我轻轻念叨:“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哀年华之易逝,伤故人之轻别。”我却一直睡觉。长姐后知后觉也明白了云深的算计,却还是心里过不去。

云深头七那天我和长姐比试了一下,自然是她输了。很快,东神族两帝姬重伤的事传了出去,大部分人都以为我们是在秦云一役中伤的。

云起也偷偷叫长姐出去战了一场,他俩身上都有伤,堪堪打了个平手。云起知道长姐的算计,也知道云深的算计,到底没狠下心来不认长姐这个师妹。

长姐回了东神族天宫,云起回了西神族天宫,我去了云山。

对外,我一直在养伤,一养就是上千年。

我终于醒了酒。我茫茫然地看着外面的天色,又茫茫然地收了画。

我茫茫然地不知道做什么。

没了云深我做什么都无趣。

我有时候一连练好几天字,有时闭关修灵力,一修就是几十年。

从来都无神打搅我。

一年到头,我都没个说话的。年复一年,我就靠着和云深的记忆而活。

我光着脚踏出屋子,外面下着雨。我收了我量的素布。

雨水朦胧间我看见了长姐和云起。

我微微一愣,还是把他们请进了屋子。

长姐和云起都是一身便衣,我给他们倒了一杯桃花酿。

长姐悄然说:“好好的桃花酿都被你浪费了。”

我倒酒的手顿住,笑笑说道:“我喝别的都醉不了,也就这能让我睡一觉了。”

云起和长姐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我拍了拍身上沾的泥土,坐下问道:“两位少主来我这里做什么啊?”

云起做了西神族少主,长姐是东神族的少主。他们定然忙得不行,一千年来也没来看过我,也不知道今儿刮的什么风,竟把这俩人一同吹来了。

长姐和云起继续对视。

我了解他们,这是有事要说却欲言又止。八成是什么难说的事,正在考虑由谁开口。

我也不着急,轻轻摘下了面具,微微抿着小酒。

最终还是云起开了口,他轻声说:“阿水,你那次去人族时是不是送出去两个巫山灵玉做的哨子啊?”

我想起几千年前送出去的哨子,点了点头。

长姐轻声说:“十八年前,人族朝代更替,有人吹了哨子。”

我转头看雨,也听着下文。

云起接了话:“我们都不在巫山,阿芷去救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顿了一下,“然后把两个孩子丢到了蜀山门口。额,蜀山是人族一个修仙门派,然后,然后……”

我皱皱眉头,慢慢问道:“然后如何了?”

长姐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红唇撇了撇,轻轻说:“然后在蜀山门口看见了另一个婴孩,据说是个孤儿。但这个婴孩长得,长得颇似阿深。尤其是眉间的朱砂痣简直一模一样。”

我拿杯子的手颤了一下,杯里的酒洒到了手上却浑然不觉。

云起继续说:“阿芷探那孩子的神根却探不到,一时间也不能确定。她把我和阿冰叫过去,我们也看了看那孩子,真的探不到神根,可是长得却很像。因为不能确定,我们也不敢跟你说,怕你空欢喜。后来,我们商量了一下,小孩子也不能看出长大后的样子,我们就决定等几年。今年他十八,长得和我哥一模一样。而且,前几天魔族入侵蜀山,他被重伤。阿芷带他回巫山疗伤时,发现他体内有神根在慢慢复苏。”

我手中的杯子落了下去,咣当一声脆响。外面空山新雨后,竹叶子绿得发亮。里面我压抑着激动地心情说道:“当初在噬魂阵里,我开的是生门。噬魂阵法生门者可得生。我先前不晓得这句话什么意思,你们说会不会是他的精魂从生门飘到人族了。”

长姐蹙眉,轻轻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我对云起说:“愣着做什么,给我把东西收拾一下,我先去巫山。”

云起指指自己,最终乖乖收拾东西去了。

我和长姐先回了巫山。

巫山还是老样子,桃花开得正好,就像我初次到巫山时那么美。

我越走越慢,长姐看出我的犹豫,小声对我说:“要不先隐了身形,偷看一下。”

我眼里闪过光彩,点了点头。

我和长姐隐着身形到了竹屋。这竹屋修葺过,师父在二楼放了一颗定珠,再不用灵力维持不倒。

我在竹屋的篱笆外张望,篱笆上爬满了浅绿色的爬山虎。我雪白的手指轻轻摸过,叹了口气。

长姐很有耐心的没有催我,她也很久没来巫山。

突然,竹屋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有一男子身着淡青长袍,墨发半挽起,手里拿着一把木剑,手指关节分明,白皙异常。他面上有些苍白,眉间鲜红朱砂像是汇集了世间所有风华,面色淡淡,又好像世间风华都与他无关。他在院子里舞起剑来,竹叶簌簌而落,他仿佛与竹色融为一体。远远望去就如一幅清淡的水墨画。

我怔怔地看着他,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一人。我终于明白这么多年来的相思相望,以前的相识相知相恋,都不及此时不能算是相见的惊鸿一瞥。这么一见,我丢了很多年的心终于回来了。

很久很久以前,我经常听到神族小女孩谈论一句诗: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我也曾经给云深做过许许多多的鸳鸯佩。

长姐在一旁小声说:“他在蜀山长大,我们几个从未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他面前。前几日,蜀山遇袭,阿芷在死人堆儿里救出了他。只是,他脑子受创,记忆有些混乱,不记得他在蜀山的事了。其实他受不受创都已不记得我们。”

我心里的惊喜远大于失落。他记不记得我不重要,我记得他就可以。往后我会死死跟着他。

长姐又说:“阿芷和我们都还未在他面前露过面,他一个人什么也不记得,但倒是很淡然在这里住着。这性子,说不是师兄我都不信。”

我浅浅一笑:“就是他。”

长姐轻笑:“你预备怎么办。我探过他的身体,神根恢复得很快,五年之内神根肯定能修好。神根修好,记忆肯定也能恢复。”

我说:“我们就在这里住着,你和阿起忙你们的,别来打扰我们。”

长姐但笑不语。

我淡淡说道:“先别跟他说从前的事,也别跟他说蜀山的事。你跟巫族的那群不着调的族人都说一下,不要叫他云深。”

长姐应了我去了巫族。

我想去见云深,但是却又有些犹豫。我终于明白近乡情更怯是何道理。

我在桃林里犹豫半天,云深却到了桃林边儿上。

我咬咬牙,装作淡然的显了身形。

我撑着一把泛黄的油纸伞,身影翩翩从林中袅袅走去。油纸伞挡住了蒙蒙细雨也挡住了我的容貌,但我的身形影影绰绰在林中缓缓而行也很快让云深注意到了。桃花玉瓣在空中飞舞,我浅笑着看着云深。我们之间是雨打落花纷纷繁繁,像是隔了一个轮回那么长的时间。

他声音轻轻,恍若不存在,他问:“请问,阁下是?”

雪花纷纷扬扬下了一个世界的寂寞,落花漂泊漂泊经了一个世纪的颠簸。

千年后再见,他问我是谁。

我睫毛轻颤,声音淡然说道:“我是竹屋的主人,前几日,我在山下救了你。这几日我去山下办事了。现在,你好些了吗?”

云深闻言一愣,轻轻说道:“谢谢。我已经好多了,只是头有时会疼,也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

我撑着伞走近他,微微一笑说道:“你头部伤得厉害,不过已无性命之忧。至于记忆,该恢复时自然就恢复了。”

云深出来得久了身上已经有了些雨水,他没有吭声。

我伸出手向云深递过伞去,他愣着没有接。我把伞给他塞到手里,他的手冰冰凉凉的,是以前的温度。他碰到我的手,脸忽然红了。我们之间一直是他调戏我,今天我反调戏了他,心情十分愉悦。

他给我撑着伞缓缓走着。我拂了拂身上沾的花瓣,浅笑着看着他红红的脸。我想这定是一幅极美的水墨画。桃林细雨,女子美如桃花,男子淡如青竹,共撑一伞徐徐而行。

我轻车熟路地回到屋子,他却不知道做什么。手足无措得像个孩子。我突然想起今年他十八,我都三千了。

我浅笑着接过他手里的伞,对他说:“你去炉子边儿烤烤你的衣服吧,一会儿该着凉了。”他的神根刚刚复苏,身体应该不会太好。神若没了神根就与常人无异,会冷会生病。

我在暖玉桌边摆弄着许久未玩儿过的小物件儿,云深从耳房里走了出来。他呆呆地在我旁边站着,半晌说道:“谢谢姑娘收留,如此大恩难以为报。我明日就离开。”

我闻言放下手中的物件儿,半躺在藤椅上说道:“离开了去哪儿?”

他嘴唇动动,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翘着二郎腿坐起来,笑着说:“我这边屋子大,留个人不是问题。你可以留在这里等到想起你是谁后再离开。”

他疑惑地看看我,迟疑地说:“这样不好吧。”

我笑眯眯地说:“没有事的,我自己住着也无聊,有个人做做伴也好。”无人做伴时长夜漫漫我寂寞得几近崩溃。

他还是留了下来。

我勒令任何神都不许来打扰我们,大逆不道地连师父都没有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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